至于顾灵为什么在警察局里不要求严惩苏蓉呢,有两点,其一是苏蓉一个大肚子孕妇,就算要求严惩苏蓉,也就是口头上教育几句,不痛不痒的,其二嘛,顾灵就是想看看小三的图财的希望落空。
没过几天,顾灵又第二次进警察局,还是苏蓉告的自已,理由是自已把何凯元火化得太快了,怀疑是自已买凶杀人。
顾灵简直是要气笑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她怕是小说看多了,脑子透逗了。
出了警察局大门,顾灵问苏蓉,”你成天这么闲,是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苏蓉脸色扭曲的说道:”我是跟凯云的爸妈住在一起,想不到吧,你个正式的儿媳妇都没有跟他们住在一起,我却跟他们住在一起了,是不是感觉很伤心啊。”
“我为什么要伤心,丈夫死了,留下大把遗产给我,以后还没有什么小三小四来烦我,日子不知过得有多开心呢。”
“你想得美,我不会让你如意的,不会让你独吞遗产的,我们走着瞧。”苏蓉说罢还有力的跺了跺脚。
你激动什么,小心孩子。”
“苏小姐,遗产这块我已经分配好了的,这可是在警察局门口,你可不要诽谤我啊,诽谤我可是可以报警的啊,苏小姐,我想你可能也不会想着再进一次里面吧。”
“那里有分配好了,凯云父母亲你倒是分了几百万,我呢,你一毛都没有给过。”
“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何凯云的小三,我想据我知,现在还没有那条法律规定还要给小三分遗产吧,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
苏蓉的声线一下子拔高,恶狠狠的说道:”你才是不要脸的那个人,顾灵我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凯云哥的,我告诉你,法律规定,私生子也是有继承权的,你别以为我不懂法,而且他还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你识像的话,就赶快把我的那一份吐出来,不然我要你好看。”
“私生子是有继承权,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
“顾灵,你装什么蒜,是凯云的。”
“证据呢?”
“要我好看,怎么个要我好看法,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也就是只能在嘴上放放狠话了,你能有什么办法呢,啊,苏小姐,你还是不要那么激动,好好保护你肚子里的那块肉吧,不然以后两位老人百年后手里面的那点钱你都捞不到。”顾灵说完这些话转身就打了出租车离去。
“顾小姐,这有一份你的快件,好像是从法院寄过来的。”张嫂把快件递给了顾灵。
“给我看看,法院来的,谁会在这个时间来,心想,不会是那个小妖精把我告了吧。“
顾灵拆开一下,自已果然是真像了,自已以为像苏蓉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常识呢,他能以什么理由来告自已呢,以她肚子里面的肉,说那块肉是何凯云的,谁能证明呢,何凯云现在都变成一堆灰了,她拿不出证据,顾灵是真的很好奇。想去看看热闹。
顾灵就算知道苏蓉没有办法把自已告?,为了稳妥起见,顾灵还是在公司里找了个相当资深的律师。
法庭上,原告方苏蓉告顾灵侵吞属于何凯云的遗腹子的财产,原告方拿出的证据是何父和苏蓉肚子里的遗腹子的DNA,和何父何母在苏蓉怀孕期间所做的产检报告和资料。
被告方顾灵提出的证据是所有的财产清单,以及当初何凯云在创业时为了自原主证明他很爱原主时,把他的百分之七十五的资产以递增的形式公证给了顾灵,也就是说,只有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才能分。
因为他们没有小孩,顾灵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然后再是何父何母,三人分,顾灵已把委托律师把该给何父何母的那一份给到了他们两个了。
最后法院宣判,原告提供的DNA不足以证明小孩是何凯云的,当庭宣判原告败诉并承担所有的诉讼费。
出门时,苏蓉,何父何母都恶狠狠的盯着顾灵,要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估计顾灵已经被千刀万剐了,可惜没有如果。
何父母见打官司司没有用,试图用怀柔政策来让顾灵再多拿些钱出来,何父语重心长的对顾灵说道:”顾灵啊,我们两老平时对你不错吧,从你们结婚,我们一直没有干涉过你们小两口的私生活,现在凯云也没了,你能不能看在凯云的份上,分一半遗产给苏蓉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是凯云的种,是他的传承。“
何母接话道:”是啊是啊,你看在凯云的份上,你给孩子留一半钱吧,你们好歹夫妻一场,你不能这么狠心。“
”呵呵呵,伯父伯母,你们好好笑,一对夫妻结婚就是成立自已的新家庭,双方父母不来干涉小两口是最基本的,这也能成为被炫耀的资本吗?再说了,我得的这些钱是我应得的,你忘记了,我刚跟何凯云结婚时,摆酒连肉菜都不敢点多的,这大片家业一大半都是我打出来,我多拿怎么了,这是我应得的,你们谁都不要在这里道德绑架我,只要我没有道德,你们就绑架不了我。”
“顾小姐,我求求你,你分三千万给我养小孩成吗?实在不行的话,一千万也行,这可是凯云的孩子,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我一个人也养不了他啊。"
"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反正这孩子又不是我的,也不是我教的你有正道不走,去偷人,这社会做什么事情都不能走捷径,这就是你的报应。”
“顾灵,你这么恶毒,你就不怕报应吗?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报应,我的报应在那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何凯云的报应已经报了,你说对吧,伯母,苏小姐。”
"我现在不想跟你们再讲废话了,浪费我口水,还跟我讲报应,你们也知道报应,那当初何凯云出轨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劝着他些呢,说不定,他就不会年纪轻轻就去,毕竟他要不是为了某些人,也不会连夜在下着暴雨和打着雷的天往某些人那里赶,说不定就不会出现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