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就是人家对他动了手,然后张母和张父两个人就跳了出来,说刚刚顾灵把他的儿子扯进去之后,他的儿子到现在为止都看起来那么的疲惫。
而且全身上下都在抽搐,肯定是他儿子遭受了暴力的胁迫。
警察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相信谁,毕竟两个人的体力看起来的悬殊还是蛮大的。
他们不确定到底是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最后用了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用肉眼验伤,既然双方都是各执一词。
那没什么好说的,看看有没有伤就行了,有伤是一个解决的办法,那没有伤又是一个解决的办法。
因为来到这两个警察是男的,所以也不存在说什么避讳,直接就在房间的门口就把张正德衣服给扒了。
结果看着他白花花的肉,整个场景就已经有一些寂静的可怕。
其实除了两个警察,其他的几个人都已经猜到了,结果只是说没人敢说话而已。
两个警察恨恨的瞪了一眼张母和张父,还有张正德,他们觉得他们是被耍了。
毕竟他们一天那么多事情,结果特意跑了一趟之后就是这么个结果。
看着是两个年龄比较大的老人报的警的份上,她们也没有多说什么。
但还是把对方教训了一顿,提醒他们夫妻两个人拌嘴是常事,但是做父母的最好是搞清楚了之后再报警。
如果夫妻两个人拌个嘴,你们做父母的都要跑到派出所来报个警,那他们就算是一个人劈成80半也不够用啊。
最后就是把他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张母和张父真的很想说自家的儿媳妇,好像是会什么歪门邪道的邪术一样。
反正就是不管打人打的多狠,把人打得多痛,身上就是不留伤,也查不出来。
但他们还是有理智存在的,知道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尤其是现在这种特殊的时候。
本身就不许说迷信的这些东西,只要有人说了,就一抓一个准,他们肯定不会把这种事情说出去。
比起他信封建迷信,他们更害怕的就是被抓出去。
这样看来,自家的儿子和自家小题大做,好像问题要轻一些。
等到警察走了之后,顾灵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完全不像之前像个受气的小包子一样。
而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几个,那叫一个嚣张跋扈。
看着他们,嘴角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报警有什么用,你们告诉我有什么用?最后还不就是一个结果,得到这个结果,你们开心吗?反正我是挺开心的,最好你们多搞几次,就像那个狼来了一样,搞几次后面人家都不相信你们了。”
说完,反手就给了张正德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你们看看现在几点了,还不赶紧去做饭,还在这里站着傻愣愣的,一个人,你现在一个人连班都不上了,你还有脸在这里吃白饭,这个我逼逼赖赖的,你信不信我又让你床头打架床尾和。”
现在这几个字不只是张母和张父两个人听着有心理阴影了,就连张正德现在听到都有一种心理阴影,而且心里面还有一些隐隐的怨气。
当初就是因为他父母的纵容,就是说这几个字拿来堵人家的嘴。
现在却被顾灵拿回来现学现用了。
张正德很不想去做饭,但是不得不去做,只能一瘸一拐的跑进去做饭。
做完饭之后,一家人吃的饱饱的,吃饱喝足之后。
顾灵就躺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他们几个人躲在房间里面,不知道这叽叽咕咕的商量什么?
不过不用猜,也知道大概率就是想办法反抗或者是更恶毒一点,就是弄死她。
具体怎么样的话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
顾灵睡醒了之后,神清气爽,手又开始在痒痒了。
顾灵跑到房间去把张正德直接拖出来打了一顿,好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张正德在这短短的几天里面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了,他都已经打出了应激创伤综合症了。
当然,如果的前提是他们知道的话。
有没有试过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的,突然间自家的儿子被儿媳妇揪着头发摁在地上,就是一顿爱的摩擦。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把他们吓得心脏都不停的咚咚咚咚的响。
他们现在已经感受到了,而且不只感受到了,他们还好像有点司空见惯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难道他们已经被驯化了吗?
张正德现在无比怀念曾经的那个软包子一样的老婆,不是像现在这个夜叉一样。
可是怀念有什么用,他现在发现他还真的是白长那么高的个子,白长了那么多的肉。
结果现在呢?
被一个比他矮了这么多,比他瘦了这么多的女人摁在地上摩擦。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重点是他父母现在也不敢帮他了,之前就是帮过他,然后就被这个女人打了。
当然,这个女人是不会打他父母的。口口声声说的是老年人不能打。
然后就所有的拳头全部都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打了多久,或许是对方已经打累了,顾灵在沙发上喘气的时候,突然间从身上掏出一根长长的针。
这个真的金光闪闪之下,一下一下的戳到了张正德的身上。
这下子张母和张父两个人再也受不住情绪上的上下浮动,一下子晕倒在地上了。
张正德这才逃过一劫,他还在忍着身体上的剧痛,把他的父母弄回房间去。
他现在的日子是过的黑白颠倒,乱七八糟。
可是他又没有任何办法。
他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只能趁着这个时间躲在房间里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而且他的哭的声音还不能太大了,要是传到外面去,又是一顿暴打,他都不知道他之前过的逍遥的日子是在什么时候。
还有时候他还会觉得他以前过的逍遥的日子是不是只是存在于他自已曾经设想过的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