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林羽西一边晃动一边说。
“女娃娃,这可是混沌石!别晃坏了!”白猫伸出爪子。
“哦!”林羽西讪讪的放下,“前辈,这混沌石有什么用?”
“用处大着呢,你不知道?”
林羽西嘴角一抽,“我真不知道!”
“嗯?刚才不是拿在手上吗?你不知道?”
林羽西真是觉得无比冤枉,她连里面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
“前辈,我开一个看看,也许就知道它的用处了。”
“行吧!”语气有些踌躇,“你别浪费了!”这东西他也就这几个。
林羽西再次拿起所谓的混沌石,放在眼前仔细看,这石头除了轻,外皮就像是上了一层劣质的油漆,到处坑洼,拿在手上手感不好。
她轻轻从一个凸出的棱角掰下来一点,里面还是一样的劣质油漆表皮。
一狠心,用力掰下一大块,石头少了五分之一。
“小心!”邪猫出声。
林羽西轻轻拿开掰下的石头,头上都是黑线,还是一样的表皮,这东西是真的?
她拿起石头摇了摇,依然是晃动的水,一样的轻飘飘,不过却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从才掰下的地方传出来,闻起来能让人精神一震,似乎是什么把脑海里蒙着的纱布掀开了一样。
“咦?”林羽西放下这块石头。
拿起掰下的那五分之一的石头,轻轻摇一摇,居然也是有水晃动的声音。
再仔细闻了闻,脑海里的桎梏居然“啵”的断开,她的意识犹如被放开束缚的球体,轰然膨胀起来,变得无限大,涌出柔和的绿意,快速蔓延开来,充满生机和活力,林羽西就像躺在舒适的全是生命力的空间里,重新梳理重新生长。
原本站在桌子上的邪猫被这股力量推开,它转身跳到地上,突然想起桌子上的混沌石,马上跳到旁边的沙发扶手上,瞪圆了眼睛,看到混沌石被越来越大的水绿色的圆球吞噬了。
它要吐血了!这可是它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东西!全便宜她了!
不行,它要守着着她,吃了它的,要帮它清理身体的桎梏,不然,它亏得太过分了。
它眼睁睁的看着水绿色的光芒收缩后化成一个水绿色的球,不,是蛋。
没多久,这蛋壳表面就浮起一些鳞片形状的纹路,随着时间的推移,鳞片形状越发清晰,本来水青色的蛋壳被白色的鳞片全部覆盖。
邪猫守住了这里,把其他的人都丢出外面。
外面的人都要急疯了,谁都进不了房子。
惊动了在外面疗养的苍奶奶,她回来就看到主宅外面围满了人。
“怎么回事?”
墨海上前说:“夫人在里面,但是我们都进不去,科尔拓殿下和萧小姐说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到的这里,怀疑是被东西控制过来的,我们之前推断是六邪中的幻狐,但是这么强的幻术,只是拿来阻止我们进去,又不对,担心夫人,我们不敢强攻!”
“阿年知道了没有?”苍奶奶问道。
“已经通知家主,他离开飞船在回来的路上了。”墨海说。
“好!”苍奶奶上前。
“老夫人,不要过去。”墨海墨翔墨雨都拦在前面了,如果夫人出事,老夫人再出事,家主绝对会发疯,谁都拦不住。
“我去看看。”老夫人虽然没有变脸色,可是不容质疑的看着他们。
他们都低下头,退在一边。
墨翔看了墨海和墨雨一眼。
他们点点头。
三人跟在老夫人身后,墨翔和墨海走在两侧,墨雨跟在最后。
还没等他们走到房子前,从天而降的一个身影把他们拦住了。
“阿年,你回来了?”苍奶奶一眼就认出了孙子。
苍斯年转过身,抱住苍奶奶道:“奶奶,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你去看看你媳妇!”
“嗯!”
苍斯年转身大步走向房子。
本来阻拦的力量退了回去,苍斯年走进去,看到一个三米高的白龙蛋立在客厅中央,旁边旋梯扶手上是一只白色的猫,房间再没有其他活物。
苍斯年感受到白龙蛋里的气息是林羽西,而且气息稳定,他放下心来,看向白猫。
“你是谁?”苍斯年毫不客气的问道。
“你是……苍龙后代!”白猫惊讶,转头看着白龙蛋,点点头,原来如此。
“你认识我?你是?”苍斯年眯着眼睛,仿佛看进白猫的身体里。
“你应该不认识我,你爷爷和我是旧识,我是白芨,你听过吗?”白芨问道,它能感觉到苍斯年很强,甚至比他爷爷还强,只是似乎受到什么限制。
“白芨?”苍斯年似乎听过,突然间想起“你是当年的白芨星魂?”
一千年前白芨星系是人类星际最大的一个星系,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整个星系突然紊乱,紧急撤离人员后,那里就成了一片空域,后来整个星系不知道怎么的,被星云遮盖,他爷爷巡游星际的时候从里面带出来一个幼儿姿态的小猫,就是白芨,它是白芨星系孕育的星魂,它离开后,白芨星系消失了。
它跟在爷爷身边长大,五百年前去星际游玩的时候失踪了。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苍斯年看着它问,这东西失踪了那么多年谁知道变成怎么样了。
“我来找她帮忙的,给了她几颗混沌石,她就成了这样了。”白芨郁闷道。
苍斯年点头,走到龙蛋旁边,伸手抚在蛋壳上,磅礴的生命力,淡淡的温度,柔和的气息,还有林羽西身上的暖香。
苍斯年心头一颤,三年没有亲近,这股暖香让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蛋壳。
“放心,她没事,她在进阶,她怎么是龙,我之前明明看到她是人类的?”白芨出声道。
“混沌石是什么?”对她会不会有影响?苍斯年没理它的问题,坐在龙蛋旁问道。
“是我在白芨星系带出来的食物,是我婴儿期的食物,我看她就觉得她需要,想作为报酬给她的,哪知道她才接触就成了这样,还没帮我忙呢!”白芨跳过来,坐在沙发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