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冰雪阁的弟子们纷纷赶来,这标志着我们开始了“上课”生活。
而令人惊讶的是,负责给我们授课的正是暮归雨导师。
然而,她所讲述的只是一些基础知识,对于已经掌握这些知识的我来说,显得有些枯燥乏味,因此我并没有全神贯注地听讲,甚至感到有些无聊。
于是,我开始四处张望,观察其他人的情况。
我注意到范九帝将右手半竖起来当作支撑架,头部则靠在手背上,显然已经入睡。
任逍遥和赖齐运居然在课堂上玩起了五子棋,完全没有听课的意思。
我又看了看筱策,原本以为他会很专注,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其实是在发呆。
我们几个人里,似乎只有荣天亮一个人在认真聆听导师的讲解。
时间仿佛蜗牛般缓慢地前行着,每一分钟都显得格外漫长。而那枯燥乏味的课程也终于结束了。
荣天亮微笑着告诉我们说他要去书院学习,然后就先行一步离开了。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不禁心中一动,暗暗感叹道:“这家伙还真是挺有上进心的呢!”
如此好学,将来必定会有所作为,说不定能闯出一番别样的天地。
我慢慢悠悠地站起身子,双手高高举起,尽情地伸展身体,同时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随着懒腰的舒展,我全身的关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仿佛在向我诉说着它们的疲惫。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的身体得到了充分的放松,也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坐在窗边的范九帝则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他趴在桌子上,头埋进臂弯,像只乌龟一样缩成一团。
赖齐运轻轻拍了拍范九帝:“喂,别睡啦!该干正事了。”
被突然打扰的范九帝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眼神茫然地看着周围。
他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嘴里嘟囔着:“嗯?到饭点了吗?”
赖齐运翻了个白眼:“你这小子不会睡傻了吧?”
听到这话,范九帝如梦初醒,他坐直身子:“哦!想起来了,差点搞忘了”
我站在赖齐运身旁,低声问道:“是什么事呀?我怎么不知道?”
赖齐运神秘兮兮地挑了挑眉毛,压低声音说:“别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嘀咕:“这群该死的谜语人。”
……
在回院子的路上,一些冰雪阁的弟子正在闲聊着一些八卦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有人把陈敬师兄养了两年半的玄鸿鸡给偷走了!”
另一个弟子惊讶地回答道:“啊?不会吧!那可是陈敬师兄最心爱的宠物啊!谁这么大胆子啊?”
第一个弟子继续说道:“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竟然敢动陈敬师兄的鸡,真是活腻了!听说他现在正四处寻找那个偷鸡贼呢,估计到时候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听到这些话,我心中一动,脑海中闪过几个关键词——报仇、烤鸡肉、陈敬的鸡。
突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颇具深意地看向范九帝。
而此时,范九帝也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仿佛在告诉我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昨天范九帝所说的要帮我报仇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付诸行动了。
虽然这种行为有些不太道德,但却让我感到无比爽快。
原本压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
回到院子后
“哈哈哈!你小子可以啊!”忍了一路的我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范九帝用左手打了个响指:“包包的牢底!”
趁我们闲聊之际,任逍遥早已把一张桌子搬到院子角落那棵桂花树旁。
赖齐运将一张弛山的地图铺平在桌面上。
我和范九帝见状后便走了过去。
这张地图上清楚的画着弛山的每一处细节,尤其是梅林。
筱策在旁边补充道:“据我调查,冰雪阁内有小斗争和切磋是很正常的。”
“除了对阁内重要弟子造成影响或将那人直接game over的话,冰雪阁的长老们是不会管的。”
筱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摇了摇头。
范九帝嘴角微微上扬,用手摸了摸下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送他个惊喜。”
我看着他们,不禁让心中感慨万千。
什么是兄弟?或许这正是正确的答案。
兄弟并不是那些只会在你风光时出现,与你一同享受荣耀的人;而是在你陷入困境时,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陪你共度难关的伙伴。
兄弟就是有东西吃就一起分享,有怪兽就一起打。无论是面对美食还是困难,兄弟们总是齐心协力,共同应对。
他们不会计较个人得失,只会在乎彼此的幸福和安全,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心。
兄弟之间的情谊并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言语或行为来表达,它体现在每一个细节和行动中。
也许只是一个微笑、一次拥抱或者一句鼓励的话语,就能传递出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真正的兄弟情谊不是建立在利益之上,而是基于彼此间真挚的情感和信任。
他们会在你犯错时直言不讳,也会在你成功时由衷祝贺。
他们不会因为时间和距离而疏远,反而会越发珍惜这份感情。
不必是轰轰烈烈的,但却是最真实可靠的。
兄弟之情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证明,只要在平凡的日子里相互扶持,默默守护,便足以让人感受到那份深厚的情谊。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想起这些兄弟们,心里就会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拥有一份真挚的兄弟情,无疑是人生最大的财富之一。
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