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不必忧心。她下的毒,太医查不出来。
皇上和怡王已经赶到,令大内侍卫将合欢殿围起来。
果然,一群太医赶来为李贵妃诊脉,“李贵妃是中毒。”
“谁人这般大胆,敢给贵妃下毒!”皇上勃然大怒,令太医找出有毒的东西。最终,贵妃所用的酒杯查出涂抹了毒药,正是李贵妃所中的毒。
怡王忧心道:“今日是母妃生辰,向母妃敬酒的人可太多了。儿臣方才问过甄顺,说是也有好多人走上前来为母妃祝贺,也有交谈的,这可如何查找?”
“那就一个一个查!”皇上怒道:“敢毒杀贵妃,朕要夷他三族!”
大殿内鸦雀无声,宾客们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陆容珠将目光投向商雪,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一时间恶向胆边生,顾不得什么欺君之罪了,走出列道:“回皇上,臣女方才看见京兆尹之女商雪走到李贵妃身边,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期间商雪还亲手端起李贵妃的酒杯递给李贵妃。”
商雪浑身一软,幸好被母亲搀扶着才没有摔倒,立即辩解,“皇上,臣女是向李贵妃进献寿礼,期间李贵妃是拉着臣女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臣女因为恭敬,也的确端酒杯递给李贵妃,但臣女怎敢做出给李贵妃下毒的事?况且臣女与李贵妃无冤无仇,又为何要冒着抄家灭族的危险毒杀李贵妃?还请皇上明鉴。”
陆容璇颇是赞赏地看向商雪。虽然害怕恐惧,但辩解的言语清晰,也算是临危不乱了。她回头不解盯着陆容珠,奇怪,这种时候闭嘴才是最优选择,陆容珠干嘛要说这些?
陆容珠坚定道:“你为何要毒杀李贵妃,只有你知道。如今太医检查出毒是下在酒杯上的,而你又亲自端酒给李贵妃,难道你就没有嫌疑?若非你所为,你如今为何害怕?这岂非不打自招?”
“毒杀李贵妃这种事,我从未做过,陆五小姐却说是我下毒,我能不害怕吗?”商雪气道。她已经想过无数遍了,她跟陆五小姐毫无交集,只是在京中高门大户举办宴会时见过面而已,根本就没仇没怨啊。
陆容珠冷笑道:“若是你投毒,你身上必定带有装毒药的东西。只要搜出来,看你还怎么抵赖。如今只需要搜身。”她见商雪身边有人,便低声冲黄氏和陆容珍道:“方才商雪被李贵妃拉着手说了半天话,我听见了,原来她被李贵妃看中了,今后要成为怡王妃。可不能让她如愿。”话音落,她已经冲向商雪扒衣服。
商雪当然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掉衣服,拼命抵抗,但陆容珠却笑道:“你为什么不敢搜身?那就说明你身上肯定有证据。”
商夫人急忙阻拦,“就算要搜身,也自有皇上下令,什么时候轮得到你陆家说话了?”
一旁的黄氏和陆容珍对看一眼,被陆容珠方才的话吓了一跳,心有灵犀冲上去帮忙,以至于商雪一人根本阻挡不住,没两下子,衣裳就已经被母女三人扒干净,上身只留一件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