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晚饭,众人来到小屋子讨论小树的事,露珠很不舍小树走但也为小树和华容高兴,马晓在地上蹲着,一边听他们的话,一边洗盼海的尿布呢,吴德教他洗尿布。
露珠:“看小树爸爸是个有担当的好男儿,不会给他们母子委屈受的。”
上官浅:“对啊,为了华容割了两个手,他脸色很苍白看样子肯定是下了决心的。”
马晓一边搓尿布一边对着炕上几个女士说:“你们说什么呢?谁割腕了。”
严燕:“哪都有你,一个好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研究出抗生素申请了专利把她捞回去了,家里不同意,他割腕自杀对抗。”
马晓:“哦…这样的人挺有主意的。”
康蓉:“凌笼也够有主意的,能跟你,主意少不了。”
马晓:“凌笼可快给我折腾死了,天天晚上吃这个要那个,我来这刚好躲躲她。”
露珠:“孕妇是爱饿,这不是折腾你,是她真饿了,我怀盼海的时候也熬不过一个晚上不吃东西。”
马晓:“是吗?那我回家给她买点零食吧。”
赵景泰:“看不出来啊,你这还有点好心眼…”
马晓:“毕竟是我老婆了,又给我怀孩子了,脾气坏点我忍着呗。”
上官浅:“你上午把我们仨推进屋子里要干什么?是不是耍流氓?”
马晓:“谁想耍流氓了,那不是你们恰好在屋子门口嘛,我就想给你们制造点麻烦,看看你们丢了这几个着急不着急。”
众人:“凌笼丢了你着急不。”
马晓:“我应该是会着急吧。”
众人:“这就对了,谁老婆丢了不着急啊…”
马晓:“我出来半天还有一点想她…”
众人:“那你就好好对她。”
马晓:“我对她可不错,是她自已别扭着呢,天天抓着以前的事不放。”
众人:“你以前的事做的太过分了…”
马晓:“我这不赎罪呢嘛,天天伺候她呢,挣得钱都给她,还等我怎么样啊…”
上官浅:“你看看周深他们怎么对我们,回家你就怎么对凌笼。”
马晓:“凌笼又没你们这么好看…”
上官浅:“我们你可养不住,凌笼和你挺般配的,珍惜她吧。”
胡军:“咱们买缝纫机的时候凌笼比以前好看多了,不那么黑了。”
马晓:“不下地就不黑了,我给她买护肤品了,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康蓉:“那你就好好对她,凌笼命苦,从小没爸妈,现在性子转过来了,你别欺负她。”
马晓:“我哪敢欺负她啊,她一巴掌就能扇蒙我 ,这尿布干净了吗?我搓半天了?”
吴德:“行了,洗的真干净,我去晾吧,你歇歇吧。”
马晓:“可累死我了。”
马晓突然站起来一阵眩晕,李秋扶着他给他放到炕上。
李秋:“行不行啊你,蹲这么一会就晕了啊…”
马晓:“那是一会吗?小半天了,我的腰啊。”
白陆:“我给你按按。”
马晓:“不行,让李慧给我按。”
白陆:“想美事去吧,你就疼着吧。”
马晓:“我今天表现这么好给我按按腰怎么了,李慧还给我拔过指甲呢。”
李慧:“行了你闭嘴,趴下,我教你们怎么按腰舒服,腰上有很多穴位。”
那栀子:“好呀,你把毛衣脱了,给我们看看穴位。”
马晓:“你们这么多人我才不脱呢,我不按了。”
严燕:“那不行,我们要学,快点趴着吧。”
马晓:“哎呀,你们这几个我可真养不住…”
严燕一上手马晓趴在炕上,这六个围着马晓的腰看呢,李慧撩起他毛衣,弄的马晓痒。
马晓:“痒啊,我不按了,撒开我。”
李慧:“老实点,大家看好了,按腰窝是缓解疲劳的,可以缓解腰部压力,还可以补肾壮阳…”
马晓:“啥?你快撒开我,我不按了…”
女同志:“你老实点,李慧你接着说。”
马晓要起来,剩下五个按着他呢,想起来也起不来。
李慧:“顺着腰往上是脊椎,这样两个手指来回搓脊椎骨可以达到放松全身的功效。”
那栀子:“我试试。”
马晓:“哎呀,你手忒凉,哎呀,你手劲怎么这么大啊…”
那栀子:“你老实点,李慧我做的对吗?”
李慧:“对,接下来放松肩膀,轻轻捏轻轻提。”
马晓:“这个不错啊,这个舒服…”
李慧:“舒服吧,来给你两个手给我,你们看好了,把这两个手往后一提胳膊,嘎巴一声。”
李慧把这马晓两个手往上一板他胳膊,嘎巴一声疼得马晓叫唤。
马晓:“妈呀,疼啊,疼啊…”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
李慧:“疼死你…”
马晓:“你公报私仇呢,我可不让你碰我了…”
李慧:“去你的吧,白陆咱们回屋睡觉去。”
白陆:“哈哈哈,好嘞…”
周深:“小浅咱们俩回家了。”
胡军:“蓉儿回屋泡脚了。”
众人都回屋了,马晓揉揉胳膊也从小屋子出来回村委,爆破小队回来了在屋子里等他,周大年和他们说有人给他们烧炕了,马晓刚一进屋爆破小队对他敬礼,吓了马晓一跳。
姜世峰:“敬礼,感谢你给我们烧炕。”
马晓:“啊,你们回来了啊,那睡觉吧。”
姜世峰:“你也是军人吗?豆腐块叠的真整齐。”
马晓:“我刚和这的人学的,你们炸山辛苦了,快睡觉吧。”
姜世峰:“好,咱们休息吧。”
五人整整齐齐躺在炕上盖上被子睡觉,马晓看他们就连睡姿都这么标准,自已也跟着学,累一天的马晓眼皮子直打架,睡的可沉。
周深抱着上官浅回家,上官浅给他按腰,周深还怕上官浅会生气呢,上官浅擦了擦鼻涕,周深立马一个侧身看,吓了上官浅一跳。
上官浅:“怎么了?”
周深:“你没哭吧?”
上官浅:“没有,我有点感冒,流鼻涕了。”
周深:“怎么感冒了,是不是穿的少了,我去给你找药。”
上官浅:“不用,不用吃药,你好好躺着吧。”
周深:“老婆,你真不生气啊…”
上官浅:“生什么气?”
周深:“我相亲的事…”
上官浅:“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这说明你优秀嘛,你长的又好看,肯定招女人喜欢。”
周深:“你能这么想太好了,我还怕你会生气,都是二爷成天在外面胡说的,我可看不上别人。”
上官浅:“那不对,你看上那个姑娘了,没给她买手表她不来你还绝食一天呢。”
周深:“不是这么一回事,她早上刚走,我奶就说正好婚事黄了,让我去长沙,我不想去长沙,就闹绝食了,后来是爷奶说他们也去我才肯吃东西的。”
上官浅:“这么一回事啊,好吧。”
周深:“嗯呐,我要是早知道你住在我家对门,我早去了,我都不回来了。”
上官浅:“快别油嘴了,我再给你按按腰。”
周深:“我给你按,我学会了。”
上官浅:“好啊。”
严燕和赵景泰在西屋就是赵景泰给严燕按腰,有了李慧教导就是不一样,就是舒服。
严燕:“好了好了,我给你按会。”
赵景泰:“我再给你按会,天天这么累,我心疼你呢。”
严燕:“我舒服够了,我给你按吧。”
赵景泰趴下,严燕给他按腰,赵景泰要升天了,太美了,曾几何时赵景泰连严燕的身都不能近,现在严燕给他按腰,还温温柔柔的问他舒不舒服,这么美的日子在桂阳过也很好。
赵景泰:“太美了。”
严燕:“美吗?你不觉得日子苦嘛?”
赵景泰:“不苦啊,有你的地方就不苦。”
严燕:“我好后悔没有学医…”
赵景泰:“我就知道你肯定看见华容回去了羡慕了。”
严燕:“也不是羡慕她能回去,是觉得他有这么好的男人,没托付错人为她开心呢。”
赵景泰:“咱们学医也研究不出新型抗生素的,不一样的,他们是在大学里研究的,咱们俩又没考上大学。”
严燕:“赵景泰,你真的没考上大学吗?你不会和周建设似的考上了为了我没去吧。”
赵景泰:“我真没考上,你和上官浅不是看榜去了嘛,没看我也落榜了嘛。”
严燕:“我俩看见我俩没考上就回家了,伤心的没看你…”
赵景泰:“我可找遍了榜,我发现没有你我还松了一口气呢。”
严燕:“什么人啊,你不希望我考上大学啊。”
赵景泰:“我希望你考上大学,但我不希望你离我远。”
严燕:“我现在都是你老婆了。”
严燕趴在赵景泰后背上,温温柔柔的咬他耳朵,赵景泰抱过她亲一口。
胡军抱过康蓉亲一口,刚要脱毛衣,康蓉推开他。
康蓉:“不要啦,今晚不想要。”
胡军:“怎么了?不舒服了?”
康蓉:“太冷了,肩膀冷…”
胡军:“那好,我抱着你睡觉。”
胡军掖了被脚,确定康蓉没有一丝冻到才行,康蓉软绵绵的和他说:“胡军,你妈上封信写了,问我怎么还不给他生孙子,我该怎么回…”
胡军:“一封不用回,我爸妈肯定是砖厂停了闲的没事干盼孙子呢,生孩子我也不给他们抱回去,你别想太多了,咱们就过咱俩的日子,开开心心就好了。”
康蓉:“那好,你不着急就好了。”
胡军:“这不有盼海是现成的孩子了,就当盼海是咱们的儿子,我不想你遭罪。”
康蓉:“你真的这么想嘛?”
胡军:“对啊,我还想收养小树来着呢,这不他被抱走了,他不被抱走我真的想收养他。”
康蓉:“我还是想生咱们俩的孩子。”
胡军:“不着急呢,等上了班安顿好咱们慢慢要,乖,快睡吧…”
康蓉刚睡着,旁边屋子里李秋突然惊呼一声:“哎呀,疼啊,栀子,你手劲太大了…”
那栀子:“舒服吗?”
李秋:“又舒服又疼,好了好了,小手冰凉的,我给你暖暖。”
那栀子:“好,嘻嘻…”
李秋:“香香,把毛衣脱了…”
那栀子:“不要,小树抱走了,我想他呢,今天我不想。”
李秋:“好吧,睡觉吧,今天东屋也没动静。”
那栀子:“李秋。”
李秋:“怎么了?”
那栀子:“你想回北京吗?我妈上回来和我说希望咱们俩回北京。”
李秋:“我说实话有些不想回去,这得日子比北京好,栀子,你要是想回去,我陪你回去,但是我内心真的不怎么想回去。”
那栀子:“我不想回去,我就想和你在这过一份自在的生活,每天开开心心的挺好。”
李秋:“嗯,咱们努力,以自已的本领回北京,咱们也研究出一个专利出来。”
那栀子:“专利不是那么好研究的,你看天津来的顾念说的简单,他都瘦脱相了,肯定是日夜做实验写报告累的,尤其是机械的专利更不好申请。”
李秋:“咱们努力,不是说还去长沙学习嘛,你这么聪明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比漏电保护器更棒的东西来。”
那栀子:“漏电保护器不是我研究出来的,我只是提了几个建议,我叔叔采纳了碰巧而已,李秋,你不要有贪功冒进的心态,很多事一口吃不了胖子,慢慢来,先把发电厂操办好,在考虑研究专利的事。”
李秋:“哈哈,你怎么知道我贪功冒进了…”
那栀子:“我有时候直觉很准的,你听我的,你这样贪功冒进会坏事的,不要这样。”
李秋:“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乖,睡觉吧。”
那栀子:“嗯…你怀里真温暖。”
李秋那栀子快睡着的时候听见白陆打了一个喷嚏,李慧冲了药给他,让白陆咽一口药,白陆捂着嘴不想吃,李慧央着他吃药呢。
李慧:“你都感冒了,快把药喝了。”
白陆:“苦,我不要。”
李慧:“你不喝药我不理你了…”
白陆:“小慧,别生气嘛,过来,你嘴对嘴喂我。”
李慧:“我真拿你没办法。”
李慧喝了一口药喂进去白陆嘴里,白陆顺势拿手扇灭了油灯,脱毛衣的动作白陆可熟练了,一点不给李慧喘息的机会。事后白陆可喜欢趴在李慧怀里嗅她身上的药香。
白陆:“好老婆…”
李慧:“对了白陆,霍…霍林河是谁?”
白陆突然坐起来,很震惊的问李慧:“你…怎么知道的他…”
李慧:“他是谁啊…你喝多了说的…”
白陆趴了下去,撅着嘴说:“谁也不是,谁也不是…”
李慧:“不是哪个女的吧?你的初恋情人?”
白陆:“男的,他谁也不是,可能我想家了,我家那边的朋友。”
李慧:“那你这么震惊干嘛…”
白陆:“我是震惊你怎么知道我家那边的朋友…”
李慧:“好吧,睡觉吧。”
白陆:“小慧,你要和我走一辈子。”
李慧:“怎么说这种傻话。”
白陆:“我怕你不要我了。”
李慧:“不会,我不会不要你的。”
白陆:“嗯,抱着我睡觉。”
霍林河是白陆最开始的男伴,白陆震惊一下又觉得没事,霍林河在哪白陆都不知道,白陆还以为自已早就忘了他了,没想到自已还能在喝多了的时候念叨他,果然初恋在心里的位置肯定不一般。
程婷捏着李冬新做的小人在油灯下看了又看,回头质问他:“这个怎么这么像你的初恋小小呢。”
李冬:“这哪是小小啊,这是你,小小哪有你这家伙。”
程婷:“什么?李冬你…”
李冬:“我…我可没注意到这个啊,婷婷别生气,别生气…”
程婷:“你怎么这样…你是因为这个才娶我的是不是…”
李冬:“不是啊,我是喜欢你啊,爱你啊,喜欢你的小心眼…”
程婷:“你才小心眼呢…”
李冬:“什么小心眼,小杏眼,你的眼睛我可喜欢了,你过来我抱着你。”
程婷:“不去…”
李冬:“过来吧,和她们学的耍小性子是不是。”
李冬宠溺的拉过程婷,看着怀里学那栀子撅嘴的程婷,越看越想笑,他越笑程婷越撅嘴。
李冬:“哈哈,别撅嘴了,哈哈,好可爱啊…”
程婷:“哼,你都不会哄人,你看你哥,多会哄人,嫂子天天嘻嘻哈哈的和他撅嘴。”
李冬:“别和嫂子学耍小性子了,来,我哄哄你,用我自已的办法哄你。”
程婷:“呀,讨厌啦。”
李冬想,程婷已经彻底被她们带坏了,再不是那个爱脸红不爱说话的程婷了,不仅会耍小性子有些如狼似虎那意思了,不过李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