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煜时常秀恩爱的朋友圈,总会引起一些人不必要的嫉妒。
通常,那些人忌惮他的权势,害怕他的手段。
但是,有一个人,得了淋巴癌,命不久矣,他不怕孟鹤煜,甚至可以说,很爱他。
不止爱他,爱到变形。
苏门答腊岛,坐落在一大片珊瑚礁旁的的夏氏豪宅,位置隐蔽,四周安逸。
六小队,失联三年的虎啸夏津,就在这里。
在会堂府给蛋糕下毒的塞期黑,惹了他生气。
此时,正值深夜,漆黑黑的天无一丝光亮,海边树林里游荡着看热闹的大猩猩。
那男人,不对,现在已经是女人了,身体刚做完手术,处于恢复阶段,已经不具备男人的特征了。
那女人身材极其魁梧强壮,紧贴着皮肤的纯棉睡衣显现出的肌肉线条极美。
是个喜好健身的男人看了,都会说一句绝了。
她坐在一面大镜子前,梳着流光水滑的头发,满眼仇恨,嘴里好像淬了毒,让人听了她尖耸的声音,不由得浑身寒毛竖起。
“黎姿曼根本没事,和孟鹤煜双宿双飞,箬稚安也没事,塞期黑居然敢骗我?”
一旁身着绿军装的男人,开口。“夏总,塞期黑给会堂府,别脏了你的手。”
“巴育,你看着办吧,我要去睡美容觉了。”
“是。”
不多时,会堂府的刑侦队,顺着人皮面具查到了货源。
巴育给人皮面具给塞期黑时,故意露出的破绽,让他去一家化妆工作室学习易容。
因此,刑侦队轻而易举的查到了塞期黑的头上,他逃离会堂府之后,在夏津给他安排的泰国的一家木屋躲避风头。
可是消息恶意被巴育泄露,当晚,会堂府的人,抓走了他。
巴育,现年三十岁左右,缅甸军人,曾加入过会堂府M王小队。
他为人聪明好学,短短几年亲手创办了会堂府的刑侦队,脱离了孟鹤煜的掌控,凭靠自已走上光途。
可是。
孟鹤煜还有孙上,他们俩联手,为了一个赌注玩笑,亲手毁了他的前程。
细节余后再说。
导致他被会堂府的库泽扫地出门,大好的前途一夜之间尽毁,成了整个缅甸的笑话,沦落为最底层的打工者。
他不甘,他要报仇,他要和孟鹤煜,孙上,还有库泽,争个高低输赢。
亲手毁了他们所珍视的一切。
孙上远在太平洋逍遥,库泽上将有整个会堂府的军人保护。
不好下手,只有在外生活的孟鹤煜,除掉他的几率更大。
而且夏津,对黎姿曼不是一般的恨,简直是恨之入骨髓中。
巴育在泰国的黑子赌场做打手时,无意听见了夏津要孟秋去玻璃洋房里刺杀黎姿曼。
为此不惜的替他平了几千万的赌债。
黎姿曼是孟鹤煜的妻子这件事在东南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便盯上了夏津。
毛遂自荐一番,成了他的爪牙军师,夏津很欣赏他的聪明才干。
箬稚安生日顶好的机会,送黎姿曼和箬稚安去见佛。
巴育的计谋,先让泰国曾经羞辱过他的黑胖子塞班,和箬横有过恩怨纠纷的塞期黑去会堂府。
利用塞班的色心侮辱黎姿曼,孟鹤煜肯定绕不过塞班,不管能不能成功杀了黎姿曼,他和夏津坐收渔利。
眼看着那晚就能轻而易举杀了黎姿曼,孟鹤煜,库泽,箬稚安,箬横。
都是和他有仇的人。
可是,虎啸夏津,绝不允许有任何伤害孟鹤煜和库泽的因素存在,这是铁律。
居然亲自给塞期黑打了电话,万分叮嘱不许害虎拳和鹰眼,计划落败,只除掉一个塞班。
他们俩险些露馅,好在他及时把号码处理了。
改了IP,会堂府的刑侦队,他一手创办的,里面人才辈出,最擅长剥丝抽茧替箬横办事。
被他们查到是时间问题。
先给塞期黑交给他们,拖延一下时间,谅塞期黑不知道背后的人是他和夏津。
“对了,巴育,孟秋不给我办事,教训他一下。”
“是。”
睡前的夏津突然想到,他为孟秋平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泡在赌场里赌。
根本没有帮他去玻璃洋房里刺杀黎姿曼。
孟秋自认为他是孟元的弟弟,孟鹤煜的二叔,明面上的人是不敢动他的。
他认为的对,道上混的忌惮孟家,不敢明目张胆的动他,但是可以暗杀,夏津不想让他死。
还想留着他替他办事呢,只不过,在赌场,除了牌和赌徒,最常见的就是一个小拇指。
没人会怀疑。
泰国。
最大的黑子赌场。
两个老挝来的杀手,训练有素,身手敏捷,一手捞过在赌桌上面红耳赤的孟秋。
“大…大…”
孟秋感觉离赌桌越来越远,才反应过来,被人架着肩膀往无人之处走去。
“你们要干嘛?”
“…”杀手不说话。
孟秋左右看看,他们俩脸上煞气十足,肯定要给他苦头吃。
“我可是M王的二叔,你们敢动我,没好果子吃。”
砰,两个杀手的脚步同时定住了,他们俩互相看一眼。
“我们听吩咐办事,教训你一顿,不会要你的命。”
“你们敢…呜…呜…”
旋即,叫嚷着的孟秋被堵上了嘴,被扔到巷子里。
他眼睁睁看着,杀手往他手腕上注射了什么东西,然后,手起刀落,砍下来他的小拇指。
他咬紧了嘴里的破布,奇怪,一点都不疼。
两个杀手毕恭毕敬的说。“孟二叔,我们送你去医院,还有,上家说了,要你去玻璃洋房帮他办事,不然还有苦头。”
“你们…你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麻药,减轻你的痛苦…我们按吩咐办事,断指还能接上,还请你不要告诉M王。”
“哼…”
孟秋转着脑子想,玻璃洋房去刺杀黎姿曼,那他肯定会没命。
断指一根,父母肯定要心疼的不得了,说不定会把吉隆坡的别墅给他。
他躺在医院里,拍了照片,给孟奶发过去。
“妈,我被人砍了手指头啊…”
其实一点都不疼,他故意的哭喊。
电话那头的孟奶心疼的都哭了。“你这个混账,你在哪呢,快回来,回来啊。”
“我在赌场呢,人家说了不给吉隆坡别墅给他们要我的命啊,妈,你救我啊,救我啊…”
“我…我和你爸…就剩这一个别墅了啊,你都给输去了,我和你爸…”
“还有我哥呢,我哥那么大家业不可能不管你们,哎呀,忒疼啊,妈,我忒疼啊…”
“我给,我给你,呜呜,我造孽啊…”
就这样,孟爷孟奶的最后一点家产,养老的别墅,被刚接上断指的孟秋。
几秒钟,输在了黑子赌场里。
角落里,他的妻子韩束,朝着赌场的黑子和黑二,笑得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