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我躲躲藏藏如丧家之犬一般,没个固定的点儿,或者说讨厌嫌弃吧,可这份讨厌跟嫌弃从哪儿来的呢?我也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面对这些。
人的两面性从来都有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总是这样的吧,这个村子让我看清了人性最肮脏最糜烂的点。
让我明白了,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什么都不是,哪怕你觉得你们关系再好,他有任何事情你去帮的再多,其实到最后你什么都不是,你一无所有。
还记得有一次在我大奶家,是的,我喊他一声大奶。
可是他好嫌弃我的可是他好嫌弃我的,毫不掩饰的嫌弃。
我跟他孙子玩,可是他不允许的,或者说有时允许,有时不允许,有些时候的嫌弃很重,有些时候有,但是不会表现出来。
我以前也是脸皮厚呢,或者说不懂吧,厚着脸皮去玩,人家不欢迎你,你还要厚着脸皮的往上凑,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没有任何娱乐措施,你一个人在那傻傻的玩,终究是会感到寂寞无聊的。
还记得有一次在他家玩,他说了一句该回去了,我知道我该走了,要不然会打扰到别人了,然后回去了,然后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我又来了,找他孙子玩,不过我没有进到他们家的大门,因为我知道这样不好会被人嫌弃的所以我走到了他们家的后面窗户口那边偷偷的向里面的人打了声招呼,喊他们出来玩,可惜事与愿违,终究没有出来,不是吗?因为在看电视,当时的电视可是稀罕物呀,谁又能够逃得过的了呢?
甚至就连我自已都趴在那儿看了一会儿。
还记得有一次我大奶醒了,往窗户面望,我迅速的躲下去,我知道他看到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或者是不屑,又或者觉得没必要吧,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哪怕再嫌弃也会留那么一点点脸面吧。
就这样,我的童年充满了躲闪,不仅仅是这一家,而是很多家,当然也有不嫌弃的,可惜少之又少啊,与着整个村几百号人相比,寥寥几人给予的温馨,却也足够了,但这世界总是那么的过分,看不得他人变好,有那么一丝希望都要掐灭。
我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我们家关系好的一户人家也变得关系比较差了,不知怎地,就我还在懵懵懂懂之中,到后面我虽然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但却又徒之奈何呀。
还记得在今年哦,不对了,今年我回家的时候我没有去过村子里,因为我很讨厌那边嫌弃那里,你可以说我没良心,也可以说我其他的,但是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的吗?嫌弃厌恶厌恶,这是他们所给我的。
有关心吧,是的,有我也很开心,但最后不是也熄灭了吗?甚至更多的关心是在施舍怜悯厌恶中完成的,发自内心的关心有吧,可惜他们都已经离开了。
我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甚至但可恶的是我活了下来,幸运的是我也活了下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