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的靠近,淡淡的消毒水味此刻竟有些好闻。
柳慕言唇瓣微微抖动,身体紧绷,呼吸急促,白逸泽浅笑着抚上她的脸,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
“比负重五公里还喘。”闻言,柳慕言瞪了他一眼,抬手把人推开。
拉扯着白逸泽进了房间,将他扶到床上,从包里拿出解酒药给他服下。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又想起当初他命悬一线的样子。
白逸泽眉心微蹙闭着双眼,幽幽的开口:“打算坐一夜吗?上来睡觉。”
柳慕言有些迟疑,刚恋爱就一起睡,这进度也太快了。
还未等她反应,白逸泽伸手将人拉到床上。
柳慕言的背紧贴在白逸泽胸前,心跳声逐渐变快变强。
柳慕言躺在他的怀里睡不着,有些不自然,小心翼翼挪动着身体。
“快睡,别挑战我,意志力很薄弱。”白逸泽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柳慕言心跳如擂,倒是白逸泽很快传来规律又深沉的呼吸声。
她躺在白逸泽怀里却半分睡意都没有,胡思乱想一整晚。
接近凌晨时,才恍恍惚惚睡着。
次日一早,柳慕言的闹钟叮铃铃响了起来。
刚刚睡着的她,被急促的铃音吵醒。
她急忙按掉,还不自觉的转头看了看白逸泽,见人还在睡着,长出一口气。
柳慕言缓了缓神,看了眼时间,径直起身去洗漱,蹑手蹑脚的赶去上班。
一脸倦容的她开车赶到医院,恰好在门口遇到科里的小护士:“早啊,柳医生。”
“早!”柳慕言没什么精神,淡淡应道。
“没睡好吗?脸色这么差。”
柳慕言无精打采的说:“失眠了。”
“今天下了班,早点回去补觉。”柳慕言应声答道,转身进了更衣室。
心想,晚上还要顶着这个黑眼圈去见家长,真是醉了。
好在白天患者并不多,午休的时候在休息室睡了会,下午整个人精神多了。
最后一位患者出了诊室,柳慕言靠在椅子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嗡嗡嗡……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白逸泽。
柳慕言接起电话。
“喂。”
“下班了吗?”
“嗯。”
“我在地下停车场。”
“真的要带我回家吗?”柳慕言还是有些犹豫。
“你不愿意?”白逸泽试探的问道。
“有些仓促,也没有准备礼物,显得我太没规矩了吧。”
“我准备了,就算没准备他们也不会介意。”白逸泽语气温柔的安抚道。
“那……我先回家换个衣服。”
“好。”
说着柳慕言挂断电话,换好衣服下了楼。
她刚到地下停车场,便见到白逸泽的车,快步走过去上了车。
白逸泽上下打量着她:“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看着没精神。”
“认床。”
闻言,白逸泽不禁笑出声,这种拙劣的谎话也就她想的出来。
一个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怎么会认床,他笑了笑说:“待会我去看看什么样的床,真要是结了婚,还得把它带走呢。”
柳慕言没好眼色的看了看他:“废话那么多。”
话落,扭过头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