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于宁夏稳稳地站立着,他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其余的这些物品,无一不是某些官员贪污受贿得来的赃物!”此话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响。
周围那些原本还故作镇静的官员们瞬间坐不住了,他们一个个脸色大变,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怒不可遏地回怼道:“于侍郎啊,你可不能信口雌黄、随口乱说啊!你这般污蔑我们,究竟有何凭据?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平白无故地冤枉好人!”
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于宁夏和那些愤怒的官员身上,仿佛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即将拉开帷幕。
只见那高高在上的皇帝龙颜一怒,猛地一拍身前的龙案,大声呵斥道:“都给朕安静!此处乃是堂堂朝堂,庄重威严之地,岂容得你们在此喧哗吵闹?这成何体统!简直如同闹市一般混乱不堪!此事朕定会派人仔细彻查清楚,绝不姑息迁就!至于负责查办此案之人嘛……就交于侍郎大人去吧。”说罢,皇帝微微侧首,目光如炬地看向站在一旁的于侍郎,眼中透露出一丝信任与期许之意。
“好的,一定给陛下查的个水落石出。”于宁夏说完这话,周围的人纷纷慌张起来,赶忙想下朝之后,该怎么解决。
话说回来,此时我们将目光投向那宁静而古朴的秋塘镇。在一间朴素的房间内,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只见祁清韫正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瓶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药膏,而床榻之上躺着的正是裴瑾。
祁清韫轻轻地打开瓶盖,用纤细的手指蘸取了一些药膏,然后轻柔地涂抹在裴瑾脸上那些淤青的伤口处。她一边仔细地上药,一边忍不住埋怨道:“你呀,明明身手不凡,能够轻易躲过那些攻击,为何却不躲闪呢?难道就这样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任由别人殴打吗?”说着,她抬起头来,美丽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嗔怪之意。
裴瑾微微皱起眉头,苦笑着解释道:“我当时只是一时疏忽罢了,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而且,就算受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他的话语显然没有说服祁清韫,她轻哼一声,说道:“还嘴硬!受了伤就得好好治疗,以后可不许再这么不小心了!”说完,她又低下头去,继续专注地为裴瑾处理伤口。
裴瑾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师尊,那熟悉而美丽的面容此刻却让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特别是当他回忆起方才师尊对季云关怀备至的神态时,一股难以抑制的嫉妒之情油然而生。
终于,他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师尊,弟子斗胆问一句,您究竟收过几位徒儿?”
祁清韫原本正沉浸于自已的思绪之中,听到裴瑾突如其来的发问,不由得微微一怔。她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裴瑾身上,专注地思索起来。
片刻之后,祁清韫轻声回答道:“为师此生只收了你这一个徒儿,不知为何你会突然这般询问?”她的声音温柔如水,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不明白裴瑾为何会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还以为他是不是又突发奇想,琢磨出了什么新奇的念头。
裴瑾看似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然而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嫉妒和占有欲。他紧紧盯着师尊,心中暗自思忖:“师尊今日对季云如此关怀备至,嘘寒问暖,难道师尊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收了一个徒弟?”
裴瑾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和不甘。他一直将师尊视为自已的唯一,渴望得到师尊的全部关注和宠爱。如今,看到师尊对季云如此殷勤,他感到自已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师尊明白,自已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是他唯一的依靠。他要更加努力地修炼,展现出自已的实力和才华,让师尊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同时,裴瑾也开始暗中观察季云,试图找出他的弱点,以便在必要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裴瑾想起之前在季府的事情,就让他恨不得将事情做的再绝一点。
裴瑾心想:“举报季府贪污是我做的,季云永远都不可能查出来是我做的。毕竟,那个举报的地点如此隐蔽,没有任何人能看到我出现在那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自信。
裴瑾紧握着手中母亲专门留下的法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这个法器不仅是母亲的遗物,更是他手中的一张王牌。他深知这个法器的威力和重要性,它将成为他实现目标的关键。
他暗自思忖着,季府的贪污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百姓的生活,他不能坐视不管。而举报季府,不仅是为了正义,也是为了自已的前途和名声。他相信,只要自已做得足够隐秘,就不会被人发现。
然而,在内心深处,裴瑾也不禁感到一丝愧疚。他知道自已的行为可能会给季府带来巨大的灾难,甚至可能会牵连到一些无辜的人。但是,他又告诉自已,这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让更多的人免受贪污之苦。
裴瑾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法器,仿佛在给自已加油打气。他决定坚定地走下去,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都不会退缩。他要利用这个法器,揭露季府的贪污罪行,为百姓讨回公道。
祁清韫突然看到007系统给她的提醒,现在裴瑾的黑化度大幅度减少。
祁清韫一时哽噎住,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一个醋坛子徒弟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