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姚玉忠直接给王伯打了电话!
“喂,老姚,怎么了?”
姚玉忠急切的语气道。
“王鼎天,我不管现在手里的人都在干什么,立马带上所有的家伙事去支援小夏!”
“他被人黑吃黑了,现在生死未卜,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支援他。”
“我就这么一个徒弟!”
王伯也知道轻重缓急,应了两声,从后腰上拔出来手枪,上车便开始了码人……
另一边花儿挂断了电话哭着找到了孙叔,
“孙叔,云哥哥出事了,您一定要救救他!”花儿哭得梨花带雨。
孙叔眉头紧皱,“花儿,先别哭,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花儿抽噎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孙叔脸色一沉,“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随即拿起电话,“把兄弟们都召集起来,带上家伙,跟我走!”
很快,孙叔带着一群人,开着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赶去。
王鼎天王伯带着李潇赶到废弃工厂时,却发现警察已经先一步到达。
王鼎天眼神一凛,咬了咬牙说道:“兄弟们,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小夏救出来!”
众人齐声应和,纷纷掏出武器,与警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血战。
枪声响彻整个废弃工厂,子弹在空气中穿梭。
王伯凭借着多年的经验,灵活地躲避着警察的攻击,同时精准地还击。
李晓则展现出了他的勇猛,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
然而,警察毕竟训练有素,且人数众多,王鼎天这边逐渐陷入了困境。
“王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潇大声喊道。
王鼎天看了看四周,心中满是焦急。就在这时,孙叔带领的人马也赶到了。
“孙老弟,你们可算来了!”王鼎天喊道。
孙叔二话不说,加入了战斗。
但双方的激战引起了更多警察的增援,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
“不行,不能再这样硬拼了!”孙叔喊道。
就在众人感到绝望的时候,工厂内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别打了,小夏找到了!”
王伯和孙叔神情一震,快步向里面跑去。
王伯和孙叔快步走进工厂内,当他们看到我的那一刻,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心痛的神情。
我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衣服破烂不堪,伤口触目惊心。
旁边就是那个奸诈老板被我折磨不成人样的尸体!
我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王伯的眼眶瞬间红了,他颤抖着走上前,蹲下身子,轻轻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小夏,小夏……”
孙叔也紧跟其后,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关切和焦急:“这孩子,都怪我让你伤成这样……”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王伯用手擦去我脸上的血迹,声音哽咽:“一定要撑住,孩子。”
孙叔则迅速脱下自已的外套,盖在我身上,试图给我保留一丝温暖。
“快,赶紧送医院!”孙叔大声吼道。
周围的兄弟们赶紧围上来,抬起我,急匆匆地往外面的车上跑去。
王伯和孙叔紧跟在旁边,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他们不断地祈祷着我能够挺过这一关。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姚玉忠组织的私人医院。
医院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急救设备和医护人员。
我被迅速推进了手术室,王伯和孙叔在手术室外焦急地来回踱步。
“这孩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孙叔喃喃自语,试图安慰自已和王伯。
王伯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双手不停地搓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样?”王伯和孙叔立刻围了上去。
医生摘下口罩,长舒了一口气:“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还需要观察。他受伤太重,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王伯和孙叔听了,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我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王伯和孙叔透过玻璃看着昏迷中的我,心中默默祈祷着我能早日醒来。
姚玉忠带着花儿跟虎子也赶到了医院,了解情况后,他面色阴沉:“查,一定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
花儿则是站在玻璃窗前攥着拳头咬着牙默默流泪。
“云哥哥,你一定要挺过来,不然花儿一定会去陪你的!”
在重症监护室里,我的生命体征逐渐平稳,但依旧昏迷不醒。
王伯、孙叔和姚玉忠等人日夜守在医院,不敢有丝毫懈怠。
两天过去了,我终于有了要苏醒的迹象。
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皮也开始颤抖。一直守在床边的花儿最先发现了这些细微的变化,她激动地喊了出来:“云哥哥好像要醒了!”
众人立刻围了过来,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过了一会儿才逐渐清晰起来。
“小夏,你终于醒了!”王伯声音颤抖,眼中满是喜悦。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厉害,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水……”
孙叔赶紧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给我。
喝了几口水后,我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师傅……我……”我虚弱地看向姚玉忠。
姚玉忠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别说话,好好养伤。”
花儿握着我的手,眼泪不停地流:“云哥哥,你吓死我了。”
虎子在一旁也说道:“小夏,你可算醒了,我们都担心坏了。”
我并没有回答别人,而是问起来我那几箱财宝的事!
“师傅,咱挖出来的那些东西有没有搬回来?”
姚玉忠没有说话而是把眼睛看向了孙叔,
孙叔微微低下头,有些愧疚地说道:“小夏,情况紧急,只带回来一部分。”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着急地问道:“怎么只带回来一部分?剩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