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琳感冒痊愈出院,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的归来增添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晚上顾家三房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用餐,温馨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然而顾三叔的一声叹气打破了这份宁静。
“下午大哥那来了贵客,京都的墨家少爷上门,我才知道他与顾以乔那丫头有婚约。”父亲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顾以琳原本微笑的脸瞬间僵住,手中的筷子也停在了半空中。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婚约?京都的墨少?墨阎吗?”
顾三叔轻轻点了点头,十分的惋惜:“是墨阎,墨家的独子,那可是京都顶级豪门,有颜、有财、有能力,满分的女婿人选。”
顾以琳的脸色变得煞白,声音颤抖着说:“怎么会?顾以乔那个一无是处的丫头,怎么配得上墨阎?”
顾三叔轻哼一声:“听大哥说,这婚约是老一辈定下的。因为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救过墨老爷子一命!”
顾以琳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不行,这婚约应该是我的!我哪点比不上顾以乔?”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顾以乔已经答应人家的退婚了。”顾三叔可惜地叹了口气。
饭桌上陷入了沉默,只有顾以琳急促的呼吸声。
她的心中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这一整晚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顾以琳早早地起了床,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神情憔悴却又带着一股倔强。她没有心思梳妆打扮,径直冲到了顾以乔的房间。
“顾以乔,你给我起来!”顾以琳一边用力敲门,一边大声喊道。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顾以乔被这阵吵闹声惊醒,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她昨天是到凌晨4点多才回的顾家,睡着没多久。
“顾以乔,你怎么敢擅自和墨阎解除婚约?你以为你是谁?”顾以琳瞪着眼睛,满脸的怒容。
顾以乔坐到沙发上,神情冷淡地看着她,“这是我的决定,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顾以琳提高了音量,“你知不知道这婚约应该是我的,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提退婚!”
顾以乔冷笑一声,“你的?人家墨家认你了吗?”
顾以琳被这句话噎得一时语塞,但很快又激动起来,“那是因为你先占了位置,如果是我,墨阎一定会接受的。”
顾以乔一脸好笑地看向她,“你别太自恋了,我只是顺着墨阎的意思提的退婚,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履行这婚约,和谁都没关系。”
“不可能,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不满意的事。”顾以琳根本听不进去,冲到顾以乔面前,指着她的鼻子。
“够了!”顾以乔低声喝道,站起身来,“顾以琳,我这里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
被顾以乔的气势镇住,顾以琳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两人僵持沉默着,听见脚步声,顾以琳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着说道:“顾以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不过是太喜欢墨阎少爷了,一时心急。”
这时,听到声响,难得在家休息的顾父和佣人赶了过来,还让人去叫顾以琳父母过来一趟。
顾父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眉头紧皱,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大早上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顾以琳见状,哭得更加梨花带雨,跑到顾父身边哭诉:“大伯,顾以乔她欺负我,她明明知道我喜欢墨阎,却不肯把婚约让给我。”
顾父脸色一沉,看向顾以乔:“以乔,到底怎么回事?”
顾以乔神色冷淡,平静地说道:“爸,昨天你也在场墨阎当场就否决了三叔的提议。”
顾父皱了皱眉,说道:“即便如此,以琳也是你堂姐,你就不能好好跟她说话?”
他最近几年是不是太忽视女儿了,让从前乖巧听话的她大变样。
顾以乔冷哼一声:“爸,我还没说她一大早冲到我房间撒泼呢。”
顾三叔和宋静仪这时也匆匆赶到。
宋静仪一进来,就瞧见自已女儿那委屈巴巴的模样,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她赶忙将女儿拉到身边,眼睛一瞪,直直地盯着顾以乔,语气中带着不满地说道:“顾以乔,你这当妹妹的可真是太过分了。以琳不过是为自已的幸福着急罢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她吗?”
她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小火苗,那目光像是要把顾以乔看穿似的。
顾以乔双手抱在胸前,站得笔直,就像一棵不肯屈服的小松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透着一丝不屑。
“三婶,您这话可真是有趣得很呢。这婚约又不是我抢来的,我要解除婚约,那也是我自已家的事情吧?!”
顾三叔也缓缓走上前,他的脸阴沉沉的,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低声音说道:“以乔,不管怎么说,以琳都是你堂姐,你就不能大度一些吗?再说了,如果以琳能和墨少成了,这对咱们三房,甚至对整个顾家那可都是好事啊。”
顾以乔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那副自私自利的模样,心中满是厌烦,她提高了声音说道:“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们别再来烦我了。”
她的眼神坚定而冷漠,像是一堵冰冷的墙,将他们的劝说都挡了回去。
宋静仪却不依不饶,她向前迈了一小步,眼睛紧紧盯着顾以乔,说道:“顾以乔,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你去跟墨家说,让他们把这门婚事换人,让以琳来。”
顾以乔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嘲笑地瞥了他们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无知的蝼蚁,说道:“你们想做梦就趁早回去睡个回笼觉,墨家的决定岂是我能左右的?!”
顾以琳突然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拉住自已的父母,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说:“爸妈,别为难乔乔了,也许是我没这个福分。”
顾三叔和宋静仪看着女儿这般懂事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更加心疼。
顾三叔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说道:“以琳,你别这么善解人意,这事儿爸妈一定为你争取。”
宋静仪也赶忙附和道:“就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夫妻俩真的把他当透明了!
顾父的脸色如同寒冬的冰霜,眼神中透着威严,他怒喝道:“都给我闭嘴!这成何体统!”
这一声怒喝如同惊雷,大家瞬间安静下来。顾父接着说道:“以乔已经退了婚,此事到此为止。谁要是再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不客气。”
顾三叔一家虽然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心有不甘,但在顾父的威严下,也不敢再反驳。
“爸,我想出国玩几天。”顾以乔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她看着抬步欲离开的顾父,虽然她知道自已去哪里都没人能阻止,但她尊重顾父,愿意跟他打声招呼。
顾父的脚步停了下来,就像被定住了一般。他回过头看向顾以乔,神色稍缓,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照进了一丝缝隙,说道:“行,出去散散心也好,注意安全。”
顾以琳听到这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更加不痛快,她小声嘀咕道:她倒是潇洒,还有心情出去玩。
顾以乔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径直回房间继续睡她的觉。
几天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顾以乔简单地收拾了行李,那动作干净利落。她订好了机票,就像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鸟儿,踏上了出国的旅程。
抵达国外的第一时间,顾以乔就像一阵风般坐上飞往M洲的飞机。
虽然她都已经安排好人守在落基山谷,守住雷欧尼,但她的心里还是像揣着一只小兔子,放心不下,必须要亲自过来一趟。
***
M洲国际机场
在机场的接机口,一名高大的外国年轻男子孤零零地站着,周围的旅客早已走光,只剩下忙碌的工作人员。
他像一只焦急的长颈鹿,不停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深邃如星的双眸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着,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群,直达他要寻找的人。
他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般耸立在脸庞中央,紧抿的薄唇透着一丝坚毅,一头乌黑短发利落整齐,俊朗的面容中带着几分不羁。
此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就像两片乌云遮住了晴朗的天空,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机,像是握着稀世珍宝,还时不时看一眼时间,那眼神中既有对素未谋面的救命恩人的期待,又夹杂着一丝焦虑。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中晴局大楼宛如一座沉睡的巨兽,里面一片死寂般的安静。
他身着一身特制的黑色紧身衣,宛如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中晴局的大楼。
他的目标是一份被重重保护的机密文件,那份文件就像潘多拉的魔盒,据说掌握着足以改变世界局势的秘密。
凭借着多年练就的盗窃技巧和如同猎豹般敏捷的身手,他巧妙地避开了一道道严密得如同铁桶般的安保防线,像一只狡猾的老鼠逐渐接近了存放文件的密室。
然而,就在他即将打开密室门锁的千钧一发之际,中晴局的最新安防系统突然像被惊醒的猛兽一般启动,发出了尖锐刺耳的警报声,那声音如同利箭划破寂静的夜空。
刹那间,整个大楼的灯光全部亮起,如同白昼降临,无数的警卫如同潮水般朝着他的方向汹涌冲来。
而在世界的另一边,暗星正在自已的秘密基地里进行着日常的网络探索。
那秘密基地就像一个充满神秘力量的魔法洞穴,四周闪烁着各种电子设备的光芒。
她无意间发现了中晴局系统中的异常波动,那波动就像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涟漪。
出于好奇和对挑战的渴望,她就像一位勇敢的探险家决定深入探究。
当她弄清楚情况后,发现了即将陷入绝境的他。
她顺从自已的心意,像一位掌控全局的指挥官,迅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那手指的动作快得如同闪电。
她侵入中晴局的系统,关闭了警报,如同掐灭了一只聒噪的蝉鸣。接着她制造了一系列的错误指令,让警卫们像没头的苍蝇般陷入了混乱。
同时,她像一位神奇的魔法师为他打开了一条逃生的通道,并像灯塔一样指引他如何避开即将到来的追捕。
在她的帮助下,他惊险地逃离了中情局。当他终于摆脱危险,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时,他意识到自已欠了这个从未谋面的黑客一个天大的人情。
“我在这。”一道清冷好听的女声同时从话筒的对面和他的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