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疏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她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
她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然而,与往常不同,今天的信息栏里只静静地躺着一条来自季司澜的简短信息。
“疏疏,今天你先自已回家吧。”
夏韵疏感有点奇怪,往常让她先回家,男人都会说明原因。
心里疑惑,但完成手头的工作后,还是决定先回家。
推开家门,看着眼前的客厅熟悉又陌生模样。
客厅摆满了包装精致的玫瑰,但精心设计过的位置又让整个场景显得不那么俗气。
夏韵疏愣在原地,没一会儿她的父母,季司澜的父母出现在她的视野当中。
夏韵疏目光落在众人中间的季司澜身上,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已走来。
季司澜走到女孩面前,在身后四人的注视下,俯身拉起她的手,语气真挚,目光坚定:“疏疏,能帮我实现一个愿望吗?”
夏韵疏猜到男人要干什么,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愿望?”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在女孩的目光下右腿缓缓屈膝。
努力忽略掌心的湿润,抑制住将要发抖的声线,开口:“在三十岁之前结婚的愿望!疏疏,你愿意嫁给我吗?”
夏韵疏知道故事发展,但当季司澜真的说出这句话时,她的眼眶却莫名泛酸。
原来,感到幸福的时候,也是会忍不住流泪的!
盯着男人紧张而不自知的模样,泪意退却,弯起漂亮的眼眸,冲他浅浅的笑。
“我愿意。”
季司澜得到女孩的回答,拿出戒指,郑重的将这个象征着两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信物给女孩戴上。
亲吻过眼前白皙修长的手指,男人站起身,一把将人拉入怀中。
夏韵疏伸手回抱住男人的腰。
“咳咳,这里还有人呢!”
见两人没有松开的架势,郑玉无奈出声打断。
夏韵疏松开,双手抱胸,语气揶揄:“怎么把我爸妈跟伯父伯母逗请来了。”
季司澜认真的解释缘由:“我想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完成这件事。”
说完牵着女孩的手转身看向四人:“伯父伯母,爸妈,我订了包厢,疏疏忙了一天,先吃饭吧!”
季母抓住重点:“疏疏忙了一天~”
……
接下来双方都紧锣密鼓的忙着婚前事宜和婚礼现场布置。
求婚当天,季司澜就把自已的工资卡和在季氏的股份转给了夏韵疏。
夏林看在眼里,心底最后一点担忧散去,加上他给女儿留的家底,女儿不会吃亏的。
何况夏韵疏本人就不是吃亏的性子。
婚礼之前两人不能见面,夏韵疏在男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搬回家住。
婚礼这天
天还没亮,夏韵疏就被郑玉从被窝里挖起来,妆容,发型,婚纱。
夏韵疏昏昏欲睡,任由造型师捣鼓自已的脸。
察觉造型师停了手,夏韵疏睁眼,便从镜子里看到郑玉含着泪水的眼眶。
不由失笑,站起身,轻轻拥住眼前的女人,轻声安慰:“妈,先不说我们的公寓离家近,就是季家,跟我们家不也是邻居嘛,想我了我就回来看你。”
“嗯,好了好了,今天应该是开心的。”郑玉整理好情绪。
天渐渐明亮
婚礼现场布置得典雅又奢华,从入口处的红毯到宴会厅内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季家对这场婚礼的用心。
华丽的水晶吊灯、精致的餐具、娇艳欲滴的鲜花,以及各种精致的装饰,无一不彰显着两大家族的显赫家底。
宾客们陆续到来,婚礼现场逐渐热闹起来。
京市的各界名流,身着华服,手持请帖,带着对新人最真挚的祝福,步入现场。
悠扬的乐声响起,现场安静下来,夏韵疏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婚纱,捧着花束,在夏林的陪伴下缓缓步入礼堂。
西装笔挺的季司澜则站在舞台中央,温和的目光追随着女孩的身影,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在庄严而温馨的氛围中,婚礼按照预定的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众人的瞩目下,两人面对面站着,彼此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在司仪的引导下,两人对彼此许下余生。
花童将事先准备好的婚戒送到新人手中。
季司澜拿起戒指,郑重无比的将它戴在了夏韵疏纤细的手指上。
夏韵疏也同样把属于男方的那枚戒指戴在季司澜戴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这一刻,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在众人的起哄声下,夏韵疏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人往下拽。
随后踮脚吻上男人的唇。
台下的颜沫看着两人幸福的模样,不自觉出声:“真好”。
季远闻言转头看向女孩,心中有了主意。
到最后一个环节,只见夏韵疏转过身去,用力抛出手中的捧花。
人群中一阵骚动,大家争先恐后地伸手去抢。
却不想有一个人以惊人的弹跳力,将捧花收入囊中。
众人看过去,就见男人将手中的花递给身旁的女孩,女孩穿着伴娘服,眼里是明晃晃的震惊。
周围的人更震惊,季远是什么人,季家继承人,桀骜不驯,目中无人。
能让他这么温柔以对,是颜沫,那就不奇怪了,颜家女儿也是了不得的小辈。
台上的夏韵疏看这副情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调侃道:“季医生,你们季家人果然是一个样。”
至此,整场婚礼在温馨、浪漫与祝福的氛围中圆满落幕。
晚上
季司澜新买的婚房内。
男人轻吮着女孩的唇瓣,大手引导着女孩的手放在自已的衬衫纽扣上。
呼吸打在女孩小脸上,哑声道:“老婆,帮我解开,好不好?”
夏韵疏抬起发软的手,困难的将男人衣服褪下。
“咔”的一声,女孩解开那根她送的皮带。
夏韵疏使坏的刺激着男人,声音放软:“老公~”
女孩的一声老公,季司澜原本放缓的动作骤然加快。
看着女孩愈发红润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季司澜有些失去理智。
轻哄着开口:“再叫一声?”
失控的男人让夏韵疏有些吃不消,眼角的泪珠滑落,将枕头打湿。
恼羞成怒:“季司澜!”
却不想男人愈发过分,执着那个问题:“叫我什么?”
夏韵疏没了脾气,连忙改口:“老公。”
男人满意了,顺着女孩的意。
夜还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