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孟瑶坐在主位上眼中充满了怒意。昨日他小舅舅退位,他继任江陵孟氏的大典上,有些小人说什么诡道是邪门歪道应该被看押镇守。
当时孟瑶都被气笑了,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徒!当即就令人将那几位嚼舌根的小人给撵了出去,并禁止孟氏出售法器给那几个家族。
他知道那几个小家族只是被推出来当靶子的罢了,真正狼子野心的是那几个小家族身后的金光善。
‘呵~,本来没想那么早就对兰陵金氏动手的,这可是金光善他自找的,竟然敢算计他在乎的人…。’孟瑶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冷冽,他那一贯挂在脸上的微笑被一种明显的阴沉所取代。
孟泽霖的目光温柔似水,注视着孟瑶,声音低沉而温和,犹如春风拂面:“阿瑶,切莫因一些宵小之辈而气坏了自已。”
孟瑶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他知道小舅舅是担心他,他不能让这些事情影响到自已的判断和行动。
“我知道,小舅舅。不过金光善他们既然敢挑衅我们孟氏,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孟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孟泽霖微微点头,表示支持。他知道孟瑶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家主,不会轻易被困难击倒。
“放心吧,小舅舅。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孟瑶看着孟泽霖,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
回想起魏婴和薛洋的身体状况,孟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犹如阴云笼罩。“小舅舅,阿婴和阿洋的身体如何?”
谈及魏婴和薛洋,孟泽林的神色稍显舒缓,“今晨温情为阿婴和阿洋诊过脉,他二人伤势已无大碍,能够下床活动。然其体内怨气犹在,侵蚀其身,仍需灵力高深者以灵力蕴养其体,以减怨气之侵蚀。”
“蓝忘机与阿婴确实是知已挚友,在知道阿婴需要灵力高强之人为他蕴养身体时,自告奋勇就来了。阿瑶,速备些厚礼送往蓝氏,即便忘机与阿婴是挚友,该有的感谢还是不能少的。”
孟瑶听到自已小舅舅说蓝忘机和魏婴是挚友时,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怪异,心中暗想:“小舅舅是真没瞧出蓝忘机对阿婴心怀不轨吗?”
孟泽霖察觉到孟瑶表情的异样,疑惑地问道:“阿瑶?”
孟瑶望着孟泽霖的神色,确信自已小舅舅是真的毫无察觉,只得应道:“……小舅舅放心,我早已命人备好厚礼,送往蓝氏了。”
“小舅舅要去探望阿洋吗?温情不是说阿婴和阿洋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那他们是否要搬离医馆,回自已房间?”
“好,阿瑶你先处理公务,我去瞧瞧阿婴和阿洋他们。”孟泽霖说着,起身朝医馆走去。
孟瑶望着自已小舅舅离去的方向,心中犹如一团乱麻,他从未发现自已小舅舅在感情方面竟是如此迟钝,日后小舅舅该如何寻觅道侣啊!光是想想,都令人愁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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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夜幕低垂,薛洋的房间。
薛洋像只撒娇的小猫,紧紧抱着孟泽霖的腰,“师父~,你陪我一起休息,好不好~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是那渴望糖果的孩童,不依不饶。
孟泽霖被薛洋磨得没了脾气,只好无奈地妥协,“好~,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要和师父一起睡。”那声音中,无奈如涟漪般荡漾开来,又带着些许调侃,宛如微风轻拂着湖面。
薛洋才不管这些呢,他像一阵欢快的风,扑到床上,将床榻整理得整整齐齐,自已躺到里侧。然后抬头看向孟泽林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孟泽霖。孟泽霖不禁失笑,缓缓向榻上走去,躺在外侧。
二人一同躺在榻上,薛洋不一会就向孟泽霖身旁凑去,然后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孟泽霖。孟泽霖闭目养神,没有躲闪,任由薛洋缠在自已身上。
夜半,万籁俱寂,薛洋听着耳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像只警惕的小老鼠,悄悄动了动。感觉身旁没有动静,薛洋睁开眼睛,目光温柔的凝视着孟泽霖的睡颜,那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随着孟泽霖的呼吸如同蝴蝶翅膀轻轻颤动,让人心生怜爱。
薛洋轻轻的,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将自已的身体向前倾斜,轻轻的吻了吻孟泽林的眼睛。然后将自已埋进孟泽霖的颈窝中,闭眼休息。
在薛洋沉睡后,孟泽霖睁开了眼睛,他一直在闭目养神修炼没有睡。之前薛洋轻微动了动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却没想到薛洋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