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宴今天狗狗祟祟的,原因是因为他身上都是痕迹,虽然已经悉数被灵力消去。
他还是做贼心虚一样,被养的娇贵的嫩肉根本经受不了一点嗟磨,顾璟昭也在他睡着时上了药,也给他按摩了。
但是司清宴自已还是觉得哪里都不对,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地方,撑得慌!
想到这里,司清宴就磨了磨牙,扑到旁边男人的怀里,咬住了他的喉结,顾璟昭的气息一沉,明显有了变化。
司清宴瞪大眼睛,他恼怒地打了一下顾璟昭,“你怎么……这么……”
顾璟昭掂量着怀里的小公子,“我怎么了,小公子,是你说让我为所欲为的,如今要反悔了,嗯?”
司清宴脸都要冒烟了,情急之下献上了自已的软嫩的唇堵住了顾璟昭,“别说了。”
那天明明是顾璟昭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哄着他说的,白玉床,鲛纱帐,药膏被抹在了白玉般的人儿身上,汗液流的哪里都是……
司清宴回想一下都能冒烟,他逃也似的跑出了门,拉着门外不明所以的扶泱狂奔到了湖心亭。
湖心亭
司云淮与司清宣罕见的穿了一身白衣蓝底的流云裳,这是只有世家出席重要宴会时才有的。
与对面玄衣墨尾的顾家父子相顾无言。
直到司清宴拉着扶泱的到来。
司云淮看着浑身泛着粉意的乖崽气喘吁吁,下意识忽略了一旁的扶泱,一把拽过司清宴,眼睛如探照灯一样盯的司清宴头皮发麻。
今日如出水芙蓉般的红衣小公子司清宴心虚的到处乱瞟,“爹爹,你在看什么呀?”
司云淮看着自家孩子眉眼还残余的媚意,痛心疾首道,“乖崽,你的元阳是不是没了?”
司清宴这次是真麻了,干脆心一横闭眼承认,“爹爹,我和昭昭在一起了。”
司云淮:“……”
司云淮一时无言以对,对于此事他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旁边的顾家父子也一脸古怪,两家的脑回路此时诡异的一致:我的小白菜啊!
于是又陷入了沉默,扶泱在一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悄咪咪的跑路了。
司清宴也想跑,但被司云淮一把按在了座位上,本想起身,司云淮一句话让司清宴打消了念头,“乖崽,陪爹爹坐一会儿吧。”
于是四双眼睛都聚集在了司清宴身上,司清宴正在坐立不安时,顾璟昭不慢不紧的来了。
顾璟昭十分淡定地给在场的行了礼后,不顾顾司两家父亲和兄长反对的脸色,直接坐在了司清宴身边,轻柔又不失力道的为他按摩着酸痛的细腰。
司清宴被盯的头皮发麻,顾璟昭却面不改色的遮住了司清宴的眼睛,“我在,别怕。”
顾璟昭眼神极有压迫感的看向了在场众人,顾家父子率先让步,收回了审视的目光。
而司家父子尤其是司云淮想将自家乖崽抢过来,这都是什么事啊!
司云淮毕竟活了上千年,他清楚感知到顾家父子不是很喜欢他家孩子。
所以心里极其不平衡的嘀咕,“我还不喜欢你家孩子呢,年纪那么大,我家孩子还没举行成人礼呢,就被扒拉回狼窝里了,可恶!”
仙族百岁长成赐字,千岁成人宴礼。
如今的司清宴骨龄已经成熟,可以称得上成年。
但离成人昭告天下的宴会还有很长时间呢,也不怪司父满腹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