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爱彩看了看屋内简单的陈设,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我想在内城,找个环境清幽、安全一点的房子,最好带有小院子,价格方面便宜一点最好。”
中年男子从事这行十几年,租不租得起一眼便知,笑了笑,拿着一大串钥匙,“好房子自然价格贵,尤其是这个时候,现在还有房能租,过几天就算人进来了,都没地方住。
我正好有一处符合你要求的好房子,他们搬到岳阳城去了,刚好空出来,在外城与内城中间,靠近灵力学院,安全有保障。院子也大,价格一月两金币,月付,押金一金币,佣金十银币,看吗?”
小男孩一惊,出声道:“五叔叔,价格会不会太贵了。”
中年男子拿着钥匙甩了甩,“内城这几天来到这里住的人很多,几乎没有空房,这个房子还是昨天他们搬到更高级的城市去了,今天才空出来的,你不快点下手,等下就没了。”
珍爱彩点点头,“行,那我们先去看看房子吧,如果合适的话,今天就能定下来。”
中年男子带着珍爱彩坐上一辆小车,慢慢开过了繁华热闹的街区,街道逐渐变得整洁干净,人流也不再拥挤。
这里的人们穿着更为精致,奇奇怪怪的穿着也更多,身上带着竹萧棍棒刀剑,有些人凶神恶煞,看起来就不好惹。
珍爱彩现在还算个小弱鸡,和这些看起来凶残厉害的人住一起,怕被打死,凑到中年男子身边道:“他们会不会突然打起来,在城里可以动手吗?”
中年男子笑道:“你放心,我们镇长禁止在城里动手,被发现会被驱逐出去,街上巡逻很频繁,内城有高手坐镇,你放心,安全有保障。”
放下心来,到了地方,珍爱彩看了看四周,确实如中年男子所说,环境幽静,很适合居住,两室一厅有个小院,院里有自动水井,屋主刚搬走,里面空荡荡,还算干净。
“怎么样,小姑娘,还满意吗?现在你租就赚大了。”中年男子笑着问。
珍爱彩点了点头,掏出三枚金币十银币递给他,“行,我决定租下这间房子。”
中年男人笑呵呵接过,从怀里掏出两张契约书,“一式两份,签字按手印,月末记得来交下个月的租金。”
珍爱彩签好契约后,将其中一份小心收好。中年男子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
将他送走,立刻关上大门,把金刚和希望放出来,看它们撒欢了跑,珍爱彩笑道:“你们乖点,外面很多坏人,只能在家里玩,不要出去,知道了没。”
见它们跑到自已身边叫了几声又撒欢了跑,珍爱彩从空间拿出必要家具安放好,把床安放在最大的卧室,另一间稍微小一点的,暂时给金刚和希望当房间。
收拾好屋子,和两个小可爱简单吃点,自从过来以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今天到了安全的地方,决定要好好睡个大头觉,明天再去打探消息。
外面艳阳高照,珍愛彩躺在舒适的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找到了白泽徽,两人回到自已的小窝,天下太平,过着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还生了几个孩子。
然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她的美梦。
珍愛彩惊醒过来,外面天色黑暗,拿起血藤鞭,戒备走到门前,小心问道:“谁?”
门外面传来怯怯有些熟悉的声音,“是我,姐姐,白天你给过我一枚银币。”
想起是谁,把门打开,看见蹲在地上的小孩,疑惑道:“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来还钱?”
小孩没说话,颤抖着站起身来,身体摇晃不定,仿佛随时可能摔倒在地,伸手扶住他。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咕噜声从他的肚子里传出来,那是饥饿的信号。
珍爱彩听到这声音,立刻明白了这个孩子的处境,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小孩拉进来,并迅速关上了门。
“先坐会儿吧。”
珍爱彩给他倒了杯水,转身进厨房从空间拿出两个包子,一碗小米粥,一盘拍黄瓜。
把东西放他面前,柔声道:“有什么事先吃完再说。”
小孩眼眸黑亮,直勾勾的盯着她,肚子传来“咕咕咕”的声音。
看他情绪不对,珍爱彩递给他一个包子,“先吃,不用客气,我不差这点吃的。”
小孩看着面前的包子,伸手拿过,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珍爱彩看到他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他吃完问道:“你大半夜跑我这里来干嘛,你不是找你父亲去了吗?”
小孩一听这话,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他那柔弱绝美的脸蛋变得泪眼朦胧,让珍爱彩心都化了。
“你说,到底怎么了。”
小美人抽噎道:“我母亲临死前让我来找我父亲,可我去的时候才知道,他带着其他媳妇孩子搬走了,我没地方去,想起了姐姐,问了五叔叔地址,就跑来了,对不起,麻烦你了。”
想起自已刚来灵虚大陆,需要一个本地人在身边好融入其中,办事也方便,这么小一个人,留在身边,给口吃的应该也不费什么事。
做了好事,还养眼,一举两得。
“你现在没地方去,如果愿意,可以留在我身边办事打杂,一个月二十银币,包吃包住,你怎么想。”
小美人那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眸瞬间变得亮晶晶的,无法掩饰的喜悦之情,“我愿意,做什么都愿意,不要银币也行。”
珍爱彩揉了揉他乌黑的头发,“那行,就这么说定了,银币还是要给的,我会让你做很多事,你不拿,我亏心,你以后叫我老板或姐姐都行,你叫什么名字。”
小美人笑得明媚,昏暗的屋内都感觉明亮了些,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如繁星般璀璨夺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轻声说道:“姐姐,我叫楚怜,楚楚可怜的楚怜,我父亲看上我母亲的美貌强占了她,生下我,父亲每个月给我们母子一点银币打发我们,觉得我们母子可怜,便取名楚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