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异常频发,以防万一,两人领完证马上开车回家。
以后,自已也是有家庭的人了。
坐在车里,车窗滚烫,盯着天上的太阳,颜色比之前略深了些,光线毒辣,在它的照射下,植物却异常精神,实在是怪。
现在大多数人都知道太阳的异变,没有必要,没人上街出门,街道上空荡荡的,仿佛一片空城。
时不时就呜啊呜啊的救护车飞过,或者是国家军用车,小区的吵闹,说明还有人。
珍爱彩猜测,军车里面坐的是空间比较大的国家聘用人员。
像王小贝那种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各种各样的物资,用空间运物资方便快捷。
来到小区楼下,直接用空间收取车子,留在停车场被人收了可惜。
从早上被阳光灼伤到现在过去四个小时,各个小区挂满了大喇叭循环播放:
“呼吁大家白天不要外出,家里做好防光工作,避免被阳光照射。家里有被灼伤的人,轻微使用烫伤药膏,严重的请联系救护车。
困难来临,总会过去,大家团结一致,互帮互助,保护好自已,不要给国家找麻烦,严厉打压犯罪份子,举报有奖。”
珍爱彩捂住耳朵,在电梯间等电梯,自已房子买在19-1,太高,不坐电梯不行。“声音好大,好吵。”
白泽徽笑笑,把珍爱彩抱在怀里,下巴磨蹭她的头顶,“国家发现问题到下达命令解决,速度还是快的。有些人黑白颠倒,昼伏夜出生物钟混乱,声音不大,要是听不见不知道,出来一不小心晒伤晒死,也是增加麻烦。”
珍爱彩对于白泽徽的亲近有些羞涩,大广播的声音下,隐隐约约听见虚弱的猫叫。
“我好像听见猫叫声,你有没有听见。”
白泽徽仔细听了会,道:“好像是在楼梯间,应该是谁家的猫。”
珍爱彩挣开他的怀抱,拉着他的手,朝着声音缓慢走去,“喵喵叫声有点奇怪,我们去看看。”
白泽徽从空间拿出手电筒,看了眼听声音识猫的媳妇,“你喜欢猫啊!”
珍爱彩找的认真,回道:“喜欢,以前没空养猫,以后不知道。”现在环境,说不定哪天人都没了,还养什么猫。
两人走到二楼楼梯间,看到在纸箱里有两只狸花猫,一死一活,刚出生没多久,闭着眼睛到处爬,感觉饿了很久的样子,死了的那只应该也是饿死的。
白泽徽拿起活着的那只,看它在手上张着嘴不停的蠕动着,递到珍爱彩面前。
“它生命力还挺顽强,喜欢吗?喜欢就捡回去养,应该是谁丢弃的,不养也活不了多久了。”
珍爱彩小心地接过小猫,用手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好可爱啊,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可以养它吗?”
白泽徽看着她温柔的眼神,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你不养,今天就活不了,多活一天它也是赚的,而且在我们结婚当天遇到,也是一种缘分。”
回到家后,珍爱彩用针筒吸温牛奶喂给小猫。小猫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起来真的饿惨了。
珍爱彩拿出乡下买的竹子簸箕,把以前的衣服拆开,在里面铺上当小窝,放在墙角,以后就让它睡那。
“ 你要不要给它取个名字。”白泽徽看着她为小猫忙碌,一脸宠溺。
“嗯......叫它‘希望’怎么样?代表着我们对未来的期待。”珍爱彩微笑着说。
白泽徽点点头,神情却不是很在意一只猫叫什么名字,只是单纯对于媳妇说的话表示附和。“还不错,姐姐真厉害。”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微妙,眼神情意绵绵。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收起笑容,白泽徽站起来轻声道:“我去看看。”
珍爱彩把猫放在簸箕里,“我和你一起。”
以防万一,珍爱彩从空间拿出一根钢管,小心翼翼跟在白泽徽后面。
白泽徽没开门,从猫眼看后,喊道:“什么事。”
门外传来一中年女声,带着些许哭腔,“是小珍吗?我是周阿姨,我们斌斌被晒伤了,你家有烫伤膏药吗?我用五包方便面换。”
现在食物虽然珍贵,但是烫伤药更加珍贵,太阳突然变异,没有防备,烫伤人员三分之一左右。
平时偶尔有些家庭有那么一两支,大多数家庭还没有,现在突发情况,许多人还没有药涂,都是忍着。
珍爱彩给白泽徽一个眼神,“可以开,我和她说过几句话。”
一直买物资,大多都是食物,珍爱彩买的药物最少,烫伤膏药也没有几支。
周阿姨的老公是军人,常年不在家,儿子警察,牺牲了,家里就只有五十岁的周阿姨和在当老师的儿媳妇和六岁的孙子吴斌,都是老弱妇女。
以前遇到聊过几句,他们一家都是不错的人。
从空间拿出一支之前用过的烫伤药膏,门开后,看到一脸愁容的周阿姨带着儿媳妇和斌斌。
她儿媳妇倒是第一次见,看起来温柔似水,手里拿着眉眼间却很镇定,不愧是当老师的人,斌斌捂着通红的手,满眼微红,看起来哭过了,现在没有哭闹,也是乖巧。
珍爱彩把手里的烫伤药膏递过去,“我家也没有多的,这还是之前用过的,差不多还剩大半,给我两包方便面就行,周阿姨你换不换。”
“换的,真是谢谢你,还好烫的不严重,要不然就要去医院了,家里没个男人,还真是不方便。”
周阿姨从儿媳妇手里拿过方便面,撕开拿出两包交换,药膏递给儿媳妇马上给斌斌涂抹上。
又看向旁边站着的白泽徽,容貌气度不凡,好奇问道:“小珍,这是你男朋友吗?我之前还说给你介绍呢!”
珍爱彩有些羞涩解释,“这是我老公,我们刚领结婚证。”
白泽徽比自已小五岁,让阿姨看到,应该会说我老牛吃嫩草吧!不管了,证都领了。
周阿姨惊讶地看着珍爱彩,不声不响搞了个大的,随即露出了笑容,“真好啊,小珍,恭喜你们!”
她转向白泽徽,笑着说,“小伙子长得真俊,和我们小珍很般配,郎才女貌的。”
白泽徽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周阿姨夸奖。”
珍爱彩看了眼三人,“那周阿姨,现在外面情况不好,你们还是早点回去,我就先关门了,下次有时间再聊。”
周阿姨连忙点头,“好的好的,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她带着儿媳妇和斌斌离开了。
白泽徽关上门,搂着珍爱彩,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姐姐还是那么善良。”
珍爱彩关上门,对白泽徽说:“也还好,周阿姨老公是军人,儿子是警察,还牺牲了,我挺佩服的,药品我也没买多少,就几支,要是换了个人来,我才不换。”
白泽徽把她拉到沙发上,搂在怀里,“你收的仓库物资,还没看吧!有一半是药,我们家不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