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真有这么好吃?墨锦安和墨清歌添油加醋讲了这件事。
怎么说的呢?
墨锦安眼底毫不掩饰夸赞,“你哥厨艺一绝,尤其是那煎荷包蛋。”
墨清歌疑惑,她讲述煎鸡蛋晚上故事。
“我自已在房间里睡的好好的,你哥半夜偷摸进我房间将我摇醒,说是要让我尝尝他学了好久的荷包蛋。
我一尝宛若天仙下凡妙不可言,刺激我的味蕾,有时清淡素雅有时咸鱼翻身。那味道你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
墨清歌直接点破她话里含义:“一部分清淡一部分咸,勉强还是能吃下去的。是或不是……”
“你就不能让我装下逼吗?”墨锦安调侃。
“你有我不是最强装逼系统吗?”墨清歌脸靠近她正视。
墨锦安指向远方,“你看那……”
墨清歌低头,墨锦安向她招手,大声道:“你怎么比我还晚?”
她拿起墨锦安手账本晃晃,“去拿你东西了。”
“……”墨锦安手足无措吃了起来,她来到墨清歌身边脸怼她,“你是不是偷看了。”
墨清歌摆手:“没有。”
墨锦安阴阳怪气:“没有啊~”一路沉默无言,她一生气将吃食吃完。
“你还去延记烧烤吗?”车上,墨清歌耐心询问。
墨锦安噘嘴不搭理她,视线看向窗外欣赏沿途风景。
车停在延记烧烤门口,她停顿一瞬,“你怎么知道我要喝奶茶。”
墨清歌老老实实给她去买,“少冰正常糖果茶。”
墨锦安拉着她手夸赞:“你太好了,买10杯吧!”
“每个口味一个,多了免谈。”
墨锦安打包延记烧烤回家吃,墨绝看见只针对墨锦安一人,“在吃下去可是吃不了我亲自找大厨学做的糕点了。”
墨锦安抢过,“你不是不回来吗?”
“你上学期间我不回家,你回来我在回。”
“……对我有意见是不是?”
“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不舍得和你分开。”墨绝正襟危坐肉麻话一出,她只感觉耳熟能详,心念道:“我这话不应该是感情深奥吗?怎么到他嘴里变得恶心。”
她迅速抱着东西逃离现场。和林希墨第一次相见也是因为延记烧烤,他当时在那里打工来着。
延记烧烤太过火爆,店里缺人林希墨去应聘,之前几家打工地方都被他父母搞的让他没脸再去,延记烧烤林家可不敢动。
墨锦安书房写着作业哈喇子流出,趴在桌上念叨着延记烧烤,墨绝给她贴心盖上衣服,转身就去收购延记烧烤。
可惜那老板一直拒绝说是自已只想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干着,墨绝没办法灰溜溜走了。
这件事愈演愈烈说是延记烧烤背后人,连墨家也不敢得罪。
墨锦安得知笑得肚子疼,“什么啊?闫绍霖那家伙什么时候有这种实力了。”
“你认识?”墨清歌疑惑。
“你不怎么爱吃,就没怎么见过。闫绍霖从小到大都在做饭,三岁掌勺属于那种精细大致的做饭好吃的,不过我更喜欢他妹妹。”
“啊~”墨清歌不堪设想。
“你不懂她妹妹给足情绪价值,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这么挑剔。例如你不知道选什么吃的时候,
她会给你带小份让你试吃,尤其是那冰霜丸子,外面脆的里面流心的。”
墨清歌发出疑问:“很好吃?”
墨锦安早有预料从身后拿出饭盒,塞进她嘴里,她评价入口冰凉。
墨锦安满怀期待让她咬一口,一个接一个冰霜丸子入她口中。
嘴上说着“不好吃”,身体诚实不断拿取。
墨锦安已经把延记烧烤当做打卡地点,每周一次时间长了她就直接到闫家去吃,第一次去闫绍霖给她发位置。
拿着手机旋转一圈,跟着箭头方向走,越走越怀疑:“……不对吧!我怎么回我家呢?”
恰好碰到宋孺回家两人同步,宋孺解释:“我爷爷之前是御膳房大厨,后来被司家邀请去,在司家待了几乎一辈子,现在呢?
我父亲是我爷爷从小培养的,他有远大抱负就是让所有人都能吃上,
开了家酒楼名字叫延福记,意思呢?延成三代人福分记录,我现在就在司家为两位小姐效力。”
墨锦安不好意思:“怪不得我觉得路眼熟,原来是回家的路。”
宋孺笑笑伸出手,“我们还是挺有缘的,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宋孺。”
墨锦安握手回应,“墨锦安,预言今生安好。”
司安处理完工作伸个懒腰刚好看到距离别墅百米的两人。
她打电话通知宋孺,“带回来自已人。”握着手机自然垂下,紧盯着她俩亦步亦趋走步,边走边聊聊的真开心。
手机下意识破损变形,她瞟一眼熟练掏出电话卡,扔到垃圾桶中,早有预料提前把资料备份到电脑里。
每次看到墨锦安和别人亲密的有说有笑,她就忍不住想动手。
踏入别墅后司安早一步到客厅等着,墨锦安撒娇卖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又变漂亮了,小姐姐~”
她很吃这一套前提是你得是墨锦安,司安可谓是对她包容过度,墨锦安像小猫一样依偎在她怀里。
宋孺端出盛满锅包肉的盘子,墨锦安闻到香味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拿起筷子吃起来,为什么她一到司安身边就想睡觉呢?
司安身上茉莉花香沁人心脾,她不是长期保持同一种的,而是不定时更换的。
墨锦安和宋孺交谈甚欢,只要近距离接触墨锦安,司安就会感到安心,没有之前下意识的残暴。
墨锦安吃饱喝足拍拍肚皮准备离开,司安一句话让她乖巧留下,“房间里有衣服过多,你看你需不需要。”
她转身跑去司安房间,“既然你都这么盛情款待,我就勉为其难挑选一帆。”
衣帽间衣服裤子鞋子琳琅满目,墨锦安随意拿起宽松的抱在怀里,“这个好看拿走,这个……瘦下来绝对能穿。”
她想把所有的都搬走,反复各自洗脑:“司安是愿意的,我都叫她姐了,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司安这冤种当的,把她给掰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