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梁疑惑发生什么事情,路朝雨娓娓道来。
“现在如今我们掌握情况太少。”路朝雨看向郑文淑叹息,“点开链接后,我们身份容貌改变,在观众眼中是不变的,你能认出她来靠的是行为。
郑文淑掌握详细信息,前几天我去山上采药一处地方有用刀从上往下插入不是很深,看那锋利模样我判断是卡片。”
许雅梁打路朝雨话,“你的意思是说郑文淑搁着玩我们。”
路朝雨“嗯”声,许雅梁和路朝雨虎视眈眈盯着郑文淑。
郑文淑后退撞到人,许雅梁和路朝雨眼神乱转,她俩装做不认识郑文淑样子。
刀疤男对郑文淑恭敬道:“老大处理好了,下一步指示是什么。”
郑文淑抚平内心,“没事了,你随意就好,你……懂我意思吧!”
刀疤男恭敬行礼,与郑文淑擦肩而过,郑文淑像上位者一样俯视他,路朝雨看过来郑文淑立马收起。
“说吧!怎么回事。”许雅梁和路朝雨异口同声。
郑文淑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后,许雅梁刚好也吃完了饭,俩人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齐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说话期间他们两个还对视了一眼,郑文淑本以为他们已经相信了,但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如此默契地同时脱口而出道:“不信。”
郑文淑刚想开口解释说:“我们这……”就硬生生地被二人给打断了:“我们这么多年感情淡了,这点小事都不相信我,真是没爱了。”
郑文淑无奈地啧声,路朝雨紧接着补充道:“你们都这么懂我,也应该相信我了吧!”
郑文淑一脸尴尬地把自已的头埋进了脖颈里,嘴里嘟囔着:“你们都说了我说的话,那我以后不活了。”
窗户那边传来声响,云眠伸个懒腰对三人打招呼:“好久不见。”
许雅梁一愣严肃发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位置。”
云眠头抬向郑文淑方向,“no(三声)。”
云眠掏出郑文淑递给她的卡牌,双指夹住挡住半边脸,“来讲讲狼人和村民的故事吧!”
云眠戏谑笑笑,许雅梁打起三分精神手拍桌,“这话什么意思。”
云眠将牌放到中间,她中指按住拍脚,向左一转,牌随着她动作旋转,她手有节奏敲击桌面。
“我们来这是占领原班人马身体,那么原班人马是不是以灵魂状态存在。”
许雅梁和路朝雨点头,郑文淑双手抱膝头埋在衣领里睡着。
云眠吹一口气,郑文淑浑身感觉酥酥麻麻,“醒了吗?”
郑文淑抬头茫然:“到饭点了吗?”
云眠没心情继续讲下去,闭眼躺在床上,许雅梁不知道自已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郑文淑挠头:“许姐,你没点链接是怎么来到的,为什么你面容没变。”
许雅梁摊手:“我也好奇这个问题。可能你们是自愿的我是被抢拉进来的。”
云眠出声:“事发之前你正在做什么。”
许雅梁是该讲还是……她眼神瞥向,郑文淑万分不解,司安早就说过小心提防郑文淑,可看她抽象样子许雅梁是嫌弃的不行。
那动作直白讲:“就这傻模傻样能扳倒我们所有人?”
许雅梁遵从司安意思小心形式,话里真假参半,“我当时在视察附近有没有狗仔,低头看眼手机就被莫名其妙拉来着。”
郑文淑打个哈欠:“还有吗?”许雅梁摇头,郑文淑差点没忍住爆粗口,果然和她待一起久了多多少少会沾染她的行为。
许雅梁心念道:“怪不得司安让我们提防郑文淑,她身上有种力量悄无声息改变他人下意识行为。”
郑文淑听得好不惬意,她偷听心声靠的是手中丝线这种线被称为命线,也就是一个人的命运轨迹。
郑文淑手中五中线作用不同,是当时三小姐为了防止机器人叛变所制造的,司安并不知情只能让人提防她,她就算做多大事情司安也可以通过思维干扰。
这世界本身就是为了切断这一联系而存在,要不然司安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干什么。
司安一句话就能让郑文淑全盘托出,郑文淑是极好打手,不会过多询问,要求也只是精神心灵价值,与司安刚好互补。
郑文淑收起悄摸收起手中流露出来丝线,云眠看见也不说侧身躺着单手撑着下巴,郑文淑问道:“真没有了?”
许雅婷回答:“我要是清楚,会这么明目张胆吗?”
郑文淑点头又摇头,路朝雨被她这一举动逗笑,郑文淑点头“嗯”声,摇头“呜呜”模样滑稽。
路朝雨言道:“时间还早聊聊我最近知道的瓜。”
郑文淑竖起耳朵,许雅梁无所谓,云眠闭眼休息。
路朝雨声音一出好戏开场,边说边关上窗户营造鬼故事氛围,压低声音。
“夜黑风高放火杀人,这要从我刚来时讲起,不属于我的记忆扑面而来,冥冥之中又要莫名其妙缘分,指引着我走向破败小镇。”
那天,路朝雨被一股力量强拉进村落听曲,高台上红衣胜血复杂装饰与古代唱戏人别无二致。
头戴凤冠,面容精致路朝雨仔细观察她,眼角含泪欲滴不滴,回忆起来她与墨锦安容貌相仿,路朝雨忍不住想,“要是墨锦安没消失,她也该如此吧!”
戏曲讲的故事可怜可悲,路朝雨同情听到郑文淑儿时作的诗,提高戒备烛火通明,听曲年轻人没有影子脚不沾地,戏没唱完路朝雨就跑没影。
“少女少年脚不沾地,死气沉沉安安分分听台上人唱戏,我听到和郑文淑有关事物,立刻逃出你猜我遇见谁了。”
许雅梁被勾起兴趣:“谁?”
“郑文淑。”
郑文淑翻白眼:“讲故事别牵扯到我。”
路朝雨继续说起。
拐角处郑文淑躲着什么,头迅速旋转。她看到路朝雨拉着她躲到一间屋子地下室里,好像一早就知道。
她打开木板一条缝,观察地上大气不敢喘。走下梯子小声对路朝雨关切道:“你跑来这里,是疯了?我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