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崇贵的一声令下,犹如惊雷炸响在战场之上,城下毛鬼子军团瞬间爆发出强大的火力。密集的枪声骤然响起,子弹如暴雨般射向城头。一时间,城墙上尘土飞扬,火花四溅,毛鬼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抱头鼠窜,不敢露头。
阿尔宾见状,脸色骤变,心中大惊。他深知此刻危险至极,连忙骑马迅速躲开,试图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城外的严起恒的炮兵部队也毫不示弱,严阵以待。在得到攻击命令后,他们迅速调整炮口,瞄准城头的毛鬼子。
“开炮!”指挥官一声怒吼,近百发炮弹呼啸而出,划破长空,带着毁灭的力量砸向城头。
其中三十发炮弹准确命中城墙,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摧毁了部分城墙,砖石崩裂,碎石乱飞。三门城头火炮在这猛烈的轰炸中被击毁,化作一堆废铁。众多的守城毛鬼子还未来得及反应,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城头的毛鬼子火炮企图还击,但奈何他们的火炮射程远远不及对面。每一次开炮,炮弹都在中途无力地坠落,根本无法对城外的炮兵构成威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阵地被一轮又一轮的炮火无情摧毁,陷入了被动挨打的绝望境地。
经过一轮轮的炮火持续打击,庙街的城墙终于不堪重负,被击毁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硝烟弥漫中,毛鬼子军团抓住这一绝佳时机,趁着烟雾的掩护,如潮水般迅速突入城中。
他们行动敏捷,训练有素,一进入城中便迅速展开战术行动。有的钻屋翻墙,灵活穿梭在狭窄的街巷之间,与守城的毛鬼子展开激烈的巷战;有的则迅速抢占重要据点,建立防线,为后续部队的进入创造有利条件。
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冲进城内,按照既定战略,对敌人实行分割包围。为了更有效地打击敌人,他们使用俘虏担任向导。这些俘虏深知自已的处境,为了求得一线生机,他们积极配合,带领部队专找敌人的各级指挥部打。
巴达拉原本还企图负隅顽抗,指挥着士兵们拼死抵抗。但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他发现自已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周围的枪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已身边只剩下三百人,而且与其他部队被完全隔开,无法相互支援。他的信心逐渐丧失,抵抗的意志也随之崩溃。
最后,巴达拉无奈地选择了投降。他让人打着白旗,走出藏身之处,向慕坤的部队表示愿意放下武器。
这一仗,慕坤的部队以极小的代价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仅仅付出了 500 人的伤亡,就歼敌三千多人,俘虏七千五百人。此外,还缴获火炮四十多门和大量的枪支弹药,极大地充实了自已的军备力量。
战场上,硝烟逐渐散去,胜利的喜悦弥漫在每一个战士的脸上。他们用自已的勇气和智慧,书写了一场辉煌的战斗篇章,为保卫家园、抗击外敌立下了赫赫战功。
“儿子,咱们这里现在有近三万的毛鬼子俘虏,这么多的俘虏万一生变可就不好了。”慕坤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深知这么多俘虏带来的潜在威胁。
“父亲,我也挺担心的,这样吧杀两万留一万吧。”慕辰沉思片刻后说道,他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果断。
“这个主意好,留着也是危险,不如早早解决掉。”慕坤赞同地点点头。
慕坤说完对着身边的护卫杜受田说道:“杜受田,传我命令,命令文祥部解决掉两万俘虏。”
“是。”杜受田领命后,立刻快马加鞭地向文祥所在之处赶去。
此时负责看押毛鬼子俘虏的是文祥,他望着营地里密密麻麻的俘虏,心中正为这三万俘虏的问题而忧心不已。这些俘虏人数众多,管理起来十分困难,而且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外。
“报告。”杜受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文祥说道。
杜受田走进房间,随后说道:“文团长,旅长命令解决掉两万俘虏。”
“旅长英明,我这就安排。”文祥说完,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随着文祥的一声令下,下辖的三团和民兵三团两千士兵迅速集合。他们身着整齐的军装,表情严肃而冷峻,手中紧紧握着火枪,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然,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走进了俘虏大营。
俘虏营内,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将近三万的毛鬼子俘虏们原本或坐或躺,在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中,纷纷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营地。
士兵们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迅速冲进营地,大声呵斥着,将俘虏们驱赶成一列列长队。毛鬼子们在士兵们的威严下,不敢有丝毫的违抗,只能乖乖地听从指挥。一些试图反抗或者逃跑的俘虏,被士兵们毫不留情地打倒在地,用枪托狠狠教训,以儆效尤。
队伍开始缓缓地朝着白龙江边移动。一路上,俘虏们的脚步显得沉重而拖沓,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不止。有的人眼中噙满泪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听不懂的话语;有的人则紧闭双眼,似乎在默默祈祷;还有的人绝望地望着远方,眼神空洞无神。
到达江边后,士兵们迅速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阵型散开。一排排火枪整齐地排列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些瑟瑟发抖的俘虏。江风呼啸着吹过,吹得士兵们的衣角猎猎作响,却吹不散此刻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肃杀。
“预备。”指挥官站在高处,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行刑士兵们听到命令,同时端起火枪,将枪托紧紧抵在肩膀上,眼睛透过瞄准镜,死死地盯着前方的目标。他们的手指轻轻地搭在扳机上,只等那最后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