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燕青手起刀落,拎起吴用的脑袋,就领着龚旺,丁得孙,皇甫端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岸边,四个人带了两艘船,十几个喽啰兵,直奔北路韩滔!
这韩滔是大名府宋江的副尉,不但领来了部分衙役,还有城防护卫队,所属人员多达三百多人。
燕青领着十多个喽啰,自然不是对方的对手,不过燕青还是依计把吴用的人头,丢掷向韩滔的船头。
韩滔是久经沙场的人,区区一个人头,自然恐吓不到他,燕青把人头丢到他的船头,韩滔随即就像踢足球一般,把吴用的人头踢进了湖里。
燕青看着韩滔说道:“韩滔匹夫,你是下船降服?还是我把你的人头削掉,喂这东平湖里的王八!”
那韩滔笑言道:“你个小小道童如此无礼,试问你师父卢俊义,他敢不敢和我这般话语?”
燕青又言道:“既然你如此执迷,那就休怪小道对你不客气!”
燕青话音一落,从腰间掏出一双石子,朝着韩滔的面门打去,这韩滔也不是软岔子,忙极速闪避,一个石子从他头顶掠过,另一个石子,直接打中了他的左眼眶的一角!
韩滔的眼角瞬间青紫带流血,疼得他“哎呀!”一声,就用手捂着左眼,然后大声说道:“给我射箭!射死他们!”
韩滔话一出口,弓箭手就朝着燕青他们两只小船射去。
燕青的船上自然有准备,五个拿着藤盾牌的喽啰,把盾牌两个一叠,六牌合拢,就是一道藤墙,再加上他们人数少,所以还算侥幸,没有伤亡。
韩滔一看弓箭难射到对方,就想强攻,于是让大船急行,然后撞翻敌船。
龚旺跟燕青一条船上,他见对方船急来闯,忙开口问燕青道:“小道哥,敌方船大而且急,我们的船只会被撞翻的,你说该怎么办?”
燕青不慌不忙的说道:“龚头领莫急,待我施法惩治此贼!”
那燕青从腰间抽出拂尘,默念咒语,手在空中一划,又出大喝道:“万剑从天来,俯之屠邪恶,不问天何报,弑头拿命之!”
只见燕青手中拂尘,缕缕银丝突现成刃,银刃寒光一闪,就直接刺向韩滔船上的衙役与士兵。
瞬间就见寒光闪烁,血点滴滴,人声哀嚎,或死,或残,或入湖中被鱼食,再有就是断肢失腿者。
再观燕青船上的喽啰,一看到对方瞬间就要屠杀已尽,自是欢心雀跃,挥舞手中兵器以及其他物品,以示庆贺。
燕青一看对方人员消亡殆尽,方收了拂尘,然后对龚旺说道:“龚头领,你看看这船上是否还有活人,若是愿降者可纳。”
“是!”
龚旺忙令人把船靠近官船,并放上攀梯,十几个喽啰拿着刀枪就上了船,把没死的,受伤的,还有躲藏起来的,全部聚拢一起。
再说大殿聚义厅中,有喽啰押着林冲来到大厅,请武松定夺。
那林冲一看到武松,就连忙跪下,哭诉道:“师弟救我,救我呀师弟!”
武松却问道:“我是你师弟么?咱们从沧州回来,你半路不吭不言就拿着柴大官人,和顾嫂嫂给得银两逃脱,当初你可曾记得我是你师弟?”
“师弟,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行么?”
“当初你弃我而逃,算是不义,你又令人去劫女子,视为不仁,你这种不仁不义之人,留你何用!”
“师弟,不是我弃你,是回去以后遇你不到,就以为你顺着官道走掉,于是我急急匆匆前去追赶,不料半路遇到宋江的官队,他们要抓我进大牢,我使出师父教我的枪法,但他们人员众多,还是寡不敌众,被宋江的手下擒获,不过宋江看我枪法了得,给我了一个巡查使,让我在他手下当差!师弟,师弟,不是我弃你啊!我也是为了追你,才遇到了宋江,被迫无奈跟了他呀!师弟,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武松看着声泪俱下的林冲,确实动了恻隐之心,但他还是有所顾虑,因为在大厅之中有众多头领在看着他,若是就这样轻易就放了他,那势必会凉了众头领的心。
就在武松左思右想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李香玉从一侧走了过来,她一看到林冲,就怒气冲冲的说道:“狗官,欺压良善,侮辱妇女很好玩么?”
说着话就靠近跪在地上的林冲,然后左右开弓,一连扇了林冲十余巴掌,扇得林冲脸腮肿胀,嘴角流血。
武松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于心不忍,忙制止李香玉,说道:“香玉姐姐,你就饶了他吧!他左右也是我的师哥啊!”
李香玉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师哥?他是你师哥?”
“是,是我师哥,是我在柴大官人的宅院时,遇到了恩师,他教了我和师哥!”
“你师父同时教得你俩?”
“不是,不是,是现实中教他枪法,梦中教我拳法!”
“梦中教你拳法?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在诓我,或者你的师父他是一个神仙?”
此时站在一旁的卢俊义,忽然问武松道:“令师可是周桐!”
武松大吃一惊,忙问道卢俊义道:“军师如何知道家师名讳?”
“哈哈,一家人啊一家人!周桐师父也曾教过我,只是他教我的跟你们的都不一样!”
“噢,教得哪样?”
“是棍棒,只是我一心向道,所以不曾使出棍棒,不想今日竟然有幸遇到师弟啊!”
“如此说来,你真是我师兄!”
“是也!”
武松忙与卢俊义相抱,以示师兄弟间的亲切。
“师哥,救我!师弟,救我!”
卢俊义放开武松的拥抱,扭头说道:“我虽为你师兄,他虽为你师弟,咱们都是亲师兄弟,可你做下不仁不义之事,你说我们两个如何饶恕与你,说出去的话,我和你师弟都无颜见人!”
“师哥,我不是抛弃师弟,也没有携款私逃,是我和师弟错过了时间,我给宋江当差也是被迫的呀!”
李香玉搭话道:“你从后面抱我,也是宋江逼你的么?”
此时林冲不仅全身在抖,就连喘气都是大口的喘,生怕自已就此死去,再也不能呼吸。
武松冲着外面说道:“来人啊!把林冲带出去绑在树桩上,示众三日,不给他吃喝,能撑下来算他命大,撑不下来就地掩埋!”
“是!”
这时有两个喽啰兵架起林冲就往外面跑。
在与喽啰擦肩而过的是燕青,只见他手里拿着韩滔的人头,走进大厅,然后对卢俊义说道:“师父,我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