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一阵小跑来到了自已房间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咳嗽了一声,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然后鬼头鬼脑的往里面瞧。
他一瞧不要紧,整个人就血脉偾张,眼睛冒火一般不敢动眼珠子。
这时的李香玉正在伸懒腰,她的个头本来就高,这一伸懒腰,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顿时被林冲看得一览无余。
这李香玉伸完腰,竟然屁股一撅,前身趴在桌子托着脸蛋,想起事情来。
此时的林冲,眼里不仅在喷火,鼻子还在流血,他恐怕是控制不住自已,冲着就过去,从后面一把就抱住了李香玉。
李香玉一感觉到有人抱她,就觉得有危险靠近,她就下意识就想反抗,所以后腿一抬,就正好踢在了林冲的裤裆。
这林冲一挨踢,双手一捂就蹦起来了,边蹦边呜呜呜的哀叫,那个疼得惨啊,无法用语言可以叙述。
李香玉忙一个转身,看着捂着裤裆哀叫的林冲问道:“你,你谁呀?”
林冲边蹦边说道:“疼,疼!”
“哪疼?”
“蛋疼!”
“蛋疼?什么蛋?鸡蛋?鸭蛋?还是鹅蛋?”
林冲不耐烦的说道:“人蛋啊!”
“人,人蛋?呀?我没有给你踢碎吧!”
这时的林冲疼得都弯下腰,坐在了地上,还是一个劲的疼叫。
而李香玉则蹲下身子来,说道:“没那么疼吧?用不用我给你揉揉?”
说完了话,又觉得不对头,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她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人,然后一个回身,走到正在正在疼得嗷嗷叫的林冲身边,然后一抬脚,就踢在了林冲的脑袋上,林冲当即就是一个斗鸡眼,晕了过去。
踢晕了林冲,李香玉又来到门口,出了门就吹了一个口哨,假山后面的李逵就跑了过来,冲着李香玉打了一个招呼,说道:“姐,姐,来这里。”
李香玉这才走个过去,和李逵走到假山后面,李香玉问李逵道:“弟弟,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李逵忙说道:“没,没有,他们让我上山当一个喽啰,我假装同意,然后找了一个空,就跑了出来!”
“你给外面发信号了么?他们什么时候会过来,接应我们?”
李逵看了看即将昏暗的天色,说道:“应该快了吧!说好的天黑就过湖的!”
就在这时,他们两个人的身后,有个人影一闪,出现在了他们后面,并说话道:“怎么样你们两个?”
李逵和李香玉一个回头,就看到武松领着李鬼,王英他们都过来了。
李香玉冲着武松说道:“武松哥哥,你来啦!那林冲被我踢废了,你觉得解气么?”
“踢,踢废了?什么意思?”
“我把他的蛋蛋踢碎了!”
说着话李香玉还捂着嘴,乐了起来。
“那就不提他了,李逵,吴用在哪里?我们过去把他捉了,其他人就不用管了!”
李逵却挠挠头说道:“对不起,武松哥哥,我没有我姐办事利落,我被他们抓来,被看得严严实实的,好不容易跑了过来,这不,天也黑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咱们分头去找,找到了就抓,抓不住就杀,只要吴用死了,咱们就算站住脚了!”
武松说完话,就自已领着王英,李逵,李鬼一路,李香玉领着鲍旭,焦挺郁保四一路,杨志领着朱富,燕顺,石勇一路,三路分开找吴用。
单说武松领着王英他们三个,顺着廊桥一路向前,穿过了三处厢房,才看到一处有亮光,于是他们四个靠近墙角,就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人,不想里面却传来说话声音,那声音说道:“哥,咱们走吧!去打鱼,去砍柴,做什么都可以,不跟吴用这死老头子了,太可恶了,他想占梁山就占梁山,想当官就诏安,把我们兄弟当他的本钱!”
“小七,你不能说气话,二哥虽然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但咱们要是跟着他们诏安,好歹咱们是公家的人,吃公家的饭。起码能衣食无忧不是!”
“老五不能这么说话,咱们来梁山是干什么的?是行侠仗义,替天行道的,杀贪官,劫富商,收拾那些欺负良善的人。”
“可是哥,这可是一个机会,咱们也可以进入公门,替百姓出头,帮他们做一些我们力所能及的事!”
“五哥,现在哪有什么好官?都是些贪官污吏,你给他们当衙役,只能帮他们欺负老百姓,不可能帮老百姓办事的!”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我倒想跟孙二娘那阵,占了梁山,打阳谷,然后再图大名府,咱们杀得痛快,比什么都舒服!”
在外面探听的武松,一听阮氏三兄弟的话,知道这哥三个有悔过的意思,正欲推门跟他们三个说说看,看对方会不会愿意跟着自已占梁山。
李逵却一拉武松的一角,低声对武松说道:“武松哥哥,要不要我们三个进去,杀了这三个叛徒,以儆效尤!”
武松忙制止李逵说道:“不能这样,显得我们气量太小,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么?”
李逵有些不甘心,但又不想反对武松的话,头一低然后不吭声了。
而武松则走到门口,抬腿一踢,就把阮氏三兄弟的门给踹开了。
屋子里的阮氏三兄弟,一看到门口的武松,三个人没有害怕,也没有大喊,阮小二一下就从座位上起来,说道:“武松兄弟,你怎么来了?”
武松走进屋里,说道:“说,吴用在哪里?”
“在,在后院,怎么啦?”
“带我们过去,我们只惩罚匪首,手下归降者无罪!”
阮小二拿起桌子上的朴刀,说道:“走,我领着你们杀了他,这家伙竟然只想着诏安,不替天行道,还想助纣为虐,不杀此人,我就不姓阮!”
这阮小二一走,阮小五,阮小七,紧跟在后面,武松一看阮小二来真格的,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众人出了门,往后面走了一阵,来到一处厢房,也没有见里面亮着灯,阮小二就直接踹开了门,拿着火把就进了去,抓起躺在床上的人,就对武松说道:“这就是吴用,你看着怎么收拾他?”
武松借着火把光亮一看吴用,发现这吴用早已死了,脖颈处已被割断,耷拉着脑袋。
武松有些不解的问道:“这,这是谁动的手?”
阮小二他可能也不知道,吴用已经死了,听了武松的疑问,他才看到脖颈断割处,还在流血,分明这是刚刚遭了毒手,只是不知道是谁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