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0日 星期三 晴(应该是阴,但我不信天气预报很久了)
我收到了一个命令,去找全世界闻名的科学家。我和我的小队成员找到了他住的地方(仔细想想,我在这里应该是一个比较严肃的状态,嗯,让我考虑一下发不发疯吧)那是一个废墟,很难想象里面还有人住(废墟都高抬他了,那是一个垃圾场)(还是想发疯)(发就发吧,不爱看就不爱看吧)(主打一个随意)我思考了一会儿说,“放火。”
队员 A 问,“老大,这不合适吧,人家可是科学家,万一死了……”他看到了我的眼睛,咽了咽口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怎么交代啊。
我冷笑,“第一,部队让我们这群说实力没实力,说成就也没成就的普通人来自然是当出头鸟。尔等科学家真的进入部队之后,我们就是部队欠他的人情。到时候如果他想处置我们,部队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们卖掉。”
我继续说,“第二,部队没有命令说一定要活的,这种人只要不让他流落到别的组织,就是一种优势,所以说采用强制手段也未尝不可。“
众人沉默。
我自嘲,“就这么简单。”
众人点头,但还琢磨着我的话。毕竟,谁有选择谁都不想当棋子。
我举起手,让队员留在外面,自已进入。
我说了几句类似于“放下武器,举手投降,还有生路。”之类的废话。自然是没有反应,我也是料到了。
我四周看了一下,甚至怀疑那个科学家可能已经跑了,毕竟像这种地方多几条密道,不是什么难事。
我点了火,那火的温度很高,已经高到看不见火的颜色了,破坏力很强。是无焰火,我借着那火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
烟雾袅袅之间,突然有个人向我跑来,
他越过了那重重的火层,身上的皮肉似乎已经熟了,发出了诡异的香味。他大喊,“无焰火,怎么是无焰火?”
像突然发现我似的,说了个,“是你吗?”
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像是这辈子的笑容都要在此刻爆发出来,在火中显得格外狰狞,“哈哈哈哈,是你是你,哈哈哈哈。”
没等我问明白,他就在地上抽搐着死了。
我想让队员们进来,但突然大脑像被打乱了一样。
耳鸣了起来,烟从嘴中掉在了地下,烟没有规则的向上伸着。
我脑中的记忆在不对被取代着,父母,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取而代之的是一段陌生的回忆,那些应该不是我的,应该是那个科学家的。我脑中有了个想法,但过得很快,我只等到了一下。我明白了,为什么世上有传科学家活了几百年,那是因为那些都不是他,而是一代一代的被取代了。
我哈哈大笑,但下一秒我忘了自已为什么而笑。等大脑稳定下来后,我看见了地上的人体,那个已经焦黑的“部队里的人”我很奇怪,他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我穿着他的?我尝试去把衣服和肉体分离,但这很难,因为肉已经粘在衣服上了。我换上了那一身破破烂烂的白大褂,才觉得有些安心,突然我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我知道,应该是有人来抓我了,我目光复杂地盯着地上的那个人。又把衣服换了回来。
他们看到我似乎并不震惊,可能是因为我本来长的就和那个部队里的人有一点像吧。他们竟然没有被意识到自已的同伴被调包了。
我说,“他被我干掉了。”
没人说话。
我意识到我在这个团队里可能处于领导地位,所以说,“把尸体抬上,回去交差。“
没人看得出来,我被掉包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呢?然后我醒了。
这个如果要写后续的话,就是互相骗嘛,反正最后文中的那个我必须疯掉,不然对不起这么离谱的身世。
但是如果真让我写后续,而且如果没有灵感的话,还不如杀了我。
所以……等待是一个非常好的美德。本来我想发疯的,后来写着写着给忘了。
10月31日星期四晴(我就说我不该相信我的眼睛的,晚上雨下的跟什么似的,最恶心和残忍事情,就是别人还在城市里看海的时候,你在海里边骂边骑车,手里的伞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然后愉快的头疼脑热了,我觉得我请个假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