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的强大,使得罗烈沟通天地灵气更加的顺利,这一片的天地灵气开始向着罗烈这边汇聚,进入罗烈的身体。
灵气入体,罗烈控制着它们在奇经八脉中运行,最后来到丹田,在丹田形成一个灵力旋涡。
这一过程从中午持续到后半夜,灵力旋涡稳定下来,形成气海,算是结束了,罗烈收功。
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已的感官更加的敏锐了。
看到罗烈睁开眼睛,汉库克走了过来,“你好了?”
罗烈起身,身上黏糊糊的,也有很大的臭味,汉库克没有嫌弃的来到他面前,他有点感动。
罗烈微笑着说:“好了,谢谢你。”
随后,他发出一道天地灵气进入汉库克的身体,这些灵气可以改善一下她的体质,治疗一些她的暗伤,没办法,这个世界的人,开发身体都是简单粗暴的。
灵气在汉库克的身体中游走,滋养着她的身体,她感觉暖洋洋的,很舒服,就不自觉的呻吟了出来。
“啊~~”
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捂住了嘴,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罗烈:“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要洗澡了。”
汉库克:“好,好的,明天见。”
她急匆匆的跑回了那座奢华小楼,而罗烈来到岸边,脱掉衣服,跳入水中,开始清洗身体。
半个小时后,上岸,感觉清爽的很,前所未有的轻松,看来自已的想法没错。
罗烈自已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光,皮肤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
回到房间休息,睡觉的时候,罗烈嘴角都带着微笑。
以后的日子就很简单了,修炼修炼修炼,不停地修炼,修炼之余,也会磨炼汉库克三姐妹和蕾贝卡的精神意志,也对她们进行一番指点。
这一天,清晨起来,罗烈来到平时都会去的地方打坐修炼,而桑达索尼亚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罗烈,快跟我去看看,姐姐生病了。”
罗烈:“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我每天都会给你们用灵气滋养身体,应该不会生病的啊?”
桑达索尼亚:“我们也不知道啊,你快去看看吧。”
罗烈:“好的,我马上去。”
随后起身,跟着桑达索尼亚来到汉库克的房间,只见她躺在床上,脸色发红,不住的翻来覆去,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罗烈把她的一只手拿过来,开始把脉,可是脉象坚韧有力,也不像是生病啊,不管如何,还是给她输入了一些灵气。
罗烈表示:“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让你们的医生看看吧,她身体没问题,可能是心病,奇怪,好端端的哪来的心病啊?”
桑达索尼亚:“好吧,你陪着我姐姐,我回主岛一趟。”
罗烈:“嗯,你去吧。”
桑达索尼亚走了,罗烈开始沉思,她喜欢我?相思病?呵呵,别开玩笑了,在大唐世界,那么多美女都围着双龙转,自已长得也不算太差,可是那些美女可都没正眼看过自已呢,配角就是这么没有存在感。
罗烈想着这些的时候,汉库克就这么直愣愣看着罗烈,把罗烈吓了一跳。
罗烈:“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捂着胸口,汉库克说:“我感觉胸口很闷,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明天就要走了吗?”
罗烈:“是啊,三个月的时间到了。”
汉库克:“那你还会回来吗?”
罗烈:“不知道,我这次回去,船也应该造好了,接下来我会环游世界,如果环游一圈,我会来看你们的。”
汉库克有些失落的说:“哦。”
罗烈:“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不要难过,要不今晚我们举行一个宴会吧,算是践行。”
汉库克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好啊,我会让她们准备好的。”
罗烈:“海军已经在研发船底镶嵌海楼石技术了,到时候他们就能轻松的穿越无风带,你们要早做准备啊。”
“什么?怎么会呢?”
桑达索尼亚,玛丽哥鲁德还有一个矮小的老婆婆走了进来。
桑达索尼亚指着那个好婆婆说:“这是纽婆婆。”
罗烈向她微微点头。
纽婆婆:“我们是王下七武海啊,按照约定,世界政府是不会攻打我们的。”
罗烈:“不要那么天真,他们摧毁的世界政府加盟国也是有的,何况你们还不是。”
纽婆婆:“哎,我们只是想要和平的生活,怎么那么难呢。”
罗烈:“没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好了,您来看看汉库克她这是怎么回事吧,我就先出去了。”
出去之后,罗烈没有走远,而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里。
桑达索尼亚:“纽婆婆,快看看姐姐吧。”
纽婆婆叹了一口气,“不用看了,她这是相思病。”
桑达索尼亚:“相思病?罗烈?这倒是有可能,那要怎么办啊?”
纽婆婆:“只能靠她自已了,也许罗烈可以。”
玛丽哥鲁德:“那我们去找罗烈。”
玛丽哥鲁德出去把罗烈叫了进来,把情况和他说了一下。
罗烈沉默片刻说:“我觉得是你们制度的问题,你们和男人接触的少了,所以才这样的,你们这样是不行的,要知道男人和女人生活在一起,这本来就是天性,人性,也是一种平衡,你们缺乏对世界的了解,所以才有这种病。”
桑达索尼亚:“怎么解决?”
罗烈:“改变国策,吸收男人进来,多看书多看报,了解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纽婆婆:“我们是不可能改变国策的。”
罗烈:“世界一直在发展变化,你们跟不上时代的变化,那么就只能被淘汰,九蛇就会成为历史。”
纽婆婆:“几百年了,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可能改变。”
罗烈:“几百年对于人类来说或许是很长的时间,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值一提,你知道这个世界存在了多长时间了吗?最少几亿年了,几百年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