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山,作为匈奴最重要的祭祖之地,这里有着匈奴的象征狼王神塑像以及一座据说有着重大秘密的铜门。
“你是谁!离开这里!”一个守卫看着阴影处走过来的男子拿起弯刀注入内力。
“不要!!”守卫突然感觉身体变得好轻松,然后看到自已的下半身已经被切断,发出一声惨叫之后便渐渐的失去了呼吸。
“打开吧”二长老看着面前的铜门淡淡的说道。
“是是是。。。”祭祀弯着腰给打开铜门。
“你。。。不守信用。。。”祭祀捂着自已的脖子渐渐的倒在地上。
“实力相同的人才会讲信用。。。对于实力低微的人就不需要了。。。”二长老迈步走入铜门。
里面是一个空荡荡的洞府,里面有一处及其平整的石壁,上面只有八个字“月光之下,宝藏自见!”
“看来老四说的不错,这里果然是玄都王居住过的地方”二长老说完便一挥手将墙壁上的自已全部抹除。
走出狼王山,看到外面早已经满是残肢断臂,穿着黑色衣物的护卫已经处理掉整座狼王山上的匈奴人。
“给老三发消息,让她把李残月放出来吧,毕竟现在我们需要一个人帮助我们去收集玄都王宝藏的残片”二长老转头说道,身后一个护卫点点头便离开了。
一日后,桃花镇
“放出李残月?”三长老看着面前的纸条皱了皱眉头但是什么都没有说挥挥手让人去水牢了。
“吱吱吱”老鼠的打闹声在幽暗的水牢里响起,一个寻道教死士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将一块布围在自已的脸上,然后转头看向自已身后的伙伴然后便打开了水牢的牢门。
“噗”死士吐着鲜血倒飞出去,一个全身散发着浓郁臭味的壮汉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壮汉每走一步,身上的锁链便传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壮汉身上的肌肉随着壮汉的走动每一次都在颤抖着。
“哗啦”壮汉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钥匙然后将身上的锁链打开,同时将身上用凝气玉打造的粗针一根根拔了出来。
“需要我做什么!”壮汉闷声问道。
“收集玄都王宝藏的藏宝图。。。。”一个死士回到道,但是壮汉身上的压迫感让自已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可以!告诉我那个贱人在哪里!”壮汉说完看向死士。
“在。。。”
“我们定的规矩,你只有完成这个任务才能得到消息不是吗?”三长老站在水牢的门口说道。
“百花?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已经突破到天一境了”壮汉说完笑了笑将一旁已经落满尘土的铁杵拿了起来。
“李残月,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寻道教那么你就是我们的七长老,那个贱人我们自然会帮你处理”三长老百花开口说道。
“不了,这是最后一件事,到时候我会去找那个贱人问个明白!”李残月闭着眼调息了一下,然后将铁杵提在手上。
“那你等一段时日吧,我们的人已经去打探消息了,到时候你就可以离开了”百花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草原上
“统领!殿下下令让我们回去!”黄历天拿着一份信说道。
“回去?”林逸川接过信封看了起来,然后将信封丢在地上。
“玛德,一群利已主义者!”林逸川说完在脑海里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群江湖中人变成自已的一条狗。
京城
“废物!一群废物!为什么拿不下沈涟漪!为什么!”二皇子沈天赐将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右丞相府
“多事之秋。。。”袁雄闭着眼睛将手里的战报放在蜡烛上点燃然后看向窗外,那是皇宫的方向。
“陛下。。。老臣做这一切只求自保。。。只求自保。。。”袁雄说完看向自已的孩子袁志杰。
接风亭最为皇帝给得胜回来的将士们接风洗尘的地方这一次却只有林逸川以及沈涟漪,沈涟漪告诉自已的人山人海并没有出现。
“话说你这禁军的兵符不要了?”林逸川手里把玩着兵符问道。
“随你”沈涟漪说完便骑马离开了,至于兵符自已懒得要。
“什么毛病,大姨妈来了?”林逸川说完便吧兵符丢给黄历天,黄历天手忙脚乱的接过兵符,然后又恭恭敬敬的给林逸川还了回去。
“大人。。。小的还想多活几年。。。大人不要开玩笑。。。”黄历天摸了摸头上并没有出现的冷汗说道。
“算了,我交给你的设计图记得让你们禁军军营里的工匠打出来,还有禁军军营里的人太多了,按照我给你的练兵手册去练兵,我只要三万人,其余淘汰的人让他们做预备队去”
“没事别来找我!有事也不行!老子好不容易放假了可不能被琐事打扰”林逸川说完便骑马离开了。
黄历天摸怀里的五张设计图以及一本薄薄的练兵手册看向林逸川,这位统领也许和那些来镀金的家族子弟不一样呢。。。
“对了,我的赏赐全部分给弟兄们,那些阵亡的记得多给一份哈”林逸川突然停下马转过头说了一句。
“遵命大人!”黄历天拱手回答道。
林逸川骑着马走在马道上,脑海里开始思索该如何让那个袁雄以及沈天赐付出代价了,玛德谁都敢惹!
回到皇储府,林逸川找到了正在认认真真做记录的沈涟漪。
“你准备怎么处理袁雄还有你的那个弟弟”林逸川一进门坐在椅子上问道。
“我父皇的意思是。。。让我自已看着办。。。”沈涟漪想了想回答道。
“好的,诛九族是吧,这个我熟”林逸川脑海里已经开始思索该如何给那个袁雄定罪了。
“犯不着诛九族吧。。。”
“你就是太仁慈了,人家都已经派死士杀我们了,你还说犯不着?不过我研究过律法,好像构不成诛九族。。。我想想办法吧”林逸川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我太仁慈了吗??”沈涟漪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