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美!”陈浪直接将手中的鲜花举起,直接绕过她,走了进去。
穆璃萱喜色的俏脸一僵,瞬间就不开心了起来,撅着个嘴气呼呼道。
“不给!就不给,我还不稀罕呢!”
陈浪走到病床前,看到穆璃裳那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俏脸,点缀些许红润与之前比更加惊艳欲滴。
一时竟看的有些痴了。
“登徒子,小心你的眼珠子掉出来!”
穆璃萱在一旁看到他这猪哥样,丝毫不给面子的翻着白眼。
“咳咳!”陈浪回过神, 尴尬的轻咳两声,将手中的鲜花扬起。
“璃裳妹妹!这是哥哥为您精心挑选的康乃馨,看看,喜不喜欢?”
“璃裳妹妹?!”穆璃裳呆愣了一下,随即俏脸冷了几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亲切的称呼自已。
陈浪毕竟对她有恩,她也没发怒,只是直接给影澜使了一个眼色。
影澜顺势将鲜花接过,却被一旁的穆璃萱抢了去。
“哈哈!这可是澜姐送我的哦!现在没话说了吧?”她先是在陈浪的眼前晃了晃。
显摆完,又立刻跑去一旁,抱着鲜花抠巴了起来。
陈浪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意思到了就行,没在意这些细节。
“城主大人,多谢你的美意,今日前来可谓何事?”
“这不是听说你受伤么,可把我担心坏了,我这不一有时间就来看你了。”
“不过,看到你这气色应该是是好的差不多了,我也就放心了”
陈浪说完又在她身上开始扫射。
“城主,你有心了,本…… 在下还没感谢您的大恩,就让你抽空来探望,在...在下还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穆璃裳很不习惯的用平辈语气寒暄着。
一旁的影澜满脸惊诧,在他的记忆里。
这是第一次见到穆璃裳在面对如此赤裸裸的眼神时竟然没有发怒,反而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平易近人。
她都有些怀疑自已是不是在做梦,悄悄掐了自已一下。
“璃裳妹妹!报答嘛……”陈浪说到一半,自来熟的往床尾一坐。
他这过分的举动惊的穆璃裳粉拳一紧,想到自已的目的,她又忍了下来,把双腿缩了缩。
一旁的影澜也是俏脸一变,谨慎的盯着陈浪。
陈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道。
“报答就不用了,我无忧城的医院本就实行的是免费医疗,任何人都可以享受。”
“城主大人如此魄力,着实令人钦佩不已,身为无忧城居民,我为此深感自豪!”
穆璃裳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说话滴水不漏。
“居民?!”陈浪笑容一僵,“卧槽!这是什么意思?真要把这里当成自已家了?”
他立刻换成一个同情加为难的表情道。
“璃裳妹妹,你的遭遇哥哥深表同情,奈何哥哥这里拖家带口,百万人指望着我吃饭,不能为你去讨回公道,不过,你要是有需求我们一定会尽力。”
穆璃裳听出言外之意,不就是让自已赶紧走吗?别连累这无忧城百万人吗?
她心里顿时有些不快,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了,她缓了一下神色,轻声道。
“多谢城主关心,需求的话倒是没有,不过以后我们居住在无忧城,还望城主大人能多多照顾下!”
“我擦!”陈浪脸皮一抽,“这个娘们儿怎么听不懂我的话?”
这是打算拉我下水?
不行!
陈浪挠着额头,琢磨了一下,突然灵光一现,接着道。
“璃裳妹妹,照顾这个是应该的,只怕我这里也不是很安全,你也知道我们这看似人多,其实都是虾兵蟹将。”
“我只是担心没保护到你的安全,反而……。”
“城主大人谦虚了,我看你那神秘的武器大圣都可以轰杀,帝都大圣再多,也是有限的,而且追杀我的敌人已经被你杀完了,以后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穆璃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给他找理由的机会。
一旁的影澜再次诧异,她又第一次见到自已的陛下耍性子,捉弄人。
她那眼神,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已的陛下一般。
“呃.....!”陈浪被她塞的哑口无言,想了想,直接轰走他又迈不开面子。
含蓄对待,这个女人又在装傻。
琢磨了一下,陈浪又道。
“璃裳妹妹你有所不知,我的武器也是有限的,我这次为了对付那些黑衣人,家底已经打光了。”
不等洛璃裳插嘴,他又接着道,“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有个更安全的地方提供给你!”
“更安全的位置?”穆璃裳有些疑惑,“还有地方能比这里更安全?”
我去,这个娘们儿,真的将自已当成保护伞了?
陈浪脸色有些黑,赶紧解释道,“其实你现在最安全的藏身位置是帝都!”
“帝都?!”穆璃裳颇为诧异,“现在青玄帝国女帝满世界追杀我,我去帝都岂不是自投罗网?”
“哎!这个你就不懂了,有一句古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听说过没有?”
“没有!”穆璃裳直接摇头,“此话怎讲?”
陈浪发现跟他沟通有些困难,于是耐心解释道。
“这就要从煞血女帝那个臭娘们儿开始说起了!”
穆璃裳听的眉头一拧。
狗胆!!!
敢当着自已的面骂自已?!
“那你说说!”她语气明显冷了几分。
陈浪在心里总结了一下,缓缓道。
“你应该知道,她仅用了短短五百年就窜了大圣境巅峰,而后登上帝位五百年,现在也不过一千岁。”
“这样的天赋不仅在青玄帝国属第一人,甚至在整个东玄域也是排的上名号,天赋用旷古奇才都难以形容。”
这一句,穆璃裳很受用,眼底的怒色明显消散了几分,但下面的话又给她气的够呛。
“坏就坏在这个臭娘们太年轻,上位之时只有五百岁,因资历不够而遭到朝堂上各派系和家族势力的百般刁难。”
“面对他们的明争暗斗、联手抵制,而她却选择了最愚蠢的方法镇压——以杀治政。”
陈浪说完,看了穆璃裳一眼,发现她俏脸寒冰,满脸怒色,他立刻安慰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还请节哀,你们‘沐’家也只是她治国方针上的牺牲品之一,对此,我深表同情。”
穆璃裳美眸紧紧的盯着陈浪,冷声道。
“你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