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阿峰
太阿大殿
陈浩然在蒲团上盘膝而坐,五心朝天,心无旁骛的运转未知召唤术的小周天,忽然他浑身一震,一股奇异的气息从他身上扩散开来。
少顷,他停止运转未知召唤术的小周天,缓缓睁开双眼,轻舒一口气:“这门未知召唤术算是挺难修练的秘术。
灵力需要经过的经脉和穴道颇多,难怪无人修练成功,不过好在我成功入门。”
“咕噜”一声响,肚子在叫唤。
“好饿,该去食堂吃饭了,明天就能领到一百二十颗灵石的月薪,所有灵石加起来有五百九十颗,够吃半个月的灵米药膳。
培元丹一天一颗,倒是够吃一个月。
真是穷得“叮当”响,我也可以自称是贫道了。”
苦笑一声,陈浩然从蒲团上站起身来,转身走出太阿大殿。
…
…
玄天剑宗—食堂
陈浩然端着两个装满灵米药膳的铁盆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坐下:“蛋蛋,开饭喽。”
话音一落,幼小麒麟“咻”一下从灵宠袋里钻出来一把跳到餐桌上,随即开始大吃特吃:“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陈浩然见状也不含糊,拿出一个大勺子,舀起一勺饭菜就往嘴里送,又拿起酒葫芦灌上一口灵酒。
幸好灵酒可以偷师父的,就算被抓到也就是被拧几下耳朵,被踢几下屁股而已,小意思。
“陈浩然!我要和你上生死台!你敢吗?”
一声怒吼让陈浩然动作一停,表情一愣,不由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却见宫无缺正一脸愤怒的站在不远处,不少同门正一脸八卦的驻足吃瓜。
陈浩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宫无缺,眉头轻皱:“你发什么疯?我哪里招惹到你了?还上生死台?”
“你和陆雪漪好上,就是招惹到我了!就问你敢不敢和我上生死台!”
宫无缺一阵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似乎要破眶而出。
他爱极了陆雪漪,看到陆雪漪的第一眼就爱上了,暗下决心让陆雪漪做他的正妻。
要知道,正妻可是三妻四妾中地位最高的,能和丈夫平起平坐的存在。
陈浩然轻叹一声:“你看看你自已这副纵欲过度的鬼样子。
眼袋发黑,肾亏;眼睛泛黄,肝伤;嘴唇干裂,精枯;两腿歪斜,腰损。
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打?用你对陆雪漪的爱吗?真以为真爱无敌?
好了,你想当只猴子上窜下跳,我却没有兴趣当个耍猴人陪你玩耍。
麻溜滚蛋,别给自已增加生活难度。”
一语言罢,陈浩然继续埋头干饭。
“你!你才肾亏!你才肝伤!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宫无缺气得三尸神暴跳,猛的从腰间拔出短刀在自已的左手掌上割了一刀。
一时间,鲜血直流。
“割掌决斗,不死不休,宫无缺真是疯了!”
“是啊!真是魔怔了,为了陆雪漪居然找陈浩然发起割掌决斗!”
“陈浩然可是宗门首席弟子,筑基期修士,这不是自已找死吗?自不量力!”
…
…
驻足吃瓜的一众同门见此直接炸开了锅。
“堂堂宗门首席弟子该不会认怂吧?啊?来呀!一决生死呀!”
宫无缺竭力嘶吼,完全陷入癫狂状态。
陈浩然抬头看向宫无缺,咽下嘴里的饭菜:“我刚才说错了,原来你不是想当猴子,而是想当疯狗。
割掌决斗,不死不休,呵呵,好,我接下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你先去生死台等我,我吃完饭就来。”
一语言罢,陈浩然继续埋头干饭。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费粮食可是十分可耻的行为。
“好!我在生死台等着你!”
宫无缺将短刀“啪”一下砸在地上,转身走出食堂。
“我的天~!快去生死台观战!宫无缺和陈浩然要决一死战呐!”
“同去,同去!”
“我还没吃饭呢?打包!给我打包!”
…
…
驻足吃瓜的一众同门见此再次炸开了锅,纷纷跟着宫无缺前往生死台。
。。。
玄天大殿
司徒展锋正和一众长老开着小会,一名执事忽然快步走进大殿,拱手一礼:“宗主,宫无缺对陈浩然发起割掌决斗,二人说好前往生死台。”
“什么?割掌决斗?”
司徒展锋一脸的不可思议:“宫无缺的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他岂是陈浩然的对手?”
执事解释道:“最近陈浩然和陆雪漪二人走的挺近,宫无缺应该是醋意大发,乱了分寸。”
“这个孽徒!被贬去玄天城还不消停!还敢蹦出来惹事生非!”
龙腾跃一拍椅把手,看向众人大声道:“从即刻起,我宣布宫无缺被龙渊峰除名,不再是我龙腾跃的弟子,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割掌决斗,不死不休,任何人不得插手阻止,否则将承担万般因果,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我们去生死台看他俩分出个生死吧,走!”
眼神一凝,司徒展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出玄天大殿。
“这个宫无缺真是愚不可及,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龙腾跃怒骂一句,也站起身来,快步走出玄天大殿。
“不用大惊小怪,一种米养出百种人,谁家宗门没几个不肖弟子?
走走走,咱们看戏去。”
岳炎天说着站起身来,快步走出玄天大殿。
“言之有理,走走走。”
其他长老见状纷纷起身走出玄天大殿。
。。。
有人的地方就会产生仇恨,这是无法避免的现实。
产生了仇恨就要有一个消除仇恨的地方,于是生死台应运而生,拔地而起。
只要双方签下生死状,走上生死台,不管最后谁生谁死,玄天剑宗都不会追究。
吃饱喝足的陈浩然来到生死台,只见宫无缺已经站在擂台上,周围全是观战的同门。
“陈浩然!签下生死状,上来领死!”
见陈浩然一身松弛感,优哉游哉的散步而来,宫无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明知我已经是筑基期修士,却还敢这般叫嚣,看来是准备了某些底牌,等会厮杀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免得阴沟里翻船。”
心里暗暗嘀咕,陈浩然先去裁判长老那里签下生死状,而后一步一步走上擂台。
“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