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千两?”有人直接惊呼出声。
“崔妈妈,你莫不是开玩笑的吧?”另一个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崔妈妈。
“你看崔妈妈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崔妈妈反问道。
“您说的可是真的?”那人又追问道。
“自然是!我崔妈妈向来说一不二的!”崔妈妈坚定地回答。
“可是咱们宁远县就只是个小县城呀,谁能拿的出一千两啊?”有人提出质疑。
“那可不,为了来一睹头牌娘子的绝世容颜,我可是借遍了身边所有人,这才得以进入这翠云阁,哪还有别的钱啊,更别说是一千两了,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呀!”另一人附和道。
“哼!瞧不起谁呢,我来当这第一人!”突然,一声冷哼传来,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二楼缓缓走了下来,从他的穿着打扮来看,他应当是个成功的商人。
他在众人带着惊讶的瞩目下缓缓走到长桌前,一把拉开凳子,潇洒地坐了下去。
“这是什么人呀?怎么从未见过此人?怕不是咱们宁远县的人吧?”
“就是,咱们宁远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认识,我也从未见过此人呀!”
看到这个陌生的男子如此自信和大方地坐在那里,周围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他们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但同时也对他的身份感到疑惑。
崔妈妈也担心此人是来搅局的,立马冲香儿使了个眼色。
香儿在接收到崔妈妈投来的目光后,立马明白了崔妈妈的用意,于是她沉着脸,用极为严肃的语气说道:“凡是坐下来参与竞选与头牌娘子春宵一刻之人,都必须经过咱们翠云阁的验资环节,还劳烦这位尊敬的客人,请您提供一下能证明您财力的物件。”
听到这句话,男子并没有生气或者被吓倒,相反,他极其淡定地笑了笑,并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拍在了桌上。
那一刹那间,整个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厚厚的一叠银票,心中暗自猜测着它到底代表着多少财富。
看着眼前厚厚的一叠银票,众人皆是惊得合不拢嘴,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之色,这下子论谁也无话可说了,毕竟这年头还有什么东西能比银票更能体现自身财力的。
香儿这才满意的拿起银票查验了一下,确定是真的后,冲崔妈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众宾客大声说道:“经咱们翠云阁查验,这位先生符合咱们翠云阁的要求。”
“哇,还真有财力雄厚之人呀,今日果真没白来,算是开了眼了!”
“谁说不是呀,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银票呢!”
“今日不仅仅可以一睹头牌娘子的花容月貌,还可以亲眼瞧瞧这有钱人长啥样,也是值了!”
“还有吗?若是没有人登场,那今日的头牌娘子便......”
听到这话,原本喧闹无比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台上的香儿,期待她说出下一句话。
然而,香儿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向台下的众人。
此时,大堂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香儿的举动所震惊。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
“哼,不就是银子嘛,我有的是!”
随着话音落下,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张巨额银票,走到台前,将银票递给香儿,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些够不够?”
看到这一幕,香儿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接过银票,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数字,然后对男子点了点头,说道:“恭喜这位公子,您通过了我们翠云阁的考验,可以上前找个位置坐下参与之后的竞选了。”
说完,香儿向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男子则一脸得意地走到长桌前,随便找了处位置,坐了下去。
与此同时,从楼上雅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慌什么?本官还未发话呢!”
男人的话音刚落,周遭顿时变得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眼神里流露出敬畏之色。因为在这个宁远县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和地位,他就是宁远县的知县大人——许盛海。
听到许盛海的话,大家心里明白,今天这场竞选的最后赢家非许大人莫属了,然而,众人心中虽有不满,但却无人敢出声反驳,毕竟,在这宁远县,谁敢跟知县大人叫板呢?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身材高大、体型肥胖的中年男子从二楼缓缓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袭华美的衣服,脸上带着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正是那位威震宁远县的知县大人——许盛海。
当许盛海走到崔妈妈身边时,他恶狠狠地瞪了崔妈妈一眼,眼中充满了不满之意,很显然,他对今日的安排感到十分不满。往年的头牌娘子哪有这样闹过?哪次不是直接送到他的府衙里,供他取乐,可今年却要他亲自出马,还要花数不尽的钱财去买,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但许盛海又不得不承认,今日的头牌娘子确实与众不同,令他心动不已。如果不是被她吸引,他绝对不会亲自来到台前参与竞选这种丢人的事。
香儿见是许盛海来了,自是不敢查验他的财力,只是担心他会在此闹事。幸好崔妈妈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的发生,赶紧派人向许盛海递茶的功夫,趁机给他递了张小纸条,许盛海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打开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此乃上头之意”几个字,许盛海看到后,顿时吓得如坐针毡,此时就算他想要离开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心里祈祷着这场竞选能够尽快结束。
许盛海心里不禁埋怨起崔妈妈来,如果她能早一点告诉他这般安排的缘由,他也不会陷入如此尴尬两难的境地了。
紧接着又有两位富甲一方的人掏出了证明自身财力的物件,然后各自挑选了一个位置坐下。
此时此刻,场上只有一个位置还空着,没有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