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骄已经被通天柱选中不知猴年马月才出来,莫不如我们暂且退一步?”那秦神将见场面僵持不下,便开口好心说道。
“呵呵,今日便给秦神将一个薄面。小鬼快些滚,莫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下次休怪我将你再次擒获!”柯老面沉似水,对着夜凡星说道。
夜凡星不敢有丝毫耽搁,他唯恐再次被那柯老囚禁五年,如惊弓之鸟般匆匆逃回三宫顶。
刚到地方,夜凡星便停下脚步,一道白光骤然照射到他身前,一条脊椎骨缓缓自他身前浮现。
“嗯?此乃那神脊?说来惭愧,我未留意那第三名是何人,你们可有知晓?”夜凡星手握神脊,与众人沉声道。
“乃是遁甲宗的天子所得。”骨魅轻声说道。
“嗯…待晚些时候,我再去与他商议,看看能否换取镇魔印。”夜凡星缓缓说道。
冷霜霜见夜凡星对自已的事如此上心,心中不禁又泛起一丝感动。
“包子……”冷霜霜走上前,轻轻拉住夜凡星的手,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嘿嘿,输了,实乃憾事,无法在那通天柱上留下姓名。”夜凡星一脸淡然地说道。
稍作休憩后,夜凡星便找到那遁甲宗的天子,换取了镇魔印。那天子倒也爽利,那镇魔印对他本就无用,遂同意交换宝物。
“给,霜儿,你先将其炼化,对你压制体内那股嗜血的冲动当有益处。”夜凡星将镇魔印递给冷霜霜,说道。
“嗯……”冷霜霜稍作迟疑,还是点头接过镇魔印,融入眉心,随后进入冥想状态。
夜凡星转头看向白欢欢,说道:“此次未能给你备好礼,下次我再补上,嘿嘿。”
白欢欢轻轻摇头,道:“你平安无事,便是给我最好的礼物。”她本欲上前拥抱夜凡星,然碍于如今自已无名无份,终是不好有太多举动,只得如此口头说说。
而此时的天之涯在通天柱内正在接受古神精血的洗礼,只见他一动不动的盘坐虚空。
缓缓流淌的三日时光悄然逝去,那冷霜霜犹如历经一场漫长的涅槃,全身心地投入到镇魔印的炼化之中。随着时间的缓缓推进,她体内的灵力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不断地汇聚、交融,那镇魔印在她的掌控之下,逐渐焕发出奇异的光芒。
在这三日内,她不仅仅成功地压制了心底那如野兽般嗜血的冲动,让那股狂暴的力量渐渐平息下来,如同汹涌的海浪归于平静的海面。而且,更为惊人的是,她的修为竟然也在这炼化的过程中,宛如破茧成蝶一般,直接突破到了令人瞩目的掠天三境!那种境界的提升,仿佛是天地之间的一种馈赠,又像是她多年苦修的必然结果。
而此时,她那光洁的眉心之处,悄然间多了一道璀璨的金色小鼎图标,那小鼎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力量。每一次的呼吸,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小鼎与她自身的灵力相互呼应,相得益彰。
“走吧,先回宗门吧,如今宗主得知你们的表现后可是准备了丰盛的宴席”,骨魅看着众人都已无恙,便果断提议返回宗门。他深知宗门对于这些弟子们的重视,此次他们的行动定然会给宗门带来不小的荣耀,而宗主的宴席也是对他们的一种嘉奖和鼓励。
众人闻言,心中都涌起一股暖流,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一行人踏上了归程,那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坚定而自信。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回到宗门之际,意外却突然发生了。夜凡星突然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意。因为他在此路上,竟然看见了他苦苦追寻多年的杀父仇人!那仇人的身影在他的视线中变得愈发清晰,那熟悉的面容仿佛刻在了他的心底,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最强烈的仇恨。
见状,夜凡星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如离弦之箭般追了上去。他的脚步飞快,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心,仿佛要将那杀父仇人碎尸万段。身后的众人见状,心中一惊,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纷纷跟随着夜凡星的脚步,一同冲向那仇人所在的方向。
“嗯?你小子是何人!为何挡住我得去路?”那人被眼前的背对着自已的身影拦下,仔细一看那人也才掠天一境,而自已则掠天三境,便嚣张跋扈的说道。
“那夜…流星化作孤火焚尽了山林,山中他们如野狗一般逃窜,可凡夫又怎能抵过天火?他们拼了命的勉强护住幼苗”夜凡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转过头来,露出那双黑眼红瞳,死死的盯着眼前那名男子。
那男子看到夜凡星的双眼后便回想起往事,于是便大呼小叫的说着:“是你这小娃子?!”
他有些欣喜,从前未能夺取的眼睛,如今再次有机会夺取!
夜凡星看着那人的模样,不由得流下眼泪,随后便一个瞬身来到那人身前,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夜凡星一拳打穿了腹部扯出了他的脊椎骨,那人两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凡星,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少年郎独自一人,在野外食虫饮尿,拼了命的想活下去,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便只有复仇,为报血仇少年踏上了那条血与骨的轮回路,无数的磨难终是为了今日……”夜凡星此时还在述说这自已年少时的经历,而那名被抽了骨梁之人,此时早已说不出话,只得瘫在地上恐惧的看着夜凡星。
“我不问你名字,也不想问你为何……”夜凡星缓缓的跪下向着那人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早已来到夜凡星身后,静静地听着夜凡星的经历,都不由得心痛。
而那人看着夜凡星这般行为更是惶恐,只是他少了脊梁骨,否则定会浑身发抖!
磕完响头之后夜凡星便掐住那人的脖子起身道:“孩儿为你们报仇了,爹娘……”说罢,便如掐黄瓜一般,轻轻一握便抓断了他的脖子,那人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