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海边的天空被光芒和针影填满,海浪被强大的内力冲击得如同一头头发狂的巨兽,不断地冲击着岸边的礁石,礁石在这股力量下纷纷崩裂,碎片被卷入空中,又被内力绞碎成齑粉。
沙滩上更是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仿佛大地都在这场激战中痛苦地颤抖。
两人的招式越用越快,越用越强,渐渐的,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扭曲。
“轰!” 双方最强的招式终于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滞,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耀眼的白光之中。
这光芒比太阳还要刺眼,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天崩地裂。
大海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海水化作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又在半空中被强大的力量震碎,化作倾盆大雨般落下。
海边的礁石也受到了波及,山体出现了巨大的裂缝,巨石滚落,烟尘弥漫。
这股无与伦比的冲击力让上官虹和东方不败都无法承受,两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被震飞出去。
上官虹感觉自已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震碎了一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东方不败也不好受,她体内的气血翻涌,葵花真气在体内乱窜,最后也陷入了昏迷,两人的身体相互缠绕直直地朝着海底坠去。
。。。。。。
从福州去往衡山的路上,林平之与李文秀在前,林震南与王夫人在后。
四人风尘仆仆,急行赶路。
李文秀面色凝重,眉头微蹙。时不时的扭头回望。
林平之:“师父她武艺高强,江湖经验又如此丰富,定能化险为夷的。”
李文秀听后,轻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但那紧锁的眉头却并未因此舒展开来,心中依旧忧心忡忡。
她娘临走之时,给了她一本剑谱,让她好好修炼。她将秘籍珍藏在怀,小心保存。
这时,只听得林震南开口说道:“平之,前方不远处有条小溪,你快去灌些水回来吧。”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蜿蜒流淌的小溪跃入众人眼帘。
那溪水清澈见底,如同一条透明的丝带,从郁郁葱葱的山间缓缓流下,发出清脆悦耳的潺潺声响。
李文秀默默陪着林平之一同走向小溪边。
当他们快要靠近时,突然发现溪边竟有几个身着素衣的小尼姑正蹲在那里洗手、饮水。
其中一个小尼姑尤为引人注目,她生得清秀绝俗,容光焕发,令人眼前一亮。
仔细打量一番,估计她的年龄约在十六七岁左右,然而其身形婀娜多姿,即便是穿着那件宽松的僧衣,也难以遮掩住她那窈窕娉婷的体态。
此时此刻,这个美丽的小尼姑正静静地站立在溪边,清澈如镜的溪水中清晰地倒映出她那姣好的面容。
在这青山绿水的映衬之下,她宛如山中的精灵一般,超凡脱俗,灵动可人。
林平之虽然平日里也算阅美无数,但像这般绝色的尼姑倒是极为罕见。
一时间,他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整个人呆呆地立在原地。
李文秀将林平之的神情尽收眼底,瞧见他望着那个小尼姑出神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溜溜的醋意。
李文秀轻哼一声,用手肘撞了一下林平之,嗔道:“平哥哥,你看什么呢?”
林平之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秀儿,今天天气不错啊!”
李文秀:“哼,有什么不错的,下了一夜雨,踩了一地泥的。”
两人正闹别扭之时,突然李文秀发现一劲装中年男子,正站在那溪边洗手的绝色小尼姑身后。
只见他伸手在那小尼姑背上一点,然后扛着小尼姑,急速离去。
李文秀见状,怒喝道:“采花贼,休走!”
说着身形如电,施展轻功追了上去。林平之也反应过来,急忙拔剑跟上。
那劲装中年男子正是田伯光,他扛着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边跑边笑道:“小娘子,跟大爷我走,保你快活。”
仪琳吓得花容失色,口中念着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放下我,莫要造孽。”
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轻功自然高超。
但李文秀的古墓轻功也是绝顶轻功。
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田伯光便将仪琳放在树边,而自已则返回来与李文秀对上。
他从腰间抽出弯刀,拦在路上。
“哈哈哈,田大爷今日艳福不浅啊,刚擒获一个绝色小尼姑,现在又有个娇艳小娘子投怀送抱,美啊,美。”
李文秀从腰间抽出长剑,朝着田伯光的胸口刺去:“淫贼,看剑。”
田伯光轻点地面,调侃道:“好俊的剑法,人美,剑俊,不错,不错。”
李文秀听了田伯光的话,心中更是愤怒,手中长剑的攻势愈发凌厉,剑招如雨点般朝着田伯光洒落。
这玉女剑法施展开来,剑身带着一股灵动之气,每一招都刺向田伯光的要害。
田伯光却不慌不忙,他手中的弯刀挥舞起来,形成一道道刀光,轻松地挡住了李文秀的攻击。
他的狂风刀法极快,每一刀都带起一阵狂风,而且刀法叠加,越打越快,越打越强。
李文秀见普通剑招无法突破,身形一转,使出玉女剑法中的杀招 “天女散花”,
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化作点点寒光,从各个角度刺向田伯光。
田伯光眼神一凛,知道这招厉害,他双脚猛地一跺地面,整个人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
“小娘子,剑法不错,但想拦住我,还差得远呢。” 田伯光落地后,再次挥刀攻向李文秀。
田伯光终日厮打,江湖经验丰富。
加上本身实力雄厚,相当于一流高手级别。
李文秀不答话,专心应对田伯光的攻击。
她看准田伯光的一个破绽,猛地刺出一剑,这一剑又快又狠,是玉女剑法中的杀招 “破风刺”。
田伯光察觉到危险,急忙侧身,可还是被剑尖划破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