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廿快速躲开那道身影,抬脚将扑到面前的人踹开。
“吼……”
面前的人影张牙舞爪的,整个人被砸到了地面上,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倒地 的时候立刻扑腾的站了起来,再次被藜廿一脚踹到了地上。
在二楼阳台上一直在关注着的白术和乌巴见藜廿没有什么事情,都松了一口气。
“廿姐,你别看他的眼睛,他会迷惑人的。”乌巴适时提醒道。
藜廿“嗯”了一声,等看清楚眼前人的面孔之时,脸上有些诧异,不确定拿出手中卷起来的相片看了看,相片上的人正是眼前之人。
怎么会这般巧合。
藜廿松开踩着来人的身体的脚,看了看这人的脚踝,红手串依旧在。
但是似乎眼前的人跟后边那处只会无厘头的在撕扯着穗子的镇民,显然还是有那么些许变化的。
他的瞳孔不再是呆呆的,而是已经有了意识一般,看向藜廿的带着吃人的眼神。
藜廿试探性的把手中的相片卷开,摊开在这人的面前。
“廿姐,这是在干嘛?还拿着一张纸。”乌巴疑惑的说道,整个人趴在了阳台上饿,看像楼下的局面的。
“我怎么看着好像是一张照片,廿姐好端端的拿那些东西干什么去。”白术收回视线,回道。
另外一边的阳台处,柳清月抱着手臂盯着下边着的许愿,若有思索起来,不一会的功夫,柳清月消失在了房间里,抛下还在陷入昏迷状态的陈楚芙和宁丽兰。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来到了藜廿的身后,很不巧的看到藜廿手上拿着的黑白底照的相片,连忙出声问道。
“藜廿,这是在哪里发现的?是新的线索吗?”
听到身后传来声响,藜廿将踩着的人直接给踹晕了,看着那人脚上的脚踝,既然不是好人,那这个红手串对他们根本就没有用处,藜廿直接将那人脚踝上红手串给取下来了。
“他们的家里,这就是刚出来的线索。”
藜廿言简意赅道,看着刚取下红手串之后的那道身影,整个人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身影开始飘了起来,刚刚还在处于清醒状态的人,瞬间眼神再次变得恍惚起来。
“他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藜廿问道。
“这人原本属于已经陷入昏睡的那群人里边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又重新坐起来了,还变得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尤其是那眼睛,还会迷惑人,我们差点就中招了。”柳清月抱着手臂,解释道。
藜廿看了看手中相片,唯一出现的变故就出现这里,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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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哥,你看看那个,那个人又不对劲起来。”邹朗急切喊道。
“红手串。”陈楚镇嘀咕道,忽然福至心灵,而后快速出了房门,下了楼。
“哎呀,镇哥,你干什么去,你倒是知会一声啊。”
邹朗拍拍大腿,正要走出去,但是看到床上还躺着的人,微微叹了一口气,“谁叫我还算是个厚道的人,你遇上我算是你的福气了。”
说完直接朝此人掐了一个人中,直到莫四悠悠转醒之后,这才来到阳台处,一跃而下。
就在这个时候,被摘除了红手串的那个镇民,黑白底照在藜廿手中的毫无征兆的开始燃烧起来,藜廿见此,连忙将相片扔掉,直到相片燃烧成灰烬,随风扬起。
而那些仍在争抢穗子的镇民察觉到这边的动静,一个个调转方向,往藜廿几人这边扑了上来,声音不断嘶吼,面容扭曲。
邹朗直接施展技能,直接往空地上置出了一排土墙,将那群人格挡在其中。
“这个哥哥的技能好厉害,我要是拥有就好了。”乌巴一脸的羡慕的说道。
白术撇了撇嘴,收回了正要施展技能的手,很巧合,他的技能也是能放置土墙,但是不像邹朗这样有能防御的效果。
陈楚镇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陈楚芙的身影,朝柳清月问了一嘴,得知还在昏睡中,再次上了二楼,往陈楚芙的房间走去,柳清月并没有锁门,陈楚镇很轻易的推开了门,将靠坐在床头边陷入昏迷的陈楚芙背了起来,然后出了房间。
至于宁丽兰,这不关他的事。
有了邹朗的土墙抵挡了一阵子,藜廿这时候才有闲心看向飘在空中的那道身影,渐渐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身形是透明的,此时已然没有那副扭曲奸诈的面孔。
俨然是一个中年汉子的模样,面上带笑,朝藜廿鞠了一躬,动了动嘴唇,藜廿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下一秒身形渐渐消散,而地面上这时出现了一具白骨。
而藜廿手中的红手串也消失不见了。
【叮!距离成功找到破除诅咒的圣物进度为5%,请各位改命者们再接再厉。】
久违的听到提示音,众人的脸上皆是一喜,所以往这个方向上做的事情是对的。
总算有了头绪,众人变得有些丧气的脸重新扬起了希望。
邹朗往那些昏倒的人群中间在隔着上了一道土墙,“朋友们,我只能撑一个小时,你们动作快一点。”
陈楚镇立马掐醒了陈楚芙,在她还有些迷糊的时候,直接拉着她跑到躺倒在地上的人群里。
而楼上的白术和乌巴也跑出了门,正好撞上搀扶着宁丽兰出来的秦扬天两人。
“你们走快点,时间不等人。”白术不客气的喊道,连忙拉着乌巴跑下楼。
“那个小孩子我们就这样留他一个人在那里吗?要不要喊醒他?”乌巴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没事,反正他也在昏睡着,什么都不知道,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好了。”
莫四第一个冲到昏睡的人群中,把其中一个镇民的脚踝上的红手串取了下来,坐等提示音的播报。
“不行啊,为什么没有提示音。”
“等一下,我们是不是漏了什么步骤没有做到。”
刚苏醒过来的陈楚芙和宁丽兰什么都不知道,一脸的迷茫,自然是大家要做什么,很是自然的就跟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