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民,你们中原人像你这样利已者,应该不多吧。”
这位王虽说手底下只有万人,但是人家也是王,你手里有再多的钱,你也只是个商人。这不是自身实力来定位的,这是政治地位确定的。
“王,这些事情和咱们得生意没有关系的。”这个向导又怎么能听不出来苏禄王话里的意思呢?
“哈哈哈,你看看,聊的是多了点。”
这个向导有自已的住处,相对于这个岛上其他的房子来说,这简直就是天使才能住的地方,向导专门为他的家起了一个名字叫“汉居”所以这个地方那些部落里的平民根本就不敢过来,而且这房子还有庄丁把守着,这恐怕就是为什么那些土著看着这座房子这么眼馋,但丝毫不敢侵犯的最大原因吧。不过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地方是人去不了的,就好比现在。
“少侯爷,那厮回来了。”
这座房子虽说是有围墙,但是对于曹炳来说,这就是土堆堆而已。这会他们几个人已经在院子后边的马圈里了,这边的马和中原或者蒙古的比,就好像是被砍断了半条腿一样,矮小的很。
“再等等,老子折磨死他。”
曹炳的眼神凶狠的看着向导,此时的向导哪里能感觉得到,自已的生命已经在快速的进入倒计时了。人家这会正在享受着两个女子侍候,只不过长相一般,还有一个则是肤色比较深,曹炳知道这个女的就是土著人。
“娘的,那么难看,是怎么下手的,真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还那么享受。”
“少侯爷,其实把我觉得那个中原女子长的还可以。”
曹炳无奈的瞪了一眼说话的亲兵,但是他也知道,这怨不了自已这伙子兄弟,实在是出来时间太长了,这憋得时间也很长了。之所以能憋这么长时间,一是自已父亲在出发时就下了军令,胆敢有人惹是生非,以军法论处。还有就是这的女人实在是太难看,黑红黑红的嘴唇,黄白黄白的牙齿,那嘴唇那么厚,还都往外翻,这谁见了不倒胃口啊,身上也只是简单的穿着一些布料,不过这并不能勾起这伙男人心底的欲望。
所以曹炳知道,刚才那家伙一看那个姑娘是中原人,脑子早都飞到人家软糯的胸脯里面了。
“行了,别没出息了,瞧瞧你们那样子,你们要是都活着回去,老子请你们去秦淮河,咱们放开了整,我淘银子。但是这会谁要是掉链子,哼哼,我曹家可就不顾情面了。”
这话一出,还哪里敢有不老实的人。
“少侯爷,那咱在这要待到什么时候啊。”
“哈哈,待到那个家伙和旁边那俩货色你侬我侬的时候,现在你们六个悄悄出去把这庄子里的庄丁都收拾了,不要出一点声音。”
“是。”
这些人都是军中的好手,慢慢的他们就消失在了这夜色之中。
“大人,妾身喂您吃。”那个中原女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在自已白嫩的沟壑之中,俏脸红润的看着那向导,眼睛似乎在说。
“过来吃啊。”
这向导早就耐不住了,实在是以前他也不知道自已这个妾这么会玩啊,这怎么一趟出去学了这么多的新技能。
不过这会他脑袋早都短路了,哪里还去想人家到底是怎么学会这样的哄男人的招数的。
“少侯爷,你说那鱼肉那样好吃嘛?”
实在是屋内的景象,这些个糙汉子尽收眼底啊,就连曹炳都心猿意马起来,双目涣散,好像想起了什么事。
那是第一次去秦淮河,花船上一个绝色女子不小心将手中的手帕掉落下来,刚好盖在了咱们少侯爷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咳,都他娘的打起精神,什么时候了。”
“少侯爷,您先擦擦您下巴的口水。”
曹炳和手下打趣着,但是刚才出去的几个人,时不时的发出信息,每当他们发出信息,曹炳就知道那个地方已经是没人了。
向导这下早都被这小妾的花活迷得五迷三道了,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点异样,要是说有的话,他觉得今晚庄子里的鸟叫实在是太多了。不过这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管,因为他还有好些事呢。
“两位娘子,想夫君了嘛?来,夫君给你们看点好玩意...”
“无耻、卑鄙!”
跟着曹炳的两个亲随当即就开始骂了,那眼神就好像向导霍霍的是自家妹子一样。
“你们干嘛这么义愤填膺啊?”
“哼,咱在这受蚊虫叮咬,那厮抱着又亲又啃的。”
“那~应该让你去?”
“少爷说的真的太对了!!”
那亲随二人异口同声啊,只不过他们的说话声音那向导是怎么都听不到的。很快房子里就传来了低沉高亢的曲色。
“兄弟们,干活了,咱给那厮来个大的。”
曹炳挥挥手,远处的那几人已经处理完了,现在这座庄园里除了房子里的,剩下的就是曹炳的人了,这些人一听自家少爷这么说了,早都安耐不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听树林里发出了嗖嗖嗖的声音,这些人很快就出现在了窗户底下。
“向导,您真是好兴致啊,没想到在这血光之灾面前,向导还有如此雅兴,我曹某佩服啊。”
说着曹炳就踹开了门,只见向导的战士正在做些苟且之事,可是这厮见到了门口的一行黑衣人,瞬间就滑溜了出来。那两个女人更是惊慌失措,呆住了,赤裸着身体保持着最后的姿势。
“曹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向导还算是镇定,三五下穿上裤子,但是手却慢慢的伸向床边,因为那里藏着一把火铳,至于那些庄院的打手,他已经想到了。
“这话应该老子来问你,你是什么意思,以为我们都是狗大户,吃干抹净以后杀人越货,真是好算计,好买卖啊。”
曹炳也没有再和这个向导废话,手中刀向前猛的掷去,那把刀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从二女的高耸之处穿过,直接钉在了向导的左肩。
一朵血花就这样毫无悬念又不可思议的出现在了向导身上,这厮差点疼的背过气去,两个女的已经吓晕了,曹炳挥了挥手,后面的几个人过来将这向导直接提了出来,至于那两个女的,早就出现在了另一个房子的桌子上,这些杀才多少日子没见过荤腥了,早早的就排好了队。
本来晕死的女子,因为身体的反应又叽叽喳喳的喊了起来,向导看着这一切,面如死灰,盯着曹炳问了一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