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一路走到小苏果铺,铺子也才刚开,现在暂时没人光顾。
“哟,苏小姐今日怎么来了。”
苏悦刚进来,便听到一句阴阳怪气的声音,除了剪秋还有谁。
她在那边看了过来,苏悦看了一下铺子道:“掌柜呢,怎么是你在这当掌柜啊!”
“她今天有事,我替她,你怎么来这了,不忙吗?”
铺子除了她俩,还有几人,都认识,和她们打了招呼,便挑了一些干果和剪秋坐一起,她泡了茶。
“我自已的铺子,怎么就不能来了,过来看看你有没有瘦。”她吃着东西。
剪秋笑了一声,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还好,就是枯燥无味,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还说要我做什么,除了让我看书还是看书,太无聊了。”
剪秋的气势和她不同,剪秋天天都是男装,一个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自由自在,像男人一样,她曾经说过,不为人妻,无牵无挂。
她话比较少,更喜欢用行动和思维让你心服口服,只听苏悦一人指挥,但她从来不会像下人一样对她。
苏悦来找她,主要是叙叙旧和看一下铺,跟她讲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她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快年关了,所以铺子里的生意越来越好,所有人都在制办年货,她在铺子忙到晌午,再吃过午饭,准备了一些干果。
剪秋以为她要带回去,问道:“这些干果我基本上定时送去苏府,你这是?”
苏悦:“我准备去沈婆婆那里看一下,快年关了,给她带点,我先走了,下次再找你,走了。”
剪秋送她离开,回头看了一眼铺子里的人,忙的手忙脚乱的,她想着是不是应该再招两个人。
苏府,凤九逸的到来,让他们惊讶,说是来找苏悦的,得知出门了,他也不急着走,和苏建宏在书房谈着事。
另一边苏悦和刘若白在京城某个角落,比较偏僻的一院里,刘若白仿佛知道她会来。
院里有一群孩子的欢闹声,有几个老人,苏悦坐在那里看着他和孩子们玩,也不知是那个小孩,拉着她一起玩捉迷藏。
几个老人看着她们玩闹,乐呵呵的笑着,刘若白拉着我的手躲了起来,突然间就与欢闹隔绝。
刘若白环住她,训斥她穿的太少,他哈着气给我暖手,她抬头望了望他,挣开他环着她的手。
绯红的薄唇缓缓露出一抹浅笑,“怎么了,不说话。”
他笑起来,堪称温柔。
苏悦突然低着头,想着自已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来,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我和陆淑梅,是我娘拿命威胁,我没有办法,只能先答应她,我心里只有你,你信我吗?”
“我不知道。”她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有些不一样了。”
“那日人多,不方便说话不是吗?”
苏悦把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这个簪子先还给你,我们还是再考虑考虑清楚吧”
“你今日来是想撇清关系的吗?”
“是。”她不喜欢不清不楚的关系,尤其不清不楚,不如断干净。
他并没有接过她手里的簪子“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有什么用,我不想和你不清不楚的,懂吗?”
“不懂,四殿下逼你的吧。”
“不是!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他甚至有些迁就她。“是我自已不想和你不清不楚的。”
刘若白想不明白她突然这样,难道是自已那天说错话了吗?
他笑了笑:“悦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气?”他笑着牵起她的手,苏悦不悦的甩开“我生什么气,我只是想开了。”她不该这样,一切等和离了再考虑打算。
“就是还在生气。”他突然环住她,苏悦挣扎不开,有些生气:“你干嘛,放开!”
刘若白抱紧她,在她耳边说:“不放,你真的生气了,我哄哄你行了吗?”
苏悦咬了咬牙:“放开我!”
刘若白看了看她,有点无奈道:“悦儿,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她抬头看着他:“我说了我没生气,你先放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们再说这个事行吗?”
“这里没有外人。”要不然他哪敢抱她,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怎么突然要撇清关系?”
“我嫁给了别人,你娶了别人,我们现在不能再这样 ,这算什么呢?”她真的想清楚了。
“你想办法让四殿下休了你,我再娶你。”
“娶我做妾吗?”她见他眼珠子转了转,她就知道他要撒谎了。
“平妻。”果然他撒谎了,苏悦趁他放松的时候推开了他,“我只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不愿和别人分享丈夫。”
“你嫁给四殿下,你就能保证他不会娶别人?”
“对,我保证不了,但是我已经是正妻了不是?”
一时之间刘若白不知说什么好,半晌他道“我娘逼我的。”
“我没有怪你,但是我们现在不能再纠缠了。”她累了,不想在同他说什么“这个簪子先还你。”
刘若白突然抓着她的手,簪子对着他的胸口“有本事扎进去。”苏悦生气:“你到底要怎样?”
刘若白环抱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他强迫着她的头,眼看着他要吻她的唇,苏悦猛的将手中的簪子扎进他胸口,他吃痛,她迅速地抽了出来,血一下子喷在她脸上,她害怕地头也不回的跑了。
刘若白捂着胸口,看着她跑远,她还真敢伤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