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狂喜过后,林衍之有点犯难了!这么多一等一的武学秘籍,随随便便都比他在华山派学的好的多。
可是要想速成,自已的签到点不够啊!别的不说,就连独孤九剑还欠着好些呢。
看着手里这些秘籍,林衍之那个都不想放弃。可是不管哪一本,如今他的签到点都有点勉强,别说全部学会。
过了好一阵,林衍之平静下来之后才发觉自已有点贪心了。
自已完全可以先把这些秘籍录入系统存起来,至于说修炼,就等以后自已签到点够了再说嘛!
单纯的只是记录保存这些秘籍,系统给出的价码是:十个签到点。
林衍之觉得有点亏。以自已的记忆力,十天背一本秘籍,大概也是背得过的,又何苦浪费这些来之不易的签到点呢!
不过人就是这样有了捷径之后,就不想再费心费力的自已背诵了。犹豫再三,林衍之还是花了三百多点把这些秘籍全部复刻一遍。
不行啊!他并不想把这些秘籍带出古墓。而且回头他还得潜水从古墓出去,这些秘籍也过不了这一关啊。
算了,竭泽而渔不是自已的态度,还是将这份宝藏,留给后人吧。也当是自已对神雕大侠杨过的一份敬意。
循着墓道又来到石棺所在的墓室,林衍之对着另外两具石棺郑重行礼。
“杨大侠,后辈小子有礼了。虽然时间荏苒,但您的风采即使百年千年之后,依然为后人所敬仰。
郭大侠心心念念的驱逐鞑虏,复我汉家中华的愿望,在南宋灭亡之后九十二年,终于被洪武大帝实现。如今又是汉人的天下,蒙古人已经被赶回漠北,一代不如一代了。
您留下这些武功秘籍,也是不希望这些武学失了传承。您放心,我会寻到可靠的弟子,将这些武学传承继承下去。”
祭奠过杨过和小龙女之后,林衍之就从密道出了古墓,翻过秦岭,往金州旬阳处从汉江买舟东下,预备从松江出海,从海路回福州。
岳不群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大伯他们下手,他得回去盯着才行。
其实林衍之有点多虑了,如今的岳不群正对着一张请柬为难呢。
“师妹,你说这左冷禅是什么意思?”他眉头紧锁,“这还不到五年之期,搞什么五岳会盟,还说商量大事,我看这里面一定有名堂。”
“哼哼!”宁中则冷笑一声,“他有什么事是跟大家商量的?还不是他的一言堂。如今嵩山派实力远在四派之上,他想做什么别人管的了吗?”
“话是这样说,可他左冷禅还想要人说他的好,凡事都想把大义名分抓在手里。哼,她那点野心还打量我们不知道呢?”岳不群冷哼道。
“上次我去见了莫大,莫大也觉得这左冷禅野心不小,大概做了五岳剑派的盟主还不满足,估计是想做五岳派的掌门吧!”
宁中则吃惊不已,“左冷禅还有这个打算呢?”
“你以为呢?”岳不群摇头叹息,“真的是外忧内患,总没个让让安心的时候。这两年魔教稍微消停了一点了,他左冷禅又闹腾起来,真的是一天好日子都不给人过。”
“那师兄,若是左冷禅真提这并派的事情,我们怎么办?”宁中则很是担忧,“咱们华山派从广宁子郝大通道长立派至今,已经历三百多年,可不能毁在咱们手里啊!”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那左冷禅武功极高,门下师兄弟又多,只凭咱们华山一派,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岳不群沉沉叹了口气,“衡山派也比咱们好不了多少。莫大先生对衡山派的掌握也不是很紧,几个师弟已经被嵩山派拉拢过去,只怕以后也麻烦不断。”
“那北岳恒山,东岳泰山那边呢?”宁中则秀眉微蹙,“恒山派的定闲师太,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恒山派自然是好的。”岳不群叹道:“只是三位师太毕竟是女流,不大掺和江湖之事。而且恒山派的实力也有限,三位师太的武功也就堪堪一流水准,也不是左冷禅的对手啊!”
“至于泰山派,”岳不群苦笑道:“泰山派看着赫赫扬扬,弟子众多,论人数的话,只怕嵩山派都不如他。可是天门道长那人你也知道,性子火爆没什么城府,根本就压不住人。他那几个师叔都跟他不对付,到现在十几年了,还不服他做掌门呢。”
“泰山虽大,但大而不强,最容易给人分而解之,大概也指望不是的。”
“那这么说,我们就没办法了!”宁中则忧心忡忡。
“虽然形势如此,但左冷禅现在就想做成此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岳不群嘴角一撇,“各派确实实力不如他,但他要是敢公然提出并派来,你看这四派会不会炸?”
“到时候大家把桌子一掀,大打出手的话,他左冷禅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回头他不但五岳派掌门做不了,五岳盟主的位置也保不住,他就自已带着嵩山派玩去吧。”岳不群冷笑道。
“唉,若是我华山还是当年的模样,还能容左冷禅这跳梁小丑这般蹦哒?”宁中则想起昔年华山派的荣耀之时,不禁叹道。
“是啊!华山派几十年的积蓄,就毁于一旦,再想重振雄风,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做到的。”岳不群点点头,“若是再给我二十年时间,我相信咱们华山派,不会比嵩山派差。”
“师兄不要着急,”宁中则安慰他道:“想来那左冷禅一时半会也不会动手,他也知道时机还不到,我们还有时间。”
“希望如此吧!”
而此时,劳德诺也正跟嵩山派来送信的弟子暗暗接头。
他们去的地方,是华阴城的一处青楼之内,这里人来人往,一般人也不会关注这里。
一间绣房之中,两人把伺候的女子遣走。劳德诺就赶紧问道,“师弟,师父他老人家是怎么吩咐的?”
来的是左冷禅的弟子史登,他笑着说道:“师父说我们师兄弟中,最属劳师兄能干肯干。让你委身在岳不群这里,当真是委屈你了。”
“能为师父做事,我劳德诺甘愿赴汤蹈火,些许辛苦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