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大人物?这是谁呀?”夏繁星可不认识这样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板还说,你搞砸了这次采访,罚你再找一个比楚梦雪还要红的明星来弥补,这样他就可以既往不咎,不扣你的工资。”徐琪说完,便挂了电话。
“啊!比楚梦雪还要红的明星?让我上哪去找啊?”
夏繁星一脸为难。
她一个实习记者,在娱乐圈根本没什么人脉,想采访一个十八线都很难,更何况是比楚梦雪还要火的明星。
这可太为难她了。
“恭喜你,事情解决了!”慕奕臣听到两人的对话,朝夏繁星投去一个恭喜的眼神。
“谢谢,只是好奇怪,到底是哪个神秘的大人物帮了我?我并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啊!”夏繁星是一脸的疑惑。
慕奕臣试探道,“说不定是某个喜欢你的人。”
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探一探,看她身边有没有男人追她。
她是他的妻子,他可不想有其他男人打她的主意。
夏繁星急忙摇头,“怎么可能?我这么穷,谁会喜欢我啊!”
“昨晚你不是说,你在学校有很多帅哥追吗?”慕奕臣冷声。
“这倒是不假,但我从来没答应过他们,所以久而久之,别人也对我敬而远之了。”夏繁星说。
不是她不想和别人谈恋爱,而是她觉得自已没资格谈。
她还要打工来还助学贷款,打工挣生活费,哪里有资格谈恋爱。
所以每当有男生来向她表白的时候,她都会冷漠地拒绝。
久而久之,自然没有人再敢找她。
不是她无情,而是她知道她不配在这个年纪谈感情。
“那你呢?你长得那么帅,在公司应该有很多女生追吧?”夏繁星对慕奕臣也有些好奇。
“我?”慕奕臣指了指自已,“没有。”
他知道自已很受欢迎,有的是女人喜欢他。
但自从他被许雅芯伤害之后,就再也不想靠近女人。
从此他对任何女人都很冷漠,所以女人们很害怕他,都不敢接近他,自然没有人敢追他。
“没有?不可能吧!像你这样的大帅哥,在我们公司可是香饽饽,有好多人喜欢呢!”夏繁星笑了笑。
“你心情变好了?”
“当然,楚梦雪的事情解决了,我现在松了一口气,饭都可以多吃一碗。”夏繁星嘿嘿一笑,便给自已多盛了一碗饭,满足地吃了起来。
看到她那乐观的模样,慕奕臣失笑。
没想到她的快乐竟然这么简单。
夏繁星扒了一口饭之后,又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倒是解决了,不过老板要我去找一个比楚梦雪还要红的明星采访,我要找谁啊,真是难办。”
见她在那里愁眉苦脸的,慕奕臣立即拿起手机,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然后,他拨通了一线女明星顾诗诗的电话。
此时,顾诗诗正在参加一个饭局。
当她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时,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她忙走出包间,颤抖地按了接听键,“慕战,你怎么想起我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这家伙一般没有事情,是不会给她打电话的,所以她对他并没有什么奢望。
听到慕战这个名字,慕奕臣一怔。
这是他在国外读书时用的化名,当时父亲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怕别人带坏他、引诱他和伤害他,便刻意给他取了一个化名,让他在国外使用。
所以他这些国外的同学和朋友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们以为他叫慕战,是一个普通商人的儿子。
自从回国之后,很少有人再这样叫他。
听到这个名字,他就想起他和许雅芯、宋景寒,以及顾诗诗等人在国外留学的时光。
只是那些时光一开始很美好,后面却变得十分丑陋。
他在国外并没有向好友们透露自已的真名,现在回了国同样没有告诉。
他不想让许雅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回国后刻意保持低调,不向外界透露他的一点信息。
直到现在,这些人都不知道他其实叫慕奕臣,是海城首富的儿子。
他淡淡地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报酬是帝华集团下面一个新产品的广告代言。”
“帝华集团?你现在在那里高就?”顾诗诗好奇地说。
慕奕臣点头,“嗯,我在这里上班,负责他们的广告部门,有权限决定代言人的人选。”
“真的?那你太厉害了,帝华集团可是咱们海城最好的公司,你那么优秀,进去肯定是个小老总。”顾诗诗轻笑,“不过你这人还真是直接,咱们老同学之间,何必那么见外。有事情你就直说,只要我能帮的,都没问题。”
“谢谢。我有个记者朋友一直很仰慕你,想采访你,但是她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正好我认识你,所以才给你打了这个电话。”慕奕臣说。
“这样啊,没问题啊,一件小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顾诗诗赶紧说。
慕战的父亲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商人,但他本人十分优秀。
他不仅是名校毕业,还长得非常俊美,气质谈吐也很优雅,所以她一直暗恋他,巴不得能帮助他,好多和他接触接触。
只可惜他的性格太冰冷,像一座大冰山似的,让她不敢接近。
“谢谢,不过我这个朋友是个小姑娘,自尊心很强,她不喜欢靠关系。我联系你的事,希望你能替我保密。”慕奕臣说。
“我懂我懂,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保密。只是不知道是哪样的朋友,居然能让你如此帮忙?难道是你喜欢的人?”顾诗诗试探道。
印象中,除了许雅芯,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别的女人。
“不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等下我把她的资料发给你。”
“好。”顾诗诗说着,突然小心翼翼地问,“慕战,你回国之后,有联系过雅芯跟景寒吗?听说他们很快就要……订婚了。”
“……”
听到顾诗诗的话,慕奕臣的头顶像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从头冷到脚。
他死死地捏紧拳头,又将拳头放开,淡淡地说,“没有,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