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清意,我还以为你该当缩头乌龟躲里面不见人了。”
大门打开,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体态肥胖的……人吧。
因为对方的长相长得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的话,那这个人真的是长得男女老少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对于这个堂哥陈清意可没什么好脸色,皱着眉头冷冷道。
“哟呵?几天不见我们的小乌龟长志气了,见了兄长连尊重两个字怎么写的都忘了?”
同样,陈明诚对陈清意也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对方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心中没由来的怒火升腾。
要不是为了陈清意父母在市里留下的那套房产,以及奶奶临走前指名道姓给陈清意留下的十几亩地,陈明诚高低让他明白明白自已的拳头有多硬。
面对陈明诚轻蔑的态度,陈清意也懒得计较,就这样堵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丝毫没有请对方入内的意思。
“三天后是爷爷的七十大寿,到时候会宴请临江城各大家族的族长,陈家人必须全部到场,你作为小辈你可别落了老爷子的面子。”
陈明诚十分不爽的说明了来意,至于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到时候不但要备寿礼,还要足够厚重才行,这明显是想过来榨取自已的剩余价值。
“哦?呵!那个老东西还活着呢?你要不提我还以为早就作土了呢。”陈清意冷笑一声。
对于这个便宜爷爷他可并不感冒,这个陈星旺就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早年间,二十岁就诱骗十七岁的知青奶奶成了他的女人,因为意外怀孕也不得不放弃大好的前途相夫教子。
可恨陈星旺不但在奶奶怀孕期间就偷吃不断,甚至后来重入校园后,认识了某领导的女儿果断抛妻弃子攀上了高枝,苦留奶奶姚婉莹一个人抚养两儿一女。
结果十年后因为那个领导贪污被抓,陈星旺这才不得不灰溜溜的回来。
本来奶奶对他已是形同陌路,结果陈星旺硬是以孩子的爹自居厚着脸皮住了下来。
除了刚开始的两个月装了会儿人,后面本性暴露,每天游手好闲除了使唤奶奶姚婉莹以外是一点事不做,家里家外竟全靠奶奶一人支撑。
到后来三个孩子各有出路后,陈星旺更是将一副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诠释的淋漓尽致。
大儿子,三女儿也就是陈清意的大伯三姑,在市里一个是有权的市长,一个是成功的商人,陈星旺是天天往他们家跑。
只有老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所以陈星旺对陈清意的父母基本上没什么好脸色,见面也就只有一件事,要钱。
如今灵气复苏,那个让人瞧之不起的懒汉陈星旺倒是突然变得炙手可热。
虽说年近六十,但修炼天赋却是出奇的好,不过短短八年时间竟已是后天境的高手,这也让他一跃站在了人前声名大噪。
大儿子与三女儿也转而反过来跪舔陈星旺,至于拥有养育之恩的老娘却是默契的忘在了一边,甚至因为争宠没少欺辱老二一家,为的也只是搏得陈星旺心喜。
不过该是吃屎的还是那条狗,本性难移。
寿命的延长,身体机能的恢复,短短几年间也是给陈清意换了不下十个奶奶,现在这个算是最年轻的了,比陈清意都小五岁,今年刚满十八岁。
而大伯与三姑不愧是在官场商场混迹的高手,确实也放的下身段,一口一个妈叫的那叫一个甜。
每当陈清香想起那种画面,恶心的隔夜饭都差点吐了出来。
对于这种人渣,陈清意每往他脸上吐口痰都算是他有修养。
“陈清意,你怎么说话的,你还真是跟你那个爹一样没教养。”
见陈清意出言挖苦,陈明诚当即不干了,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今天非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不可。
“陈明诚!你特么是不是活腻了?”陈清意面色一冷,虽然父母已经过世七年,但也不是其他人能够随意侮辱的。
抬手一巴掌就向陈明诚的脸颊扇去。
而这一举动也成功地把陈明诚逗乐了,自已还正准备出手呢,没想到这傻小子经不住一激竟是抢先出手。
这样也好,面对外人自已也有个好说法了,毕竟是陈清意先动的手,自已只是正当防卫,至于陈清意不小心的断上那么几根肋骨那也只是拳脚无眼不小心嘛。
回去自已再好好润色一番,一定能得到爷爷的赞赏,心情一好说不定又能赞助自已一些好东西。
掌未至,劲风就已经狠狠地席卷而来,看得出来陈清意是用了全力了。
陈明诚冷笑一声,只是自信的抬起手挡了一下,凭他锻骨境前期的实力,一个小小的固筋境连他的防都破不了。他已经在想要不要连陈清意的手臂也打断好了,谁叫他敢对他出手的。
“啪!”
一个清脆的响声过后,陈明诚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刺耳的嗡鸣声在脑海中经久不息。
等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却看到陈清意是横着的,天空在自已的眼底,黄土在自已的眼上。
咦?世界怎么翻转了?
陈明诚疑惑的问道。
而紧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自已的脸上反馈到大脑。
“啊!!!疼!”
此刻,陈明诚才反应过来。竟是自已被一巴掌抽倒在地。
“这肿么……可能?”
陈明诚怪叫一声,嘴里的牙齿也掉落在地,以至于说话都有点漏风,他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他一个锻骨境的武者竟然会被固筋境伤到,这根本不合常理。
“呵呵!我当你有多厉害呢,就这?”
陈明诚是懵的,但陈清意可没闲着,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慢慢的走上前去,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对方的脸上。
“蒽!这才对称嘛!”
只眨眼间,陈明诚的两边脸就已经肿的像个猪头。
而这凶残的一幕也是将不远处的旺财吓得不轻,本来还想着在陈清意的水杯里撒点圣水,此刻也只好作罢,毕竟以自已瘦小的身躯可吃不下这两个耳刮子。
像是感应到什么,陈清意回头扫了旺财一眼,顿时惊得猫精汗毛倒竖。
“这个该死的混蛋,绝对是在警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