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梅和程飞燕的二婶曹文娇的友情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好。
她们俩是真闺蜜!
每当李秋梅的心脏病发作,身体不适时,
程飞燕的二婶总是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
程飞燕的二婶会用她那双温柔且略显粗糙的手,
轻轻为李秋梅抚平皱起的被角,
端来温度适宜的水,
小心翼翼地扶起李秋梅,
看着她把药服下,
嘴里还不停地轻声念叨着:“秋梅,你可得快点好起来。”
陪她说话解闷时,
陈飞燕的二婶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声音轻柔得像春天的微风。
而面对奶奶对程飞燕二婶的诋毁,
李秋梅更是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为好友说话。
她瞪着眼睛,
双手叉腰,
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对着奶奶大声说道:“你说你媳妇不孝,
指出来你三个儿媳妇老实巴交的,
谁有你的嘴巴那么利索,
谁不是埋头只会干活,
就好像没张嘴一样,
这样的人都在你嘴里不孝,
那还有什么样的媳妇能合你的眼缘?”
那气势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公都讨回来。
在程飞燕的二婶受了委屈暗自垂泪时,
李秋梅会拉着她的手,
紧紧地握在自已的掌心,
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她,
声音洪亮地说:“妹子,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她胡说。”
两人时常坐在一起,
分享着生活的喜怒哀乐。
李秋梅风风火火地讲述着村里的新鲜事,
讲到激动处,
会用力地拍一下大腿,
手在空中挥舞比划着。
陈飞燕的二婶则安静地坐在一旁,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眼睛里满是专注,
时不时轻轻点头应和着。
她们的友情在岁月的磨砺中愈发深厚,
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依靠。
李秋梅的脾气太暴躁,
加上家庭的贫穷,
尽管一直努力与心脏病抗争,
但最终还是没能撑住。
大概在 2 年以后,
她病发去世了。
陈飞燕的二婶曹文娇得知这个噩耗后,
心如刀绞,
哭得撕心裂肺,
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连续好几天都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秋梅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留下那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呀。”
曹文娇心里满是悲痛和怜惜,
想着以后一定要多照顾那两个可怜的孩子。
然而,生活还得继续,
曹文娇深知这一点。
即便心中悲痛万分,
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抽空去看望陈小平和陈小兵。
每次去,
曹文娇都会带上一些自家做的吃食或者用旧衣服改的小衣裳。
她会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
眼中满是怜惜与疼爱,
温声说道:“孩子们,别怕,二婶在呢。”
有时看到孩子们衣服破了,
她会立刻拿起针线仔细地缝补;
孩子们功课不会做,
她就耐心地在一旁辅导。
“只要孩子们能好好的,我辛苦点也值得。”
曹文娇心里这样想着。
可谁能想到,
就因为曹文娇经常去照顾那两个和自已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
总有一些人捕风捉影。
尤其是小飞燕的奶奶,
这个时候更是没了口德,
到处说曹文娇和陈建国说不定有一腿。
二叔一开始听到这些传言,
心里想着:“我媳妇不是那样的人,这肯定是胡说的。”
可奶奶说得多了,
原本坚定的心也开始动摇,
“难道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二叔心里渐渐起了疑窦,
夫妻之间出现了冷战和矛盾。
渐渐地,
从不打人的二叔也变了,
开始家暴曹文娇。
每次动手之后,
二叔心里也会有一丝后悔:“我是不是误会她了?”
可脾气一上来,
就又控制不住自已。
而曹文娇满心的委屈和痛苦:“我明明是好心照顾,
却被这样污蔑,
连自已的丈夫都不相信我。”
家暴成了家常便饭,
曹文娇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自从李秋梅婶婶暴打了陈小平和陈小兵以后,
他们的成绩确实突飞猛进,
人也听话不少。
二婶曹文娇一脸心疼地说道:“秋梅,别总是打孩子,和他们讲讲道理嘛。”
李秋梅皱着眉头,叹口气道:“文娇,我这身子骨自已清楚,不知道哪天就撑不住了。要是不把孩子调教好,以后等来了后娘,那可就难了。我这也是着急啊,时间不等人呐!”
曹文娇听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秋梅,别这么说,你会好起来的。”
李秋梅无奈地摇摇头,声音虚弱却坚定:“我自已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就盼着他们能更懂事些,别让我操心,将来能有出息。”
曹文娇紧紧握住李秋梅的手,泣不成声:“你放心,孩子们我会帮着照看的。”
李秋梅每次和曹文娇说话时总是欲言又止,心里似乎藏着一个大秘密,始终下不了决心说出来。后来,她实在撑不住身体,怕来不及,忍着疼痛对曹文娇说:“文娇,我手里有一个平安扣,其实那是有人要我转给陈飞燕的。当时我私下拿着,一直没有给她,这是我的错。你把这个东西物归原主吧,这样我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