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雨杰与众人一同入席,只见丫鬟们步履轻盈地穿梭于宴席之间,将一道道精心烹制的菜肴呈现在桌上。
这些菜肴不仅摆盘精美,而且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有色泽诱人的红烧肉,鲜嫩多汁的清蒸鱼,还有口感醇厚的炖鸡汤。每一道菜都宛如一件艺术品,展现出厨师们的精湛技艺。
众人围坐在桌前,眼神中透露出对美食的期待。南宫雨杰微笑着与大家交流,气氛轻松而愉快。随着丫鬟们的上菜,宴席上弥漫着浓厚的美食香气,人们的胃口也被逐渐调动起来。
南宫雨杰端坐于桌前,柳婉柔轻盈地走来,微笑着为他夹了一道五味杏酪鸭。她的目光中透着温柔,轻声说道:“这是一道特别的菜肴,五味融合,口感丰富。太子殿下多尝尝”
柳婉柔刻意将话题引向谢莹瑶,她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讽刺:“姐姐作为太子妃,却不懂得如何伺候殿下。”
南宫雨杰的眼神闪过一丝冷色的情绪,但他并未回应柳婉柔的话,只是默默那道五味杏酪鸭扔到一旁的盘子里。
陈慧娟端坐在位子上,眼神犀利地盯着柳婉柔。她见柳婉柔向南宫雨杰布菜,且动作脸色矫揉造作,不禁轻声呵斥谢莹瑶:“婉柔不得在太子殿下面前失礼!”柳婉柔闻声,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急忙低头,不敢再有任何举动。
而南宫雨杰则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目光在陈慧娟和柳婉柔之间流转,若有所思。此时,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安静,众人都感受到了陈慧娟的威严。
柳婉柔和水姨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同样的心思。她们认为陈慧娟的呵斥分明是有意为之,其目的就是要让柳婉柔在南宫雨杰面前失去吸引力,好使谢莹瑶能够继续独享恩宠。
只见陈慧娟眼神凌厉,语气尖锐,毫不留情地指责着柳婉柔。柳婉柔则一脸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明白自已做错了什么,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斥责。
水姨娘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着急。她明白南宫雨杰对柳婉柔的关注可能会引起谢莹瑶的嫉妒,从而影响到自已在府中的地位。
她不禁为柳婉柔的未来担忧起来,同时也对陈慧娟的行为感到愤恨。“二妹妹,丫鬟为太子殿下布菜,二妹妹切莫失礼。”柳梓晨眉头紧蹙他是知道这个柳婉柔的心思的,只觉得果然是庶女上不得台面。
柳婉柔听到柳梓晨的话,面色骤变这是暗讽她是那些伺候人的下贱坯子吗,刚要开口只听柳景逸让她下去,柳婉柔只能作罢走的时候颇有意味的看了眼南宫雨杰,这一幕正巧被谢莹瑶看到。
谢莹瑶并不言语从一开始抱着看戏的态度,嘴角微微上扬这瓜不错,谢莹瑶知道她不开口自然会有人开口,娘和大哥那么护犊子,似乎对这一切都胸有成竹。她深知南宫雨杰不喜这个柳婉柔,也并不担心南宫雨杰会将她娶进门。
南宫雨杰因着不胜酒力先回到兰香院,柳婉柔趁着兰香院没人手抬着一杯醒酒茶向南宫雨杰走去。
“殿下这是醒酒汤,你喝了会好受一些”柳婉柔期盼南宫雨杰喝下这杯醒酒茶只要喝下了她就是太子侧妃。
“颖儿?是你吗?”南宫雨杰看着眼前的人有些重影,但又不确定是不是谢莹瑶“怎么是你。”待看清楚来人时南宫雨杰脸色一黑。
柳婉柔身穿着一袭迷人的衣裙,裙幅轻拂,仿佛在微风中翩翩起舞。衣服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领口微敞,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妩媚气息。她的眼神含情脉脉,如春水般清澈,却又似夜星般深邃,此刻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南宫雨杰,似乎要将他的身影深深烙印在心底。
柳婉柔这一身穿着她倚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呼了一热气,酥酥痒痒的。纤细的手拂在他的胸口。明眸流转,红唇微勾,樱桃初绽,说不清的娇媚撩
南宫雨杰嗅到醒酒汤里的异样气味,心中一惊,酒意瞬间消散。他猛地抬脚,将柳婉柔踢飞出去。柳婉柔惨叫一声,身体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摔倒在地。
“来人啊!”她痛苦地呼喊着。
闻声,一群丫鬟惊慌失措地冲进房间。她们看到倒在地上的柳婉柔,以及面色冷峻的南宫雨杰,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南宫雨杰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丫鬟们,厉声道:“把这女人给我拖出去!”丫鬟们赶忙扶起柳婉柔,匆匆将她带离了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南宫雨杰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众人听到声音匆忙赶来,只见柳景逸站在那里,脸色阴沉。他刚刚从丫鬟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柳婉柔站在一旁,满脸羞惭,低头不语。
柳景逸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觉得柳婉柔的行为让丞相府蒙羞。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气恼,斥责道:“你怎能如此不知羞耻,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
柳婉柔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深知自已的错误,却又不知如何面对父亲的斥责。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低声说道:“对不起,父亲,我知道错了。”
然而,柳景逸的怒火并未平息,他继续说道:“你的行为不仅丢了丞相府的脸,更是让我们柳家蒙羞!你可知错?”
柳婉柔的头低得更低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父亲原谅。”
这时安青上前禀告谢莹瑶中毒一事:“回老爷,其实太子妃误食巴豆中毒一事另有其人”
陈慧娟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一旁贴身嬷嬷赶紧上前扶着,陈慧娟硬忍着一口气:“另有其人是谁?你可有证据?”
不说陈慧娟也知道是柳婉柔跟水姨娘干的事,柳婉柔对太子的心思昭然若揭。
柳婉柔和水姨娘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被柳颖颖这个小贱人发现了?应该不可能吧,她用的可不是她自已院子里的人。
“夫人,奴婢有证人正是那人被发卖出去的春草,现在人就在院外。”安青跪在地上不卑不亢
“来人将春草押上来。”柳梓晨自然是知道自已妹妹中毒的事,眸色瞥了一眼有些瑟瑟发抖的柳婉柔。
南宫雨杰眉头紧蹙看向谢莹瑶,才回丞相府短短几日,就中毒了:“颖儿,现在身体如何,待会儿让宫中太医再来诊治。”
谢莹瑶心里一暖:“臣妾已无碍修养了几日。”谢莹瑶微微一笑示意南宫雨杰放心。
那春草进入院子,扑通一声跪地大喊冤枉:“太子殿下、太子妃、老爷、夫人、大少爷奴婢是冤枉的啊!”
柳婉柔跟水姨娘看春草出现在兰香院暗道不好,这小贱婢不是应该在窑子里当窑姐吗?
“你如何冤枉,速速说来自有本少爷会为你做主。”柳梓晨是上过战场的人,那散发出来的杀气让春草怕极了。
“是,其实奴婢是听了二小姐的吩咐,才向太子妃下毒的。”春草回想水姨娘悄悄吩咐人将她卖到窑子里,便将事情和盘托出。
水姨娘听到春草的话后,瞬间被激怒了。她的脸色变得狰狞,双眼怒视着春草,嘴里不停地破口大骂着。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她一边骂着,一边疯狂地撕打着春草。她的手用力地抓住春草的衣服,扯碎了布料,甚至抓破了春草的皮肤。春草则惊恐地试图躲避水姨娘的攻击,她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委屈。
水姨娘的骂声在空气中回荡,她指责春草污蔑芸芸,声称春草是个说谎的贱人。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言辞也越发激烈,让人不禁为春草感到担忧。
“成何体统!身为一个姨娘骂的如此难听。”柳景逸厉声呵斥脸色极为难看。
南宫雨嘉刚想开口,谢莹瑶拉住他的手摇摇头示意他先不急,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