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秦淮如正通过窗户的缝隙往外看。
刚才的问话她可是听到了的,这是一大爷出事儿了还是聋老太太呢?
千万别是一大爷出了事啊,我还指望着他帮忙呢!
何雨柱运用自已强大的神识感应到这一切之后,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在四合院中,老太太家的大门紧紧关闭着,门口竟然有两名警察在那里看守着。
这一幕让通过窗户缝隙看到的许大茂看得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回到床上后,许大茂才敢压低声音说道:“老太太肯定是出大事儿了,看这架势绝对不是小事。”
“你别瞎说,老太太都那么大岁数了,她能犯什么大事儿啊?”
妻子娄晓娥反驳道。“你这个傻娘们,简直比中院那个傻子还要蠢啊!你难道没看见门口站着的是警察吗?而且还不止一两个,足足有十几个人呢,甚至连局长都亲自来了。”
许大茂着急地骂道。
“这么大的场面,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引起这样的重视啊?”
娄晓娥也意识到事情可能很严重,但内心深处依然不愿相信。
“行了,别说了,赶紧睡觉吧,都这么晚了,明天早上你还是回娘家去吧,这个破院子风水太差了总是发生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许大茂催促着妻子早点休息,同时也希望能够远离这里的是非之地。
“我啊还是去下面放放电影,躲着点这里吧,实在是让人郁闷啊。”
娄晓蛾点了点头,她可不想在睡觉的时候被人看着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王局长和赵同志带领着其余的警察们押解着那四口箱子渐行渐远。
随着他们离去的脚步,除了聋老太太门口坚守岗位的两名警察外,整个院子又重新回归到平静之中。
然而,尽管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居民们却并未如往常一样出来凑热闹,反而纷纷躲进被窝里,压低声音热烈地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轧钢厂职工医院的门诊 306 房间内,正处于休息状态的易中海被突然闯入的警察吓得不轻。
当他开灯看清来人是李所长时,心中的不安才稍稍减轻一些。
"李所长啊,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易中海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你先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老太太谈谈。"李所长语气严肃地说道。
"好的,那你们谈吧。"
易中海应声而出,当他踏出房门时,目光落在门外的那群警察身上,不禁又是一惊。
这些人可不仅仅是来自派出所的,有的人他也不认识。
“你就是易中海吧?”
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
易中海心里嘀咕着,这个人看着有点面生,但语气却带着一种威严,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是啊,您是?”
“我是市公安局的王局长。”
对方自报家门,接着话锋一转,“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易中海一听,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市公安局的王局长!
那可是大人物啊!
他心里暗暗叫苦,自已一个小老百姓,能跟这种级别的人物扯上什么关系呢?
“啊,好,您问吧。”
易中海硬着头皮说道。
王局长盯着易中海,开门见山:“你知道老太太的儿子吗?”
易中海一下子懵了,完全摸不着头脑。老太太儿子?
他确实听说过老太太儿子的一些事,但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他狐疑地看着王局长,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事啊?”易中海试探性地问道。
王局长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压低声音说:“就是她有敌特儿子的事情。”
易中海听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太太儿子是敌特?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啊!
而且,老太太之前一直告诉他,她的儿子已经死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老太太有个儿子,好像是当兵的,可没说是给谁当。”易中海连忙解释道。
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已没有乱说话,不然可能会惹上麻烦。
接着,易中海又补充道:“有一次她说儿子战死了,她也没后人了,这才让我照顾她。”
王局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对易中海的回答并没有感到意外。
沉默片刻后,王局长突然冒出一句:“哦,不会是白白照顾吧。”
易中海心里一惊,难道王局长认为他和老太太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嗯,她说她儿子给她留下了一笔巨额财富,等她百年之后就全部留给我,以确保我能够安享幸福的晚年生活。”易中海低着头,声音低沉地说道。
“嗯,很好,你还算诚实。”王局长满意地点点头。
“那么,你是否知道这笔钱藏在何处呢?”紧接着,王局长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这个……我确实不知情。尽管我负责照料她的日常起居,但通常只是送些食物和饮料过去,然后便匆匆离去。至于她的房间,我从未独自待过。”
易中海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嗯,那么你是否曾经从她那里得到过任何赏赐呢?”王局长继续追问。
“有一样东西,是一副我妻子戴着的金耳环。不过,由于它是金子制成的,我就让她把它收起来了。”易中海如实回答道。
“好的,明天你把那副耳环送到四合院里的警察手中,你知道了吧。”王局长下达了指令。
“好的,我明白了。”易中海顺从地应道。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另一边也正在进行着审讯。
聋老太太目睹着眼前的情景,心中顿时明白自家的秘密已经暴露。
她懊悔不已,真不该来到医院,要是待在家里,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事已至此,再多的悔恨也无济于事了。
“老太太,您就跟我们说说吧,这个人到底是您什么人啊?”
李所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那个证件,并将其展开,让老太太仔细观看。
那张照片,对于老太太来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她几乎都快忘记,自已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