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晨跑是对人真的有好处的,多跑步有利于肺部健康,我作为一个烟民,自然得多保护保护自身健康。
第二天清晨,我就出来晨跑,这时候还算比较清静。
我很想看看明南京城,当年朱棣隐忍而成功当上了皇帝的地方,所以,我也就去了。
我跑进城门内,里面有人负责看守京城,也是古城了,不保护是不行的。
的确明旧址巍峨壮观,虽然被改为应天府,但不可否认,这里也是有过短暂的辉煌,可惜时代变迁,都作了空室徒留像那石碑文字,不知还要多久,就要抚平。
我看着这四处装饰着飞龙刻雕,我有些出神,哪怕几百年了,它依然栩栩如生。
“怎么?你也喜欢明朝啊。”身边一个帅哥问我。
我扭过头一看,他身高一米九,甚至要比我高一个头了,我身高才一米七而已,穿着短袖,但看得出他身材很好,至少肌肉跟健体运动员似的,长相清爽帅气。
我知道他是叶天,我看过他的资料:“对,挺喜欢的。”
叶天并不认识我,坐在供游客休息的长椅上:“你怎么穿的跟道士一样的?兄弟。”
我坐在他旁边:“兴趣爱好。”
叶天指着说:“你看,那以前就是洪武时候的城墙,砖上还有能看到工匠的名字。”
我说:“这样啊。”
叶天大笑几声:“可惜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和他的思想许多政策简直就是,哎呀不说了。”
我微微有了丝厌恶,以后来者的位置为底气而踩拉历史,本身就是耍流氓的行为。
我暗暗估量他,他并不是武者,但看它的气血,力量甚至要比三级武者还要大。
我有些吃惊:“兄弟,你平时怎么锻炼的?看你的体型这么好。”
叶天伸出胳膊说:“我这是从小练的,你年纪不大,但留着胡子倒是显得你很老。”
我摸了一下自已的胡须:“是吗?我老是提醒自已要刮胡子,但老是忘。”
叶天起身说:“刘玄忧,你不要多管闲事了,你没那个能力。”
我心里无比惊诧,他怎么会知道我?我这次长了记性,都是没有暴露身份,和罗家成的帮助,哪怕查,也查不到什么。
一转眼,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脸色很不好,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哪怕我打扮怪异,我就不信了,整个南京城就没一个打扮不怪异了。
我起身就往郊区赶去,这曾经发生一件怪事,是叶氏集团曾经准备在这开发一片学区房。
但奇怪的是,施工期间,意外频出,闹出了好几条人命了。
其中一件案例,就是一个月前,工地铲车司机,宋某在建设场地,挖掘基坑,但因为土壤流动,挖掘机翻进坑里,一旁的建筑仅四层的公寓楼倒塌,宋某当场死亡。
很显然,明显是不止这一件案例了,现在工地处于无人看管状态,出了这件事,没人愿意再愿意在这干了,钱再多也不行。
我翻过围墙,这是个小村子,人家不
多,只有20多户人家,但因为这个村子位置太好了,前通县一中,后往文化区。
我走在村子里,这还有很多器材,挖掘机,吊机,也因为匆忙没来得及撤走。
我推开一户人家的门,里面的尘土飘扬,我反应迅速,立马戴上面具,才没有被呛住。
我已经是二级武者了,我的反应力,又接近于人类的巅峰,可以这样说,一百米外,一个人拿着ak对我开枪,我也能立马躲开。
我闻到一股恶臭味,我看着桌子上摆着几道菜肴,和几碗大米,不过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发霉腐烂了。
手表突然来了一通电话,我接过后:“喂,罗哥?”
“你在哪?”
“村里。”
“我曹,你去那干嘛?我不是说了,明天就会有人过来带你吗?”
我觉得真不能拖了,就像上一次就拖了那么久,结果差点翻车了,如果可以,我还想今天一天就能把这件事解决了。
头顶屋梁突然断裂,带着瓦片就要砸在我身上,我取出辟堪,把屋梁撩到一边,高脚踢飞一块瓦片,随即挽了几个剑花,拨飞了剩余瓦片。
“什么动静?”
“没什么,一会回你电话,我先挂了。”
我挂断电话,一剑刺翻土墙,从倒塌的瓦房走过来。
电线杆上掉下来几只老鼠尸体,没有一点水分了。
我接着往前走去,墙上用油漆写满恶毒咒骂的词汇。
但大多数的还是:抵制强拆,还我家乡。
我踩在土墙上,一翻身就跳到瓦房屋顶,我环视四周,草木凋零,这很不寻常,现在才8月。
我听到铜锣鼓声,虽然很微弱,但我还是听到了,我踏在屋顶,连跳几下,我就到了基坑那。
倒塌的水泥钢筋已经被清理过了,但被压扁地挖掘机还躺在坑里。
我从屋顶跳下来,我忍不住皱起眉头,虽然车上的血迹和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我依然可以闻见血腥味。
南京前两天下过雨了,按理说不应该还有有这么浓郁的味道。
车里数不清的蜈蚣在里面蠕动爬行,感受到我的到来,一股脑齐齐往我这爬,看得让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我拿过一桶这堆积的汽油,朝蜈蚣倒了过去,拿出火机一把火烧了。
我往后撤了一大段距离,燃烧蜈蚣冒出来的黑烟,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东西有毒。
哪怕会有几条漏网之鱼,但数量远没有那么多了,我抓了一把石子就玩保卫游戏一样,纷纷解决了残余的蜈蚣。
体内渗出来的紫血,看起来也是毒性不小。
我一直等到火彻底熄灭了,才敢过去,我蹲在坑洞里面,铜锣鼓声是从地下传来的。
这东西现在根本没法出来,我看着手里的辟堪,刃口是被雷劫劈成了紫雷颜色。
而道教降妖除魔最完美的法器是雷击桃木,或者雷击枣木,我这雷击龙鳞效果应该更好一些吧。
我准备去一个屋子里休息一下,我知道这是鬼祟做事了,等到晚上,我就能知道什么事了。
推开屋门,我看到一副骸骨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像是在桌子上刻着什么。
我走过去,把他的手移一边,上面刻的痕迹很浅,应该是这个人临死前,就体力不支了。
不该来的,钱多没命花,晚上根本跑不出去。
言简意赅,我挖了个坑把他给埋了,他应该是工地里的工人。
不过,这连个宿舍也没有,而且一路上也没见什么遗体,这个人怎么会想着在这过夜?
不过,不管什么,我还是出于好心,把他给埋了,我也没心情在屋里休息了,跳到屋顶,静静等待着夜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