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身后左脚用力踹在他的后膝盖,因为人体关节就是这样的,他也抵挡不了这一下,跪倒在地上。
我没心情知道他是不是太过于疲倦而倒在地上休息,我喘着粗气,环顾着场上的情景,人们在互相斗殴着,人们大都是头破血流的,但也许是因为不想被打败而丢了面子。
也是不知道怎么的,我有些惆怅:“人真的是挺复杂的啊。”
我没太注意,专注于缓解一下劳累,打架是真的很费力气的,猝不及防的我,被钻出来的一个女生一拳打在眼眶上,我痛的睁不开左眼,并没有瞎也没有怎么回事,只是被这一下打得有些痛,眼上的泪腺也不断制造着眼泪。
我有些诧异:怎么还有女生?
我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我挨了这一下,我已经很累了,加上很长时间都没有运动过,我的身体已经是亚健康状态,女生对我不停殴打,特别喜欢打下部,我被打得护住下部,身上都是她指甲抓的印子,我的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
我没法继续忍受对她吼道:“我不想对女的动手,没事就快滚。”
女生放刁撒泼起来:“歧视女性?女的咋了?知不知道有你这种人,算了,跟脑袋有坑的人说再多有没用。”
我不想跟她多说什么,人的思想已经扭曲了,也导致每个人的思想各不相同,要想改变一个人是很困难的,我心里已经有些怒火了,一巴掌呼在她都是粗劣化妆过的脸,一拐杖用力抽中的胳膊。(作者本身是一个儒雅随和的人,当然人是随着年纪的推移,而不断成长的,基本上人都会理智的,大家看小说请不要带到作者身上。)
女孩忍不住哭起来,撒泼般的反击更加猛烈,我面无表情,一拳一拳地招架殴打。
我没有一点内疚的情绪,我不知道打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对她动手,我忍不了,对于我来说,不论男女,这不是欺负女性而是。
对于她来说,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很多女的,不知道是因为网络的毒鸡汤看的太多,又或什么,不只是毒鸡汤,是因为以为看多了网络,以为自身的眼界过高,而办出多种不是正常人能办出的事。
不论男女,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才算正常,而她或许是因为自已想要些名气,又或者要更社会,她的想法我不知道,我也不能完全猜度其他人,要是过于宽待一个人,那别人就会更加肆意妄为,不论男女。
实际上有太多人都是这样的,你能说你一辈子都没有做过自已过意不去的事吗?有,不过那样的人太少了。
都说自已是正常人,但人的思想,人终会外露出来的,我叹了口气,接着往前面走去,我哥已经十分不乐观了,混乱的现场,打破了这1v1的平衡,毕竟对面的人比我们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果没有解决过了,对方就会适应过来,虽说人数差距不会消失,但终归是更麻烦了,但我哥跟黑驴已经很紧张了。
行行和黑驴两个人对四个人不落下风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看着场上的人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人了,胖虎也是抽不出手。
我快步走过去,我不顾及还没完全好的腿,每快步一下,我的关节都是有刺痛的感觉,我双手握着拐杖,拐杖并不是十分尖锐的,底部还有大块的橡胶垫子,我并不担心刺伤人。
拐杖捅在一个比我高半个头的人的后肋骨上,那人吃痛,行行趁机一个刺拳打在那人的下颚上,顷刻间他的眼中就是天旋地转的,意识逐渐模糊,高大的身体坦然倒地。
我哥训斥着我:“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他早就看到我了,不过并没有时间管我,他显然是不想让我来,我知道他的性子,打断他的训斥:“有什么事后再说。”
打架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而我们也是取得了胜利,我看着地上都是捂着身子哀嚎的人,我心想:我跟他们并没有什么恩怨,单单是因为行行,而让我跟他们在一起打斗吗?我否定了这一想法,不完全是,还是和同学,朋友,好友的原因。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二牛,我心里充满了愧疚,我很想回到村子,对二牛说声对不起,但现在是,根本没法去了,我还不能肯定,二牛还有没有事,毕竟那个骷髅法师,就像能控制人的魂魄一样,我很为二牛担心。
打架完全结束,老师和校方主任,甚至校长也过来,还没结束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们试图阻拦,但是人太多了,没法阻止。
我的班主任把我领走的时候,气氛很沉默,班主任,和校长看着我似乎是充满了失望。
之后,校方开会通知了,因为事情过于严重,我和胖虎,行行,黑驴,以及领头的宋昊辰等等等等,所谓的胜利方大部分人都被开除,而那些人,却没什么事。
我跟行行,黑驴,胖虎,宋昊辰等等几个人最后几个人再走,我背着书包走到校门口最后看着这个陪伴了两年的学校最后一眼。
班主任扶着我的肩膀说:“你走了,我知道你从小到大离了家,就是你哥在外面照顾你的比较多,出了这件事有你,我不是理解不了,记住你到了职业高中,还是要像从前一样,好好学习,要是因为你自已放弃了自已那谁也救不了你了,不要到了职高就学坏了。还有,你们这次幸好都是下手有分寸,对面的歇几天就好了,也讹不了你们。”
我看着这个中年男人,似乎就要哭出来一样,仿佛就是因为失去了好苗子,好后辈一样那么痛心。
我用力点了点头:“我会的老师。”
身后,我哥喊我该走了,我对老师说我要走了,老师挥了挥手,我走出校门,坐在电摩上,行行拧动了电门,我看着身边的朋友们,并没有因此怨恨他们,他们也是受害者,要是因此怨恨,到头来反倒是少了许多朋友。
其实起因就是,我哥谈了个女朋友,感情很好的在一起得有5年了吧,对面挑事的人暗恋她,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的女孩,她不是那种玩得很花。
甚至可以是非常腼腆的,她属于那种大部分心思在学习上的乖乖女,当然我哥和她是很恩爱的,我奶和我爷知道他俩的事,只不过没说,但我奶都说她是个好女孩。
都明确拒绝过那个人了,知道有男朋友,还舔过来骚扰,脑缠嘛,这不是。
中午因为这,起了别扭。
行行感叹般地说:“我发现了,只要赢得都是受罚,输的不管挑事跟被挑事都只是挨口头教育几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