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有了新变化,陆斯奇在花园散一圈步,就回到厨房帮乔伊一起做早餐。其实也不能叫早餐,现在都快中午啦,这是早中餐一起吃。
他清晨醒来总是盯着乔伊平和的睡颜,眼中满是深情。她红润的嘴唇,精致五官,仿佛一幅精美的画作。无论从哪个角度欣赏,都是那么赏心悦目,让人陶醉其中。
每天清晨,当她睁开双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也是唯一一个见到的人,便是他。那一刻,陆斯奇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而温暖。这种感觉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他的心底,滋润着他的灵魂。
陆斯奇会默默地坐在她的身旁,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看着她安详的睡态,他感到自已的内心也变得平静而安宁。乔伊的存在是他生命中的一抹阳光,会照亮了他以后的每一个日子。
陆斯奇抚摸着乔伊的发丝,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在她的睡梦中,他仿佛能看到她的梦想和希望,看到她未来的美好。他愿意陪伴她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分享她的喜怒哀乐,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此时此刻,他深深地明白,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珍贵,都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他感激命运的安排,让他遇见了乔伊,让他拥有了这份无尽的幸福。
乔伊白天会让自已整得忙碌,做饭,打扫房间,收拾衣服。浇水修剪呀,反正尽量不让自已闲下来。
实在没事可干,她就翻出上次陆斯奇拿来整治她的那些菜谱,研究学习新菜。反正就是不能上床休息!
有一天乔伊在书房打扫,顺便帮他整理一下东西。当她打开抽屉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啦!
好……好家伙,这不是枪吗?枪旁边还有几个弹匣,乔伊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她并不敢拿起来,这时陆斯奇就推门进来啦!
陆斯奇知道乔伊看到了手枪,走过来拿起手枪回道:“怎么样,喜欢嘛,我教你耍!”
这又不是什么玩具,谈什么喜不喜欢,这东西能随便耍嘛?乔伊心里有点哭笑不得,“这可是真枪,我不敢耍。”
“怕什么,真枪才好玩,这么大个人难道玩玩具枪啊!”说完陆斯奇把枪递给乔伊,“这不是最新款,射程也不远。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能防身!”
乔伊接过来,铝合金的弹把,这东西可真沉,怪不得电视剧演得要练习,要不然枪都举不起来!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乔伊的手指尝试着放在扣扳机的地方,“有子弹吗?”她可怕走火啊!
“还没装呢。”陆斯奇看她有兴趣,从她手取回枪,拿起抽屉的弹匣灌装进去,他装好弹匣递给她,解释道:“格洛克17式9mm手枪,这是套筒座、弹匣体、托弹板、发射机座、复进簧导杆、前后瞄准器、扳机、抛壳挺顶杆及发射机座等,整枪质量显著地减小,仅有620克非常适合防身用。到院子里去,我教你玩。”
听完陆斯奇的解说乔伊心里犯嘀咕,620克?才一斤多?为什么自已拿着如千斤重?
陆斯奇就喜欢教乔伊东西,只要她感兴趣想学,他都教。他喜欢看自已女人投来惊羡的目光,这样很有成就感。
两人下楼来到院子里,他站在她身边,教她拉保险,瞄准,乔伊大学军训时其实是摸过真枪的,只有那个没有真子弹也进行过烟雾弹射击。她把手指扣在扳机处,“我试试?”
“拿出来,就是让你学习的!”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然后轻轻地伸手过去,帮她调整好枪口的位置,并耐心地指导道:“等会儿开枪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后坐力,你一定要牢牢握住枪身哦,千万别被震到了。”
乔伊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枪,锁定着对面椰子树上的椰子。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让自已保持镇定,深吸一口气后调整姿势。
感觉得角度和距离都差不多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周围的寂静,子弹带着乔伊满心的期待朝着目标飞射而去……
院鸟如惊弓之鸟般飞起,子弹如离弦之箭般射出,同时产生的后座力犹如泰山压卵,震得虎口如被撕裂般生疼,她险些将枪失手掉落。陆斯奇赶紧抱住她,关切地问道:“疼吗?”
“还行,就是麻。”那头飞出去的子弹也不知道射到了哪里。她又重新瞄准,准备再射了一次,始终没射到树上的椰子。
陆斯奇看着她一脸挫败的样子,走到她身后,手扶着她的手,瞄准,扳动手枪只见“碰”的一声椰子瞬间四分五裂。
他轻笑着说道:“怎么样,你男人厉害吧?你半天都瞄不准!”
“你视力好呀,人家是第一次打真枪。”乔伊不满道嘟着嘴道。
“第一次啊,那……要不换大点的东西瞄准。”陆斯奇建议。
乔伊看了看,这院里除了椰子树,都是花草藤条,哪来大点的东西呀!
“要不我给你当活把子。”陆斯奇建议道。
说着他带着轻松的笑快速闪到了二十米外,乔伊着实无语,这个东西也能玩的吗?这么大个人,怎么着自已也瞄得准呀,他这是想把自已送走吧,当活把子!
乔伊透过瞄准孔看着他的胸膛,如自已真把他杀了,会怎么样?他和顾苍生是一伙的,他们将她禁锢在这里,剥夺了她的一切自由,不管对她如何好,那都不是爱情只是为了占有,为了发泄自已的欲望。
如果真的杀了,她可以回到从前嘛?恐怕自已也出不了这个海岛吧!
两人天天朝夕相处,不是爱人却做着爱人才能做的事,每当做完之后乔伊心里都会狠狠的鄙视自已 !
不管怎么样,这睡都睡了,就算没有多少爱,她也下不了手杀他,更何况自已也杀不了他。
乔伊放下了枪,把保险锁上,疲惫不堪的坐在地上。陆斯奇赶紧过来,“怎么了,那不舒服?”
“没有,有点累。”乔伊把枪还给了他。
“不想玩啦!”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要不帮你定制一把你喜欢的给你玩?”
咳咳咳……
这东西能随便玩吗?搞不好命都玩没了!枪支一直是个严管的东西,还定制一把?哦,也对,人体的零件他们都敢买卖,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
“这东西会玩出命的。”
“怕什么,岛上就是我的地盘,下次谁惹你直接射他就是,剩下的事我帮你处理。”陆斯奇笑嘻嘻道。
靠,这是拿人命开玩笑啊,就知道,跟顾苍生那种人久了,都会视人命如草贱。
晚上,乔伊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上演,儿童被拐卖后,父女相认的场景,她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啦地流,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陆斯奇不喜欢她哭,抢过遥控器直接换台,鄙视道:“哭什么,这个你也信。”
“什么叫这个也信?”这不就是自已正在经历的嘛,她哭得更大声啦!
陆斯奇干脆关了电视,“看些乱七糟的搞得人心情不好,走,陪我去游泳。”
“别烦我,我不去!”乔伊口气很硬,他这是命令自已,她就偏不,她回房间去看。
陆斯奇拉住她,“这是要干什么?”
“你管这么多干吗?”乔伊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突然喷涌而出,“陪你吃,陪你睡,难道连看个电视的权利都没有了?”
陆斯奇直眉头皱,“陪吃,陪睡?你又不是小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叫爱懂不懂?”
乔伊嘲讽一笑,“你觉得那是爱吗?我觉得你这是囚禁,别玷污爱这个字,你不配,别来恶心我。”
这些话如巨石般在她心里积压了许久,她宛如沉默的羔羊,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丝毫的不快。然而,今天,她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如决堤的洪水般无法遏制。
陆斯奇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伫立着,但他那紧绷的面庞却透露出一股无法掩饰的紧张气氛。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犹如烽火台上升起的狼烟一般,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此刻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让人感受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乔伊紧咬嘴唇,怒视着他。或许是安逸的生活使她淡忘了某些事物,或许是内心积压已久的情绪若不宣泄出来,她便会发疯,又或许是她明白此刻他不会把她怎样。她只觉心中烦闷,似有团团阻塞淤积胸口,从而生出一种勇气。
陆斯奇不开口,两人就在大厅对峙。她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向他赔礼道歉,说了句:“我上去睡觉了。”
乔伊转身离去,只留给陆斯奇一个决绝的背影。她的步伐异常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已内心的决心之上,义无反顾地朝着楼梯走去。
踏上阶梯,她没有丝毫犹豫或回头的迹象,似乎已经将身后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上楼之后,她更是没有半点想要回到陆斯奇房间的意思,而是径直走向了曾经属于自已的那个房间。
推开门,屋内的摆设一如往昔,整洁而有序,但却透露出一丝无法掩盖的冷清和寂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气息。就这样吧,让自已也任性一次。
乔伊走到床边,缓缓坐下,然后猛地钻进被窝里,用被子紧紧地捂住头部。
躲在被窝里,她依然感到难受,那是长久积郁的窒闷。或许是近日太过安逸,她深知陆斯奇当下不会将她送走,才有胆量说出那些话。她着实不想再逼迫自已去讨好他,只觉疲惫不堪,疲惫至极。她想,终有一日,自已会疯掉。
所以今天就让自已任性一把,让她暂时躲在这里,不去理会那纷扰的事情,不去看他的脸色。
乔伊躲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外面天都黑了,再看看墙上的钟,居然到了吃晚饭的点儿,陆斯奇也没叫她。
完了完了,这次肯定是把他给得罪狠了,饭都不叫自已吃啦!她慢吞吞地坐起来,晕乎乎地下了楼。到了餐厅,只见他一个人在吃饭,自已炒了俩菜。看见她下来,他就跟没瞧见似的,板着个脸,头也不抬,还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稀里呼噜把饭菜扒拉进嘴,撂下碗筷就上楼了。
他与她擦肩而过时,如挺直的标枪一般,目光倾斜,带着别扭的傲慢,将她视作空气。
走了也好,乔伊也不想说话,收了餐桌上的碗筷,将残羹剩饭倒掉,一个人在厨房默默地洗碗。然后煮个面吃,也没什么胃口,餐桌都没上,直接躲在厨房吃。
收拾上楼后,是否该进入陆斯奇的房间,她举棋不定。脚步沉重,缓缓朝着那个方向挪动,站在厚实的木门前,她犹豫不决,想扭动门锁又觉得有所不妥,内心亦有几分不情愿。她就这样伫立在门口,不知所措。
思索片刻后,她轻叩房门,以询问他的意见,但未得到任何回应。陆斯奇既没有让她进去,也没有过来开门。她又敲了一次,她深知他定然听见了,然而依旧毫无反应。
她心中反而涌起一股轻松之感,仿佛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突然间消失了。她是来过的,是他不欢迎自已,哼,她缓缓转过身去,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自已的房间。
此刻的她深知,必须要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一下他们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逃避现实,问题不仅得不到解决,反而会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最终导致无法收拾的局面。
如果真把他惹毛了,陆斯奇不要自已了,可能自已的日子就到头啦!好死不如赖活着,抛开其它事情不说,陆斯奇对自已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