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是十二月,许多体验了三个月高中生活的学生现在也已经失去了新鲜感,开始无所事事起来,盼望起了未来的活动。
像圣诞节、元旦之类的,更有甚者,还有人盼起了寒假。
当然,林雨泽的同桌何萍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即使何萍同样身为高贵的走读生,但她的成绩并不支持她在家中进行长时间的娱乐活动。
所以……
嗯,精神状态有时候甚至不如林雨泽。
而在今天中午,何萍因为家里来亲戚回家了,林雨泽只能一个人去食堂吃饭。
“叮铃铃铃~”
随着物理老师离开教室,下课铃声接踵而至。
何萍与林雨泽在班级门口分道扬镳,一个向左转,一个向右转;一个去往食堂,一个去往北校门。
由于是一个人吃饭,所以林雨泽选择去吃快餐。
她跟随着红色和蓝色的校服后面,沿着道路向食堂进发。
一个人走路是会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感觉自已不论何时何地都在被别人盯着。
这是正常现象,毕竟光是通过折射进入别人眼中的,所以只要一个人出现在别人的视线中,那这个人就会感觉自已被别人盯着。
嗯,当然,如果你是在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路上仍有种感觉的话,那么……
从人类的第六感来说,你要么是在别人的视线中,要么就是身边有人在跟着你。
为了不让自已长时间处于别人的视线中,林雨泽选择去吃快餐。
所谓快餐,就是吃的快的食物,是美式快餐,也就是薯条汉堡。
由于是采取排队拿取食物,然后付账的购买形式,这个地方的排队速度很快。
嗯,也许正是有这个原因在,所以以前林雨泽的同学都称汉堡为快餐。
一个辣堡6块,一份薯条5块再加上一杯小可4块,林雨泽的中午一共花了15块钱。
不过让林雨泽有些无语的是这里的可乐大杯5块,小杯4块,而另一边七里糖的小可只要3块。
至于林雨泽为什么知道可乐的价格。
嗯,两个食堂有两个地方卖饮品,不过一个是以卖奶茶为主,其他汉堡和炸物为辅的七里糖;一个则是以卖汉堡为主,其他饮品为主的芝士甜甜。
所以,林雨泽自然是来芝士甜甜这边的。
买完后,林雨泽就立马回到了教室中。
……进食中……
伴随着最后一口可乐被吸入口中,林雨泽完成了进食。
就是在进食后,她思考起为什么在汉堡店买的可乐总比超市里买的好喝。
当然,这个问题是没有结果的,所以林雨泽想了一会就没有想了,开始了自已的每日一休。
……
下午上课前,何萍回来了,她带着蜜雪冰城回来了。
何萍很大方地分享了一杯给她的好同桌,迫于何萍的威逼利诱与不要浪费的压力下,林雨泽终是接受了何萍的好意。
喝着自已手中的柠檬百香果,林雨泽被何萍拉出了教室。
没错,今天是周五,林雨泽她们的体育课在第一节。
于是,林雨泽就带着她新获得的饮料前往了操场。
感受着口中奇妙的味道,林雨泽不由得又思考起了一个深刻的问题。
为什么外面卖的奶茶总是比学校里的好喝?
同样的,这个问题也是思索不出答案的,所以林雨泽也没有思考多久。
在这节体育课也是和往常一样,体育老师要求她们练排球。
讲实话,林雨泽她们班的人并不是很想练球,但又由于在高一下学期有校排球赛,所以她们不得不练。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乖乖练球的,所以在篮球场旁的排球场上只有不到一半的人。
其他人去哪了呢?
自然是去才新开的新华书店去逛逛了啊。
当然,这也只是不练排球中的人的一小部分,其他的人自然是在操场上玩的。
一些人会去学校的器材室借篮球,然后在篮球场上打。
大约有七八个人,有一个女生。
而林雨泽会干什么吗?
她自然是选择什么也不干,只是默默地坐在排球场旁发呆。
正当她发呆时,何萍对她施加了语言干扰。
“泽泽,在干嘛呢?”
很显然,何萍就是在明知故问。
对此林雨泽抬起了头,但并没有没有说话。
现在体育课才开始不到5分钟,所以何萍此时来找她肯定是要来带她去干些什么。
然后林雨泽看到了何萍手中的一个小盒子。
嗯,她看清了,是三国杀,只有巴掌大小,应该是没有些稀奇古怪的英雄的。
“来一把紧张刺激的三国杀吧。”
何萍晃了晃手中的三国杀,凑在林雨泽跟上小声说道。
面对何萍的询问林雨泽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况且她现在也没事,索性就跟着何萍走了。
操场上有很多人,由于一个学校有90个班,其中高一高二一周有两节体育课,而高三一周也是有一节课的,所以整个操场上不止她们一个班。
找人是一件麻烦又不麻烦的事。
麻烦是因为要找玩三国杀的人很难,而不麻烦也是因为找自已班的人很简单。
在花了简短的五分钟后,何萍终于是邀请到了4个人。
三男一女也是成功组成了三比三的“三国杀小队”。
这些人林雨泽也是认识的,毕竟都是一个班的人,将人与名字对上并非是件难事。
当然,其实林雨泽能认识也是因为经常见到就是了。
叶凯、苏子寒、数学课代表陈涛,以及一位坐在讲台前总是被老师点名的女生,叫江静雨。
人集齐后,接下来就是简短的三国杀时间。
六个人依次坐在学校操场上,男生坐一边,女生坐一边。
“来一人抽一张,抽到主公就翻开。”
随着何萍的话语,每个人都抽了一张。
由于林雨泽离发身份牌的林雨泽最近,所以她是第一个抽的。
嗯,当林雨泽看到自已手上的那张红色的印有“主公”字样的牌,她就将身份牌放在了身前的草上。
得了,这把……她是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