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气鼓鼓的下楼想去找李父告状,跟在他身边的管家早就将事情简要的告诉了李父。
李父看见像一只炸毛小猫一样的边月,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过是一些人的意淫罢了,也值得你生气。”
边月把头一扭:“我没有生气。”
“让你老是躲懒,连刚才的宴会讲话都错过去了,你难道不想知道刚才我说了什么吗?”
边月睁大眼睛看李父,心里想问却有点不好意思。
旁边的秘书看见了,满脸堆笑的搭腔:“李总刚刚宣布要将他手中10%的股份转赠给您呢。大小姐,李氏集团10%的股票可比有些集团整个集团的市值都要值钱呢。”
这样说着秘书的心中也冒起了酸水儿,怎么他就不是首富的儿子呢。首富爸爸,您看您还缺个儿子不?
边月已经没有注意力去理会秘书复杂的心情了,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已获得了集团10%的股份。
李氏集团可是价值千亿的集团公司,那10%的股份就是……
个十百千哥叔伯爹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发达了,发达了,看谁以后还敢背后蛐蛐她不是集团的继承人。
边月狂喜之后看到自已面前的爸爸温和的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对她的包容和爱:“本来想等我百年之后一起给你的,但是最近总有一些风言风语,早晚都是你的不如早分给你一些,省的出一些突发状况你被人算计。我还有一些房产庄园,后面也陆陆续续的过户给你。”
房产庄园这些私人的东西就算了,一个超大型的集团变更10%的股份给集团带来了冲击和影响是难以估量的。现在却被李父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仿佛他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边月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她之前是孤儿院的孤儿,从未感受到父亲对子女的爱。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之深远。边月之前只把这里当做一个任务世界,根本没有融入到里面去。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周围的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已的父亲。
父女俩还没温情一会儿,李父就去忙他的工作了。
边月撇撇嘴,她就知道她刚刚白感动了。工作才是李父的最爱,而她这个女儿只是第二爱罢了。
这时皮特步履匆匆的过来找到了边月:“大小姐,杨小姐那边出事了。”
边月提醒他们提前做了准备,但是还是有一点担心,连忙问皮特:“出了什么事了?拦下来了吗?”
皮特的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或许是因为他也没有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人:“那位穿着黄色裙子的小姐是王家继妻的女儿,杨小姐是原配的女儿,王小姐要给杨小姐下药,还叫了王家最近想要联姻的公司的公子在另一个房间里,也下了药。”
说完皮特脸上有一点羞愧,他觉得自已事情做的不够漂亮,没有完成小姐的吩咐,竟然让这种人打扰了宴会。
“王小姐给杨小姐下药,被我们的人发现已经制止了。但是那位公子已经被下药关到房间了,现在已经叫了家庭医生。”
我了个乖乖,果然不愧是男主的官配也是一位法外狂徒。
边月简直纳了闷儿了,他们是怎么敢在首富的生日宴会上搞出这样的事情,难道真以为首富是hello kitty任他们揉圆搓扁,他们搞出这种丑事也不会生气还会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边月进到休息室就看到了李依兰佝偻着背,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发呆。边月看到她呆愣愣的样子,心里也为她难过,默默的去饮水机接了一杯热水。
边月将热水递给杨依兰,脸上是关切的神情:“监控摄像头录的非常的清晰,违法犯罪分子都避开媒体被扭送到了公安局,你放轻松,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边月之前不知道杨依兰的身世,只把她当做一个沉默内向寡言但是害羞需要人呵护的朋友。
最近经常听到杨首富之前的故事,她不由得把两个人联系在了一起,后来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了杨依兰果然是前首富杨康的孙女。
比起边月父亲的白手起家,杨康家里从祖上就富裕,在解放之前,家里的长辈还担任着朝廷里的四品大官, 家庭渊源传下来可以说是既清又贵。只不过不知道从哪代开始,家里的子嗣变得越来越艰难。
杨康从小接受的是最精英的教育,又正巧碰上了时代的风口,使自已的家产连翻几番。只不过杨康的子嗣也十分的艰难,只得了一个女儿,也就是杨依兰的母亲。
杨依兰的母亲身体十分的弱,甚至几度的养不活,杨康就对她的要求特别的低,只要健康开心就好。杨依兰的母亲长大之后找了一个上门女婿,在杨康还在的时候行事十分的妥帖,让杨康十分放心的拼搏事业把女儿交给了他。
没想到杨康一走这个女婿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带着小三儿对着杨依兰的母亲耀武扬威,杨依兰母亲身体本来就弱, 各种刺激之下很快去世了,留下了一个女儿受尽磋磨。
杨依兰看着坐在自已对面的边月,或许是因为最近俩人变得亲近了起来,一向沉默寡言的她竟然也有了倾诉欲。
杨依兰的脸色仍然是木木的,像一个胎塑木偶被注入了一个不谙世事的灵魂,整个人木然又无措:
“母亲去世之后,他们霸占了所有的家产,我被送到了国外。他们并没有给我很多钱,我基本是半工半读的。我时刻谨记着杨家是靠服装发家的,祖父能靠着服装起家,我起码能靠着服装养活自已。”
杨依兰眼底湿润了起来,她抬起手委屈的抹了抹泪水:“没想到等到我毕业了,跟着老板做秀场了,他们突然告诉我,我祖父和母亲还有遗物让我回来拿。可等我回来却是让我联姻嫁人,我不同意要回法国他们就说我敢走就把我祖父和妈妈的骨灰挖出来。”
说到这里,杨依兰终于忍不住,捂住脸小啜泣了起来。
看到杨依兰这样,边月觉得自已可以帮帮她,没等边月说话杨依兰吸了吸鼻子,擦干脸上的泪水:“所以这样我小小的报复了他们一下,也没有问题吧。”
知道杨依兰是怎样报复的,边月吓的瓜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