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绍杰一听立刻怒火上涌,特么的,这帮洋鬼子还以为是在前朝呢?
这种事情如果所有的国人都袖手旁观,就会让洋鬼子们觉得,炎龙国的女性可以任由它们欺辱。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问道:“孙阿姨,你女儿报过警没有?”
孙翠琴气愤道:“报过一次,警察也管了,警告了那个外教,可是警察刚走,我女儿就被学校给约谈了,说她破坏学校声誉,口头警告一次,还说如果再有下次,就严惩不贷,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崔绍杰强问道:“孙阿姨,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孙翠琴问道:“如果打他一顿,再警告他一下,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纠缠我女儿,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
崔绍杰说道:“打了外国人可是大事,怎么可能没有麻烦呢?”
孙翠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抹着眼角说道:“对不起,小崔,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算了,阿姨另想办法吧,大不了这学不上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崔绍杰说道:“孙阿姨,错的又不是你女儿,为什么要躲?这样吧,我可以帮你,但时间可能会很久,你觉得怎么样?”
孙翠琴见崔绍杰松了口,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又高涨起来,急忙说道:“谢谢你,小崔,只要我女儿好好的,多久都行!”
崔绍杰说道:“那好,我会联系一个律师,为你女儿提供法律援助,给那个外教予以警告,争取将它送进去关几天,让它以后再不敢骚扰你女儿。你看这样行不行?”
孙翠琴忙不迭地点头:“行,行,当然行了!这样会花不少钱吧?阿姨家里有两万多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崔绍杰说道:“钱的事不着急,我先垫上,等处理完事情再说。对了,你女儿全名叫什么?在哪个系?那个外教又叫什么名字?教什么课?”
孙翠琴答道:“我女儿叫李雅兰,在地理系,纠缠她的外教叫阿尔瓦.奥斯丁,是个尼鲁人,教不列颠语的。”
“尼鲁人?”
崔绍杰不禁腹诽,连洋鬼子都算不上,只是一头没有进化完的半兽人。
他点头道:“我记住了,争取尽快解决。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孙翠琴说道:“小崔,你等一下!”
随即打开一个衣箱,从箱子底下拿出一叠定期存单就往崔绍杰手里塞。
“小崔,阿姨不能让你白帮忙,也不能让你垫钱,这是我家里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你,密码都一样,你记一下,是…”
“嘘——”
崔绍杰推了回去,温声说道:“孙阿姨,你自已先留着,兴许用不了这么多,等事情完了再说。而且我也不缺钱,你先留着吧。”
孙翠琴见他不肯要钱,于是又说道:“小崔,吃过饭再走吧!”
崔绍杰推辞道:“阿姨,不用了,家里留了饭。”
孙翠琴见他钱也不拿,饭也不吃,也不好让他空着手回去,于是从墙角提了一蛇皮袋子核桃递给他:“小崔,这些核桃是从老家的树上摘的,你拿着吧,算是阿姨一点心意。”
崔绍杰知道如果什么都不要,还要磨唧好一会,于是接了过来,随后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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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摩托车到了街道之后,夜幕降临、月明星稀,所有店铺都已经打烊,外面也几乎没有了行人。
他见状心中一动,骑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收起摩托车,又取出那辆被他改头换面的山城CY80,并换上一套灰色衣服,并戴上浅褐色圆边帽和手套。
出来后沿着街道搜到一阵,十几分钟后感应到了留在蛇哥一伙人身上的精神力印记。
于是找了过去,发现目标竟都在一座公寓楼的一间地下室里,蛇哥和三个小弟正稀里哗啦地搓着麻将,还有一个坐旁边观战。
收起山城CY80摩托车,又瞅了一眼旁边的五六辆新旧不一的摩托车,精神力一扫后,找到了地下室的电闸,就在地下室的楼道里。
于是到了配电箱前,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锁,拉下了那道电闸,那间地下室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特么的,怎么回事?老子已经杠上开花了!都特么的别动牌!狗子,你去配电箱那里看看,是不是保险丝烧了?干脆换根铁丝算了!”
里面传来蛇哥骂骂咧咧的声音。
观战的小弟用打火机照着出了地下室,刚转过墙角,就觉气息一窒,随即被崔绍杰收进了空间,并且无害化处理。
后者到了地下室门口,取出一个口罩遮住脸,又戴上一副墨镜,两手各执一根精钢短棍蹿了进去。
蛇哥等人也正在用打火机照明,只见眼前一花,接着又是连串的敲击声,五个目标接连被敲断了颈椎,接着又被收进空间无害化处理。
崔绍杰又将麻将桌、麻将等所有能用到的东西席卷一空,在提炼术和锻造术之下,几乎没有无用的东西;
随后清扫痕迹退了出去,用几人遗留的钥匙试了试,发现能打开公寓楼外停放的三辆摩托车。
其中有一辆崭新的山城CY80,两辆七、八成新的嘉陵70,即俗称的“黑驴”;
于是也都收进了空间,并且抹掉了发动机号,改了车牌号和外观颜色。
正好今晚需要赶路,真是瞌睡了送枕头。
出了县城后换回装束、摩托车,驰行着回到长河乡街道的住处,发现玉香和杜其华已经摆好了晚饭,看样子已经管了很久了。
晚饭过后,杜其华坚持要洗碗,崔绍杰也没推辞,拉着玉香回房聊了一会后,开始了每天的功课。
等到玉香沉沉睡去,他把寻呼机收进空间,大哥大留在屋里,悄悄溜了出去,翻墙出了院子,避开巡逻的联防队员,出了街道。
取出一辆山城CY80摩托车,又换回那身灰色装束,骑车绕行至县城西北角的省道上,随即向省城风驰电掣而去。
驰行60多公里,其间行经几段九曲十八弯的陡坡道,与诸多大货车、零星的小汽车错身而过,抵达了南面的河塬县地界;
趁着前后没车时停下,换了一辆摩托车继续行驶,几次三番后依次经过南面几个县,于凌晨一点半时进入了长京市。
依照记忆中的地图径直骑行至位于南面的长京师院,巧合的是,就在他曾住过的长都宾馆以南,距离也就2公里。
半路上从一家药店“借”了几种药品及器械,意识一动后,空间里几种药品被他炼制为洗衣粉,又与盐水混合,被灌入十几个针剂瓶里。
抵达长京师院后在僻静处收起摩托车,纵身一跃进了校园,取出自行车骑行至学校正门附近,将竖立的校园平面图扫描进脑海,随即直奔外教公寓。
抵达后发现,外教公寓几乎是全校最好、最新的建筑,每户都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装修得非常精致,电视、电话、厨具、卫浴都是进口品牌。
根据各个屋内的证件、护照以及胸牌,他很快锁定了此次的目标:阿尔瓦.奥斯丁,就住在一楼,身形肥胖、样貌丑陋、神态猥琐,犹如一头猪猡;
怀里搂着一个身材纤细、面相妖艳的女生,两者皆是不着寸缕。
收起自行车,拉下帽檐,戴上口罩、手套,套上鞋套摸进了楼道,取出铁丝打开防盗门,返身掩上,又进入了敞开门的卧室,睡梦中的尼鲁和女人对此毫无察觉。
他随即将两人都收进空间,放出来后已经昏迷;再取六支新鲜出炉的高浓度针剂,用注射器给每人打了三支,通过静脉推了进去。
趁着目标还有气,将注射器塞在阿尔瓦手中,作出它自已注射的假象。
又在每支空针剂瓶里印上阿尔瓦的左手印,丢进垃圾桶里;
随后清除自已的痕迹,退出了这间公寓,锁上防盗门下了楼,又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校园。
之所以连这个女人一起灭了,一是减少破绽,二是防止她以后找老实人当接盘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