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仙女看到慕容北辰先是一愣,随后跪在地上“不知妖神陛下在此,请陛下恕罪!”
慕容北辰缓缓的站起身,看着醒酒汤,他瞟了远处的一片花海一眼,花海中,白色的裙子露出来一角,他勾唇一笑:很好,上钩了!
叶离在花海的掩护下,偷偷观察着亭子中的两个人,她并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测。
慕容北辰端起醒酒汤,对着两个仙女说道“给我吧,我来喂他,你们下去吧。”
两个仙女面面相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妖神陛下,您迁尊附贵,让我们来吧,若是让天帝陛下知道我们没有伺候好您,我们如何是好……”
慕容北辰微微皱眉,虽然是幻境却没想到天帝如此的严厉,他轻声宽慰道“无妨,本座不会说出去的,你们就当没有见过本座就好了。”
两个仙女抬起头,交换了一下眼神,不再多言,起身慢慢的退了出去。
慕容北辰端着醒酒汤坐到了谢谨怜的面前:很好,那么只要表现出与谢谨怜关系暧昧不清不楚就好!
慕容北辰刚准备将碗送到谢谨怜嘴边,仿佛有些不妥,他用勺子喂给谢谨怜“来,本座喂给你喝吧!”
谢谨怜有些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虽然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太喜欢慕容北辰这样,有一种幸福来的太突然的感觉。
谢谨怜再次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确定无误后,他慢慢的凑到勺子前,喝了下去,就这样慕容北辰一勺一勺的喂给谢谨怜,很快一碗醒酒汤见了底。
叶离看着看着两个人的动作,看着慕容北辰非常体贴的喂谢谨怜喝什么东西,他的言谈举止都流露出亲切和真诚,她想要在看清楚一些,却踩到了花叶。
沙沙的声音传来,叶离暗叫一声不好,立刻用仙术将自已隐身起来。
谢谨怜正准备喝下最后一口的时候,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被呛到了,开始剧烈的咳嗽着。
慕容北辰立刻放下手中的碗:天族的人真是笨死了,既然偷看还不谨慎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已偷看一样,简直是蠢死了!
慕容北辰轻轻的拍着谢谨怜的后背,给他顺气“没事吧?你慢些啊!”
谢谨怜剧烈的咳嗽着,却还是站起身冲着叶离的地方大声吼道“是谁敢偷看!给我滚出来!”
见周围并没有声音,谢谨怜有些恼怒的破口大骂起来“是那个有胆子偷看,没胆子出来啊,天族净喜欢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吗?!天族莫非都是鼠辈不成?!”
周围依旧是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慕容北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谢谨怜的嘴角“好了,是你听错了,哪有什么人啊。”
慕容北辰斜视着叶离躲藏的地方,眼底的厌恶完全掩盖不住,他故作镇定的摸了摸谢谨怜的脑袋“怎么样,清醒了吗,头还晕吗?”
谢谨怜拍下了慕容北辰的手,他抿着嘴,眼眸垂着,双手抱着胳膊,眉头紧锁,俨然是有了一些怒气。
谢谨怜酸溜溜的开口道“你为什么要答应她?”
他感觉自已的情绪就像一桶翻倒的醋,酸涩无比,一股浓浓的嫉妒味道在空气中散开。
他努力克制着自已的情绪,但他的内心却让他无法掩饰。
慕容北辰饶有兴趣的看着酸溜溜的谢谨怜: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他没想到原来谢谨怜吃醋是这个样子的,不知道幻境外的谢谨怜是否也会如此酸溜溜的跟他讲话。
慕容北辰坐在他身边,他的眼眸深邃而沉稳,犹如平静的湖水“本座总不能当众让一个女流之辈下不来台吧,你不要脸,本座还是要脸的。”
谢谨怜的嘴角挂着冷笑,眼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眉头紧锁,显然对他的话感到十分生气。
谢谨怜腾的一下站起身,神情激动的说道“我?你说我不要脸面?欺负一个女子?跟女子计较吗?”
慕容北辰站起身,轻轻的贴近谢谨怜“本座是说你,跟个癞皮狗一样跟着本座,非礼本座,还爬上本座的床这个行为不要脸,可没说别的……”
谢谨怜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突然想起来晚上的那些事情,还有隐隐作痛的下半身和酸痛的腰腿,他侧身向外走去“你!我不理你了……”
慕容北辰则是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席面上。
两个人坐下以后,叶离早已经在座位上坐着了,叶离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来她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如同一座山峰般隆起,使她的容颜多了几分愁云。
她盯着两个人,眼神更加专注,显然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两个举止行为如此的亲密,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个魔族的二皇子又怎么会高攀上三界之主妖神,莫不是出卖了色相,魔族卑劣,但是妖神陛下贵为三界之主又怎会如此不堪?
宴会结束后,慕容北辰正准备离开,魔尊叫住了慕容北辰。
魔尊拱了拱手道“妖神陛下,多谢您的救命之恩,魔族无以为报,您还饶恕了小儿,救下小儿的命,真是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请妖神陛下去魔族小休片刻,魔族感激不尽。”
谢谨怜在魔尊中装作若无其事,却不停地偷瞄着慕容北辰,时不时的观察慕容北辰的态度,想得到慕容北辰肯定的回答。
慕容北辰思考一番:务必要快点冲破幻境,绝不可在耽误!
慕容北辰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谢谢你的邀请,但本座必须婉拒。”
魔尊有些慌张的说道“陛下可是嫌弃魔族环境荒凉,住不习惯吗?”
慕容北辰转过身,背过手“非也,本座万年孤独,早已经习惯自已孤身一人,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告辞了。”说完,慕容北辰消失不见。
谢谨怜没有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他傲娇地皱起眉头,嘟起了嘴巴,似乎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他,只有他才是最委屈的人。
他嘟囔着“切,不来就不来,反正我可以去!又不耽误什么,只不过来回折腾罢了!哼!”
魔尊回过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谢谨怜慌乱的摆摆手“没,没有,我没说什么啊……”
魔尊一把扯过了谢谨怜的衣服,扯着他“还不快跟我回去!我告诉你不许再给我打歪主意!你听到没有!你这个逆子!”
谢谨怜挣扎着,他求饶道“父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松开我吧……父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