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伸了伸自已的腰,然后挪到了秦铮身边,‘‘老秦,你不歇歇嘛。你的腰不痛啊?’’
环顾四周,大家都是干一会儿就要站起来伸伸腰,休息一下喘口气在接着干。
只有这个老秦,那真是一头扎进地里,就开始埋头苦干。完全没有看到他休息啊。
秦铮手里的活儿不停,头也没抬的说道,‘‘你有功夫在这说闲话,不如早点干完,还能早点回去休息。’’
陈昭摇着头,拒绝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你这种变态的体力,我真的是不行。我宁愿晚点回去。’’
秦铮也不搭理了。自顾自的干自已的活儿。
‘‘我说老秦,阮同志把钱给你,你就真的收了?’’这一点陈昭真的是好奇死了。
老秦一副对人家志在必得护得要死的样子。他原以为他那么尽心尽力的给人家弄房子,又出钱又出力的,是为了跟人家更进一步。
没想到阮同志要跟她算钱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就收了。这是闹哪样?!
这都一码一码的算清楚了,那还能有戏嘛?
没看这几天,这两人之间又完全没有交集了。他真的看不懂了。
提到阮绵绵,秦铮才抽空瞥了他一眼,‘‘用不着你管。’’
秦铮也是憋闷的很。
原本以为她从阮家出来之后,他们之间的交集能多一些的。可是,自从修完房子,她把钱款跟他算清楚之后,他们之间就又恢复到之前完全没有交集的时候了。
也不对,以前是遇见了也不认识,不会打招呼,现在是,遇见了会微笑着跟他打个招呼。
但是也仅此而已。
他也不敢太往她跟前凑,总觉得她对他是那种客气中带着疏离的感觉。
‘‘老秦,就你俩现在这种状态,我觉得有可能我儿子都能满地跑了。你俩也没戏。’’陈昭真心这么觉得的。
‘‘哎,你要不跟我具体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啊。你说我俩是同一天下乡的,然后又一直生活在一起,除了晚上我俩不睡一个被窝之外,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在一起。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背着我看上她的?’’
秦铮终于是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直起腰,看着陈昭道,‘‘你别把我们的关系形容的那么恶心行吗···’’
‘‘那里恶心了?!’’陈昭瞬间炸毛,然后好像是回味过来自已的话确实是有歧义,自已也不由得了打了一个冷颤。
他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交叉护住自已的胸口,说道,‘‘那个,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啊,你别想歪了。’’
秦铮无奈的看向他道,‘‘是你别想歪了。’’
他们两个说话间,孟晓突然出现在秦铮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军用的水壶。
她把水壶双手递到了秦铮面前,说道,‘‘秦大哥,你喝口水吧。你别太累着自已了。’’
陈昭看着她的样子,紧抿住自已的双唇,控制着让自已不要笑出来。
心想,这个大小姐还真是越挫越勇啊。
老秦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她还能一次一次锲而不舍的上赶着献殷勤,他都有些佩服她的勇气了。反正换了他,他是做不到的。
秦铮看也没看孟晓一眼,稍微转了一个方向,弯下腰,继续干活儿去了。
他之前还会出于最基本的礼貌,用语言来拒绝她。可是她就好像是双耳失聪了一样,根本就听不见他拒绝的话。
几次之后,他也不想多说了。一切都只当是看不见她,听不见她。
陈昭也不想在这种时候看笑话。赶紧的溜回自已的地盘继续干活儿去了。这个大小姐,除了秦铮,谁也惹不起她。听说她爸是革·委·会的。没事儿还是躲远点好,免得殃及池鱼。他有自知之明,他就是那个池鱼。
见陈昭识相的走开了,孟晓放下拿着水壶的手,对着秦铮说道,‘‘秦大哥就这么看不上我嘛。为什么我每次对你的示好,你都要这么的视而不见。’’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幽怨。
活像是秦铮就是那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一样。
见秦铮还是不搭理她,孟晓心里的火气真的是压也压不住了,她略带挑衅的说道,‘‘你这么看不上我,是因为你喜欢那个阮绵绵,是嘛?!’’
听见了阮绵绵的名字,秦铮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了孟晓。只是眼神十分的不善。比孟晓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还要冷。
孟晓嗤笑,‘‘看来我说对了,你就是喜欢她!’’
秦铮依旧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孟晓。
‘‘你知不知,阮绵绵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孟晓最近特意去留意打听了一下阮绵绵的事情。不打听她还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那么的表里不一。
看起来一副软软弱弱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是一个嫌贫爱富气病奶奶的溅人。
就因为家里人给她定的亲事她不满意。她就以死相逼的非要从家里分出来单过。把亲奶奶都气病了。
在孟晓看来,她想分出来单过,根本不是因为跟家里人闹矛盾了。她就是为了方便勾搭男人的。
在家里哪有自已一个人住方便啊。
更何况她刚刚分出来的第一天,就勾搭的秦铮帮她又搭钱又搭精力的修房子。
她都去看过了,她的那个房子,要从破院子弄到现在这个样子,要花不少的钱呢。
秦铮终于开口了,他冷冷的道,‘‘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见秦铮终于搭理她了,孟晓面色一喜,她就知道,男人都是经不起这样激的,她急切的回道,‘‘阮绵绵她就是一个嫌贫爱富到处勾搭人的溅人!’’
‘‘秦大哥,你知不知道,她家里是要给她定亲的,但是她嫌弃男方家里穷,负担重。死活不愿意,还以死相逼非要分家出来。’’
‘‘她把亲奶奶都气病了。她就是想到处勾搭男人。这点你不是最清楚嘛。她的那间破屋子,不就是你给她钱帮她修的嘛。她就是把你当成有钱的凯子。’’孟晓觉得自已掌握了实锤的。所以她说的特别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