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泽的话它更加的愤怒,它疯狂的向后退,另外六条触手疯狂的拍打着海面。
试图这样盲打将白泽一击绞杀,一边痛苦的大叫,一边疯狂的叫嚣着一定要杀了白泽!
它要将白泽挫骨扬灰,囚禁白泽的灵魂,让她看着它怎样一点一点的杀死奴役她的子民。
听着章鱼的话,白泽面如寒霜。语气冷冰冰的宣判着它的死亡:“可惜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白蛇说完,火蝶将布布泽尔包裹着燃烧,布布泽尔的惨叫声传到了天衡山都能听到。
“胜负已分!躲在暗处的应该要动手了!”天衡山上的神秘的白衣男子,说完这句话并没有打算再看下去的意思了。
哪怕那只八爪鱼鱼最后再拼死挣扎一把,也不过是让白泽再动一下手而已。
“那你先去处理其他的事吧,我再看一下。”娇小的少女笑容满面的挥挥手表示再见。
正如他们所料的一样,被逼急了的布布泽尔不再躲避,因为哪怕他躲在水里。那火也能快速将周围的水疯狂的烧干周而复之。
正因如此大火一直灼烧着它,那它就杀了放火的人。
它目光狠厉,猛地朝着白泽功去,可能是因为死亡带来的恐惧大过对敌人的惧怕。
它疯了似的不要命的攻击,少女抵挡的越来越吃力,伤痕也越来越多,她单手执剑将功过来的触角能砍下绝不留下次。
woc!片章鱼刺身呢!
天衡山上的女孩看的两眼放光,而白泽这边,不知是不是白泽嫌一剑太慢的原因,她的手上又多了一把短剑。
双剑合璧,切已经是苟延残喘的布布泽尔如同切萝卜一样简单。
白泽咬着牙皱着眉,鲜血从额顶流下模糊的视线,哪怕如此她也努力的坚持着将那只死八爪鱼片了。
双方都以致对方为死地的目标交手着,当天空泛起鱼肚白时 。
白泽一剑将布布泽尔分成两半为结束,第一抹阳光出现时与已经被血染红的海交叠,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凄美的画卷。
而此时的白泽也早已没了当初的华贵与精美,她的衣衫破损沾染上污秽与鲜血,让原本白色而又华丽的服装变得肮脏不堪。
由于时间过长而凝固变黑的鲜血,沾染上之后,让她如同乞讨了很久的乞丐。
白色顺滑的长发乱七八糟,她的样子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白泽呆呆的立于海面如同时间静止。
她手上的长剑滑落消失,人也直直的向着海面坠去,而原本已经被染红的海,突然间从里涌出一片更大的阴影 。
天动万象!——
一支巨大的岩枪从下坠的白泽身边擦肩而过,下坠的人也落在了半空。
啾啾啾…当白泽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面前是一只小白鼬,她伸手将小白鼬扶着免得它因她的起身掉下去。
白泽打量着四周一片森林,除了她以外就没有任何人了。
她记得自已是在云海因为体力不支掉下去的,在掉下去之前好像还有一位故人想要一口吞了她了!
是哪位好心神将她护了下来呢?
(你知道是谁带我过来的吗?)白泽将小白鼬捧在手心轻声细语的问着,小白鼬叫了几声。
没看见吗?看来只能以后再慢慢找了,现在先将身上这身弄干净才行。
感觉自已已经臭了,像被咸鱼腌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气味!
白泽想着边起身边问白鼬附近的水源在哪里,将它放在地上给自已带路,而白鼬好孩子下地就朝着一个方向跑去,还时不时回头让白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