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肩巨滑。
孙雪儿春光乍现,故作不知,还是努力的在男人旁边拔草,半个椰子晃来晃去的,不时的还露出一颗枣。
丧彪低着头在地里修葡萄,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孙雪儿等了片刻,看到男人没有注意到自已,又慢慢的挪到对方前面去努力拔草,这回倒是引起男人的注意了。
丧彪一抬头,看到半个球。
愣了0.5秒,低头继续修葡萄。
孙雪儿心中讶异,这畜生居然还能这样?
不应该啊!
他一定是没看到!他一定是没看到!
她继续努力,又悄悄地把另外的肩带儿扯下了点儿,两个肩膀裸露在外,这就厉害了。
然后她就在男人面前,使劲儿使劲儿的拔草。
这一晃起来不要太夸张,两个大摆锤,甩来甩去,duang,duang的。
丧彪虽然低着头,但他不瞎,只觉得前面白花花的,一荡一荡的,好像有人要用大锤抡他一样,这让他有点儿慌。
他也不好提醒对方,于是干脆转了个身,去另一边儿修理葡萄。
孙雪儿见到男人转了过去,觉得对方肯定是害羞了,她没想到,这家伙杀人如麻,冷冰冰的,打的杏子哇哇哭的男人,面对自已时候还挺腼腆的。
但她也知道,自已一旦被对方拿捏了,那下场就和杏子一样,早晚也得会被打的一身巴掌印。
事已至此,她也不在乎了,她觉得杏子能忍住,自已肯定也能。
豁出去了,她想看看这家伙能憋到什么时候,只要对方憋不住,上手了,那她们的关系就会更进一步,到时候想办法再反过来慢慢的拿捏这个家伙。
她觉得凭借着自已的以往战绩,对付这个假正经的男人应该不难。
于是她晃晃悠悠的挺着两个椰子,又跑到了男人前面拔草。
叶彪原来以为这女人是干活太卖力了,不小心露出来的,现在看着对方又在自已面前晃来晃去的,也自然不是呆瓜。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包海水打湿了又干的香烟,掏出一支点燃了,吸了一口,然后就干脆坐在地上,吐了个烟圈儿,就盯着女人看。
孙雪儿低着头也能感觉到自已吸引了男人的目光,但她还是佯装不知,就那么继续认真的拔,也不说话,时不时的换一个角度,继续努力。
她不说话,男人也不说话,就那么坐在地上吸着烟看着她表演,
孙雪儿觉得经过自已的努力,对方已经开始暴露出来了,马上就要撕下虚伪的外衣了。
她要再添一把火!
女人手里的活干的更快了,胸脯子在衣服里面乱飞,好像两个流星锤。
男人看了咧了咧嘴,生怕那两个东西甩出来,砸到他。
女人拔草五分钟,见到男人还在那儿吸烟没上来抽她,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于是又把自已的屁股转了过去,背对男人,继续大力拔草,还前后晃悠着。
男人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毛乎乎的,真恶心,他有点儿受到了惊吓,马上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冷静一下。
发现自已的手上面都是葡萄藤的汁液和泥土,就拍了拍手。
声音从后面传来,是男人拍巴掌的声音。
啪?啪?啪?
孙雪儿听在耳朵里,不自觉的给巴掌声加上了问号。
她浑身一颤,紧张的不得了,对方终于给自已暗示了。
她突然莫名的觉得有点儿怕,也不知道对方要以怎样的方式对待她。
事到如今,没有回头路,既然对方已经给了自已暗示,那她也要给予回应了。
她背对着叶彪,直起了腰,晃动了一下脖子,然后转身看向男人,假装清理自已有点儿脏了的手,也拍起了巴掌。
啪!啪!啪!
感叹号!
她觉得这回应已经很明确了。
女人拍完了巴掌,就看着男人拿着工兵铲,朝她靠了过来!
孙雪儿傻眼了。
他对杏子用巴掌,对自已用这个?
这TMD是不是过分了?
女人吓得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已虽然身体比杏子好上一些,但也扛不住工兵铲拍啊,看着男人打开的工兵铲,她有点儿想哭。
这个游戏太可怕了,能不玩了吗?这真能要人命啊!
叶彪也不理她,径直走过去,准备继续修理那些葡萄藤,路过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
“你屁股上有一条毛毛虫......”
孙雪儿紧张的没听清男人的话,继续问他,
“我屁股怎么了?”
男人看了看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说你屁股上面有一条毛毛虫。”
原来是这样,一条毛毛虫影响了对方的进度,害自已白紧张半天了。
女人觉得问题不大,这场暧昧还可以挽救一下,她摆出一个屁股可以放可乐的造型,然后向后面看了一眼,
“啊!!!!!”
她没想到毛毛虫这么老大!
整个人都麻了。
“叶彪,快帮我拿下去啊!我真的怕!”
孙雪儿吓得直接向着男人跑过去。
叶彪看了看那黑乎乎的恶心家伙,也是眉头直皱,找了根棍子给撅走了,扔到了一旁的草里。
孙雪儿被这么一吓,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一想到自已刚才摆出了最性感的姿势,却被一条毛毛虫给坏了好事儿,她就气的不行。
“你快踩死它,省的它继续跑出来碍事儿!”
“算了吧。”
男人没太明白碍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但他可不想和一条虫子较劲。
孙雪儿见叶彪不动手,就自已上前,一脚踩了下去。
倒霉催的。
草里一动,一条蛇直接窜了出来,朝着孙雪儿的小腿就是一口。
女人本来就穿了一个瑜伽裤,裤子很薄。
她只觉得腿很疼,裤子一下就被蛇给咬破了。
“蛇!”
她吓得后退两步,瘫坐在了地上,面色惨白,双手捂住了自已的小腿。
叶彪眼疾手快,快速上前,一个工兵铲将蛇拍死,看了一眼那蛇,没见过。
孙雪儿已经彻底吓傻了,眼睛盯着自已腿上的伤口,全身都在颤抖,她想到了林子里那个被蛇咬伤死去的大学教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看着快速靠过来的男人,张了张嘴,但话却说不出。
男人也不说话,一下把自已的皮带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