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嘉嘉却咻地钻了出去,“不行,我得先洗洗!”
她赶紧举着手冲进了洗漱间,还把门锁上了,生怕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又冲进来,对她图谋不轨。
简单洗漱了一下,陆嘉嘉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却见周正也已经换了件衣服,脸也洗好了。
再看桌上,已经把那半成型的蛋糕给做好了。
见他出来,周正双手指着这个蛋糕,“当当!周大厨特意定制版蛋糕,陆小姐可还满意?”
陆嘉嘉撅着小嘴,在餐桌上坐下,一副傲娇的小姿态。
“那可得让我好好尝尝,我可得先告诉你,我嘴巴可叼了,厨艺不好我可不认!”
周正赶紧切了一块蛋糕,用叉子叉了一块,递到了陆嘉嘉的嘴边。
“来来,周大厨亲自喂你!”
陆嘉嘉正想张口去吃,却见周正轻轻咬起那蛋糕,送到了她的嘴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蛋糕就进了她的嘴,随即就是周正那带着奶油香气的吻再一次袭来。
“陆小姐,你吃你的蛋糕,我吃的我的。”
距离订婚宴还有三天。
周家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周正和陆嘉嘉也准备飞往G市去参加自已的订婚宴。
陆嘉嘉和周正出了一趟门,带着周正去和自已的姐妹们见了个面,也公布了自已要订婚的消息。
然而饭桌上除了宋佳莹是真的为她开心的,其他人都神色各异,有羡慕的,有巴结的,也有嫉妒的。
吕飞烟眼睛都红了,她不忿地看着陆嘉嘉,她和陆嘉嘉是一起长大的,同是富家女的她总是忍不住拿自已跟陆嘉嘉比。
论出身,论家世,她也不比陆嘉嘉差多少,但是陆嘉嘉却总是事事都做得比她好。
样貌比她好,身材比她好,读书的时候成绩也比她好,甚至陆嘉嘉可以被家里当成继承人培养,但她却只能是个普通的富贵千金,家里给什么就只能要什么。
甚至连陆嘉嘉出国读书这件事情,她都比不过,陆嘉嘉是自已考上的,而她是靠家里捐款才换来一个名牌大学的学位。
而陆嘉嘉身边也总有许多男人围绕着,每个人都巴着陆嘉嘉,就好像她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一样。
好不容易看到陆嘉嘉落魄了,谁曾想陆嘉嘉又给自已攀上了个周家!
凭什么呀?
陆嘉嘉知道吕飞烟的心思,也没点破,反正等她结婚之后,像吕飞烟这样的人就会和她彻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也没必要再来往了。
要不是看在两家人相交多年的份上,她都懒得去做这表面功夫。
吕飞烟阴阳怪气地问道:
“哎哟嘉嘉,你怎么这么不声不响地就给自已找了个好对象呢?也不提前和我们说一说,好让我们也替你开心开心呀!”
陆嘉嘉不咸不淡地解释:
“我们是闪婚,才决定结婚没多久,这不是特意把你们都请来,跟你们说一声么。”
只有宋佳莹开心极了,她知道陆嘉嘉这两年过得不容易,如今有个人愿意照顾陆嘉嘉,给陆嘉嘉撑一下腰,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宋佳莹见这吕飞烟又开始闹毛病了,赶紧打圆场。
“哎呀吕飞烟,你要是羡慕,我也给你介绍个对象!我这媒人呀保准给你牵个好老公来,怎么样,我够义气吧?”
吕飞烟眼红得不得了,但是不管她怎么跟陆嘉嘉比,都是没用的。
尤其是看到周正的目光都离不开陆嘉嘉,她心里就像有颗柠檬被炸开了一样,那酸涩的汁水在流淌,让她眼睛都有些发红。
她不答宋佳莹的话,矛头又转向周正。
“周先生,听说你之前有不少对象呢,怎么突然就定下我们嘉嘉?陆家也家道中落了,娶了她不觉得吃亏吗?”
这话也太酸了,连周正的面子都不给,直接就打了这对新人的脸。
周正一听,笑容一僵,“吕家的家教真好,教出一个嘴巴长到屁股上的女儿,不会说话可以闭嘴,没人想听。”
吕飞烟顿时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心下反感,但是也不能直接骂回去。
“情场浪子也不少见,我这不是夸周少爷浪子回头嘛,也不拜高踩低的,怎么突然就攻击起我来了?”
吕飞烟这话说得无耻极了,其他几个人从来没见过吕飞烟这么酸的样子,都有些面面相觑。
这.......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仇怨吗?吃顿饭咋就剑拔弩张起来了?
旁边的姐妹扯了扯吕飞烟,示意她别再说了。
人家来公布自已结婚的消息,她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说人家花心浪荡,这不是存心下人家脸嘛。
那可是周家,得罪了周家对她有什么好?心里嫉妒自已念叨两句就算了,搬上台面来说是怎么回事?
陆嘉嘉放下筷子。
烦死了,她想做表面功夫,没想到别人还不领这个情。
她知道吕飞烟是在嫉妒呢,不过吕飞烟这个学人精,什么时候都是嫉妒她的。
这个世界上富家公子这么多,她要是想嫁,自已去找一个不就好了,今天在这里发什么疯?
“你要想嫁,我不介意你做小,要不订婚宴咱俩一块儿去,我在新人的名字上添上你吕飞烟一个?”
“陆嘉嘉!你......!”
“我什么我,我就是比你强,比了十几年,你有完没完?现在人周家公子就在这里,你要有本事,你就把他睡了吧!我倒要看看你把裤子脱了,人家愿不愿意上!”
陆嘉嘉这话一出,大家都闭了嘴。
她们之间哪有多少纯友谊,不都是一些表面上的往来功夫,只是为了几家人能够继续保持联系,做一个交好的表象。
陆嘉嘉从来都是那个懒得计较这些小心思的人。
今天她这样反击,也就是要直接和吕飞烟撕破脸了,陆嘉嘉这是不打算和吕家再有什么联系了。
谁接话谁就是下一个撕破脸的人。
算了,还是看戏吧。
陆嘉嘉直接站了起来,拿起包就往外走去,根本就没打算再逗留下去。
什么玩意儿,搞什么雌竟,这吕飞烟真是脑子被屎糊了。